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懂享受。”贺芸撇撇嘴，忽然想到什么，问顾一念道：“小白白是先天九命猫，还是后天的？”
“先天跟后天有什么区别吗？”顾一念不解。
贺芸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道：“先天九命猫，一生下来就是九尾，是纯种的妖兽。后天的，则是有九命猫妖血统的妖族，或者半妖的人族，不过我没听说过九命猫妖一族有迁移到人间来的。”
“我觉得应该是先天的吧。”
顾一念想起那个满月的夜晚，那九条长长的尾巴。
“那可了不得了。”贺芸惊讶，“青丘怎么会让他下山的。”
“具体我就不知道了，小白白说他被封印了，封印之前的记忆都没有。”
顾一念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的治疗符，之前给过小白白，他被坑进虎山市后，发现了我治疗符另外一个功能。”
“还有什么？不是治疗吗？”肖乐歪头问她。
顾一念从口袋里取出了她最近凝炼出的符纸，给小伙伴们看。
肖乐先拿了一张，上下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念念你怎么炼的，这治疗符的效果连你以前的半成品都没有。”
贺芸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又看了看肖乐手里的，盯着符箓上的鬼画符，明白了一些。
“这就是你将那个功效改良了的？”
顾一念点头，果然知顾一念者莫若贺芸。
“小白白发现我的符纸，有消减掉他身上的青丘丹药的药性，除掉我有半年因为身体问题而没法炼制符纸，后来的两年我给他寄去了正常和改良版的符纸，现下小白白应该已经能脱离虎山市，不受阵法的拘束了。”
肖乐有些迷惑，但对小白白不被困感觉很高兴。高兴之余也对小白白让她们去虎山市起了疑心，不解的问道：“那小白白为什么还要我们去送东西，他自己就可以啊。”
贺芸并没有为之前曾经喜爱过一段时间的宠物感到高兴，反而脸色有些沉。
“他没从虎山市出来是最对的事。”贺芸说道。
肖乐不解，望向顾一念。
顾一念满是开心的脸上也变沉了，她躺在沙发上，捏着手里的符纸，说道：“我的治疗符，总不可能只给我们自己用，总会有一天透露出来，所以我想跟小白白在虎山市做这一个生意，由我们说出来，比被人暗中计较的好。”
她停顿下来，喝了口白开水，继续说：“至于符纸会不会被仿制，除了顾氏嫡系的治愈异能者，我觉得没人能仿制出来。”
“确定了？”贺芸问。
“八九不离十，我是顾家的。”顾一念点头。
“顾家？”肖乐在脑海里翻了一下，找出了这个所谓的顾家，顿时瞪大了眼，“念念你……”
“在没被顾家的人发现之前，没有回去的打算。”就算找上门了，她也会在苏锦言跟顾家之间举棋不定，而且肯定是偏向苏锦言的。
贺芸没有说什么，但她心里是非常认可顾一念这样做的。
总有妖怪想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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