待到猴王出世,杨蛟与风瑚方才匆匆赶至东胜神州花果山,可却见得那座钟灵神秀的山峰之前,端坐着两尊大神。一为列圣散人玄明道君,一为方寸山斜月三星洞的须菩提道人。
“师妹,此番怕是误了大事了。”杨蛟冥冥中感到自己有一大劫将至,不由得心中一谎,但仍是对着风瑚强颜欢笑道,“若是师父责罚,你只管将罪责推到我身上便是,为兄虚长你几岁,倒还受得起。”
“……,是,师兄。”风瑚思索片刻,竟是就此点头,看得杨蛟一阵心碎。
不过在风瑚眼中,自家老爹根本不可能对这杨蛟小师兄下什么毒手,最多面壁个百来千年罢了。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贫道,更何况依着老爹的性子,自己不为小师兄求情面,他还能少受些责罚。
“见过师父/父亲。”二人对视一眼,快步上前,稽首拜道。
“让尔等守着尔等师弟,却不想尔等竟都浑忘了!”玄明道君当即冷声一喝,旋即便用眼神瞟着身旁的须菩提道人,“让道友见笑了,贫道教徒无方。”
“贫道在此地羁留数年,可不是为着别人的徒儿!”须菩提道人闻言轻轻一笑,手中浮尘一甩道,面容冷厉,眼角带怒。
“此子乃家姐造化而出,吾与家姐早有所定,总不能因为道友随便找块地,坐了那么会儿,反倒归了道友吧?”玄明道君闻言挑了挑眉头,他自然知晓,因着杨蛟这货作死,这须菩提道人已然寻得空子,在这补天石旁坐了几载,不时讲道诵经,与这石中灵胎结下了因果。
但还好,此子出自女娲,母子亲缘谁都割舍不去,他日寻个法子了断这桩因果便是。倒是那杨蛟如今,越发不知事理了,若当真如此,他日又如何能够坐稳储君之位?只怕还需磨一磨他的性子!
“此子命中不归东方所有,道友何必执着?”须菩提道人见得玄明道君不肯就此放手,不由得心中大怒。他也是圣人分身,地位尊崇无比,玄明道君不过是仲昊这一小辈的分身,竟敢如此与他相争?
但偏偏其中又扯上了女娲,不管这厮有没有更女娲说定此事,但只要这事到了女娲面前,便就必然会成了这厮的弟子。人族有圣母圣皇圣师,三者皆同出一脉,又怎会偏袒于他?
“我竟不知有这般的天命,要让血亲分离?”玄明道君立时嗤之以鼻,对着那须菩提道人冷笑不已,“是了,那西方佛门讲究六根清净,远离红尘,想来也都是这般绝情寡性之人,可这种地方,我又怎么能让这孩子去呢?”
“佛门乃清净之地,岂容你诋毁?!”须菩提道人随即大怒,随即省去了与玄明道君扯皮的心思,转而直言不讳道,“此子当拜在我之座下,为我佛门之护法尊神,你若肯让出此子,便算贫道欠你一个因果如何?”
“圣人因果?”玄明道君闻言大笑,“看来道友也是算出了什么,又或者是准提圣人算出了什么,方才对此子志在必得,是也不是?”
“还用算?这么多年来,我只消记得一件事,凡是你玄门要做的,我佛门便要破坏,如此定有所得!”须菩提道人闻言,登时冷笑起来,“尤其是你这厮,行事之狠厉,毫无半点退路可言,堪称我佛门大害!”
“谁让这洪荒太小,容不下一玄一佛。”玄明道君闻言,也是有些恍然。细细回想起来,还当真便如须菩提所言。可他为玄门又有何错?只能说怪他们不是一路人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不正是洪荒中的生存法则吗?
“那此子,你让是不让?!”须菩提手中浮尘,忽得绽放七彩毫光,竟渐渐显露出本相来,正是那准提道人成道至宝七宝妙树!
“倘若准提亲至,我还无可奈何,但若是你来?!”玄明道君见状,手中亦是放出一宝,将自己与杨蛟、风瑚三人还有那补天石一同罩住,“便由得你来,不过一棵七宝妙树,又能奈我何?”
那宝物乃是一宝塔,周身绽放无量功德神光,须菩提乍一见得此宝,便就半响没了话语,良久之后方才咬牙喝道,“天地玄黄玲珑塔!老子竟是这般看重于你这厮!”
“我无甚大能,不能替师父执掌大教,师父看我可怜,便就赐下此宝,正与我这天地玄黄功德尺作配!”玄明道君冷笑言道,手中又多出一宝,正是那天地玄黄功德尺。
这两件宝物,皆是盘古开天功德所化,一攻一守,内含无数威能,二者相配在一处,简直就是一个千年老王八还长了最锋利的獠牙。须菩提见得这两件宝物后,便就彻底歇了心思。
依他之谋算,与这补天石所化的猴类一般的,还有三种,虽是难寻了些,但总还好过和玄明道君在这般浪费时间。他虽是圣人分身,但修为还不到圣人之境,而玄明道君乃是列圣散人的尊位,身负众生信仰之所在,修为虽不及圣人,但也不是弱者。
这货手里拿了那一塔一尺,只怕唯有圣人来了,才能解决的了这个棘手的家伙了。须菩提当即冷哼一声,转而化作一道祥云飞也似了离去了。
打量着须菩提离得远了,玄明道君这才有空搭理那杨蛟与风瑚。
“这段时日,可玩得爽快?!”
“师父息怒,弟子知错了!”杨蛟连忙舔着脸凑上前去,他心知自己这师父,就是个嘴硬心软的货,遇上些事情,撒个娇也就过去了。
“爹,杨蛟师兄带女儿去了好多地方,从海外蓬莱仙境,玩到西域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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