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他回了一句,吻上她的耳垂,低低一笑,“不过我喜欢我们的。”
她笑着躲开,“痒。”
“痒就对了。”他笑了笑,继续凑上去。
很快,她的耳边就潮湿了一片,她此刻很想骂一句,但浑身软得更泥一样,恨不能得到更多,哪里还硬气得骂出声。
顶多也就跟蚊子一样,反而会刺激到他。
“我想告诉你一个消息,”她尽力躲着他,双手捧起他的脸,“我也不知道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但对于现在的你来说,绝对就是一个坏消息。”
他扬唇,薄薄的唇畔闪着诱人的光泽,双手撑在她两边,“你说。”
“你......”她咬了咬唇角,“要做爸爸了。”
“?”他一愣,没懂。
她松开他的脸,捂着自己的脸,豁了出去,“你要做爹了。”
他浑身一僵,双眼直直地看着她。
她透过指缝看着他,微微蹙眉。
这是什么鬼反应?
二人这么对视了不知道有多久。
突然,他一下子弹坐了起来,喃喃自语道:“我要做爹了?我要做爹了,我......”
她噗嗤一声笑了。
敢情他刚刚那是断片了啊。
她坐起身,捂住他的嘴,温柔地靠在他怀里,双手挽住他的腰,声音甜甜糯糯的,“君墨......”
软的就像一只小绵羊。
他眉眼一深,喉结动了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幸福之余,又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
这一年,他可要怎么忍啊?
明明才刚刚品尝到jìn_guǒ的甜头......
自从凤灵夜有了孩子以后,性格变得女人多了,也比以前要粘人多了。
比如每天晚上,生怕他偷偷爬上床,可是现在,居然每天主动抱着他睡觉,身子软软的,还会说些甜话,让他又幸福又难受。
“你说,以后咱们的孩子叫什么好呢?”她趴在他的胸口上,摸着他的......
不可言说。
他抓住她不老实的小爪子,“你不是说我取名不好听吗?”
“那可是你的孩子,你要是取不好听,他会怨你一辈子的。”她嘴角轻扬。
他无奈,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瓜,“好,我一定好好取。”
自从凤灵夜怀孕了,钟离阎雪觉得人生充满了灰色,怀里抱着韶儿,告诉他,“要是段君墨生了一个女儿,你就娶了她知道吗?”
“如果是个儿子呢?”凤清兰随口问道。
钟离阎雪眼神一冷,“那就掰弯他,让他做断袖。”
凤清兰嘴角一抽,“那韶儿不就成了断袖?”
他一愣。
日子就这么平淡又无聊得过着。
段君墨为了让凤灵夜安心养胎,药铺里的活大部分都揽给了自己,不懂的地方,还会虚心请教凤灵夜,上手得很快。
宫姬月和冷鸢也由暗卫,变成了跑腿打杂的。
两个人时常蹲在门槛上感慨和探讨人生。
宫姬月说:“咱们是不是该换个营生了?”
冷鸢一脸麻木:“换什么呢?”
宫姬月回道:“大将军、杀手、护卫,最不济也能去镖局谋个差。”
冷鸢摇头,“一臣不事二君,一仆不事二主。”
宫姬月循循善诱,“咱们就是去做个兼职。”
冷鸢一愣,还有这操作?
凤灵夜挺着小肚子走了出来,“怎么,闲日子无聊了?”
冷鸢没说话。
宫姬月老老实实点头。
凤灵夜手指头一伸,指着树上的一只鸡,“帮我抓下来。”
冷鸢立刻飞扑了上去,公鸡吓得立刻扑腾翅膀飞了下来,冷鸢又赶紧追上,这样来来回回,愣是没抓到。
凤灵夜冷笑了一声,看向宫姬月,“一只鸡都抓不到,还想做大将军、护卫、杀手?”
说完,转身进了屋。
宫姬月若有所思地看向冷鸢,真抓不到?
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也跟着飞了过去。
于是,人们就看到,两大武林高手,跟着一只鸡团团转。
段君墨坐在阁楼的窗台前算账,见凤灵夜坐了过来,头也没抬,“那只鸡吃什么长大的?”
“虫子吧。”她回了一句。
他挑眉,“长了翅膀的虫子?”
她拿过墨条,开始为他研磨。
“等算完这一笔,我就去给你做饭。”他说道,又抬起头,“给你摘的果子这次够酸吗?”
“酸。”她点头。
差点没把大牙给酸掉。
谁说孕妇吃酸果子就是甜的。
明明也很酸好吗?
可是吃起来就是好爽,和吃辣一样,越酸越刺激。
自从段君墨看到凤灵夜再看一本孕妇书籍以后,他便也好奇地看了一眼,这之后就开始入了迷。
什么不能吃过多脂肪,以免小孩过胖,大人难产,什么要多吃高蛋白、坚果、水果之类的食物。
他开始亲自下厨做吃的,一心都扑在了厨房里,店里的账本就全权交给了宫姬月。
宫姬月拿着账本,一个头两个大,奈何又拒绝不了。
冷鸢怜悯他,就默默地在他身边研磨。
宫姬月一开始还没注意到,后来转头看到研磨的冷鸢,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都说红袖添香,这小子跟着凑什么热闹?
奈何两个人早已形影不离,把他赶走了,自己也无聊,索性忍下这股恶寒,把心放在了账本上。
傍晚时分,吃过晚饭,段君墨就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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