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我不信,娘与我说话时,总是心不在焉,眼睛还总往屋里看,定是亮儿又出什么幺蛾子,让娘跟着担心。”
“若不告诉你,你定瞎想,好吧!我与你说,你且不能跟着着急,”
“恩。”
“二弟想去江南,娘不让,想过来与你说说,让你帮忙劝劝,后又想你怀着身孕,怕你跟着着急,便忍着没说出口,刚才我进屋将二弟说了一通,总算劝的他回心转意。”
“当真?”唐青儿总觉得薛谦勋有事瞒着自己,可又说不上来何事。
“你若不信,我将娘唤回来,当面对质可好。”
唐青儿摇头:“我信,人说一孕傻三年,唉!现今我就觉得头脑越来越不灵光了。”
“胡说什么!”
薛谦勋扶着青儿站起来,慢慢回屋。
李氏与唐亮回家,唐铁柱也没心思去铺子,在家等着他们娘俩回来,见两人一脸喜色,展颜道:“不走了!”
李氏瞪了亮儿一眼,恨声道:“问你话呢?”
“不走了!”唐亮笑的贼兮兮的。
就知道闺女有法子,果然去了薛府,亮儿回心转意,不再想着去外面折腾,唐铁柱一乐,傻笑道:“好,好,不走了好哇,既然不走了,爹就回铺子里忙活了。”说着起身就要往外走。
李氏拽住他,恼怒道:“还有一个时辰天就黑了,还是别去了!”
“好吧!”唐铁柱看了看天色,又问唐亮:“真不走了,你的心能收回来吗?”
“爹,吾不求子,子欲求之,”唐亮故意卖弄学问。
唐铁柱不晓得什么意思,只能睁着眼睛迷茫的看着亮儿,唐亮耸了一下肩,故作神秘的回自己屋。
漕帮老大等了半个多月也不见唐亮回信,在书房里焦急的走来走去,最后停下脚步问身后的人:“莫不是唐亮猜到我们的意图,故意吊着我们。”
总管刘四思索片刻:“老爷,奴才觉得并非是唐亮吊着我们,怕是薛府在等我们回复。”
“此话怎说。”
“老爷,奴才差人调差了唐家,唐家这几年才发际起来,而且唐家大闺女嫁给薛家少爷,两家联姻后,唐家更甚过以往,奴才估摸着,唐家发际如此快,定是依附着薛家,如今唐亮想通过漕帮倒弄马匹,此等大事定会与薛家商量,”
“便是商量也未必能猜到我们所打的主意。”
“未必,奴才听下面的人打听得来的消息,薛府少爷足智多谋,眼光长远,老爷想想,通过漕帮倒弄马匹,乃是一本万利的好事,我们漕帮完全可以自己挣钱,为何要分唐亮一杯羹,薛府少爷定是想到这个,才会迟迟未让唐亮来与我们联系。”
“管家说的极是,若是这般,我们定要好好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办。”
管家踌躇片刻,开口道:“老爷,若奴才看,咱们还是先与唐亮联系,毕竟我们手里的私盐堆积的太多,若不早些脱手,手下兄弟们的日子有些就熬不住了。”自从薛家鼓弄出来的盐白而细,市面上的价钱还便宜,使得漕帮的私盐越来越难卖出去,若是卖与薛府,既无任何风险又有利可图。
“可若主动开口,我们便由他人牵制,以后怕是授人以柄。”想到此事,漕帮老大瞬间老了十岁。
“老爷,只怕是不止这些……”
漕帮老大不明所以的看着管家,管家道:“只怕倒弄马匹的分层也不会如唐亮信中所写那般。”
闻言,漕帮老大气急,将手狠狠的拍向桌子,怒骂道:“真真是阴险狡诈。”
管家吓得身子哆嗦,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漕帮老大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低沉道:“告诉手下人,明天启程去薛家。”
“是。”
屋里静悄悄的,漕帮老大起身,背着手走到窗前,看着月色,叹声道:“岁月吹人老,是时候退位了!”
唐亮自从将事情想通透,成天对着家里人傻乐,李氏总觉得他不对劲,私底下偷摸摸与当家的说:“亮儿是不是傻了!”指了指自己脑袋。
唐铁柱没好气道:“咱们儿子多聪明你又是不知道,瞎想什么!他笑的如此欢,说不定又在算计什么!”
李氏心里默念阿弥陀佛。
唐亮无事时便跟在薛谦勋身后,尽管三顺觉得他在少爷面前抢自己的功劳,可也赶不走他,唐亮学着姐夫如何说话,如何待人处事,如何从辱不惊,不得不说,姐夫是有真本事的人,一个人打理那么大的家业,竟不见一点慌乱。
每每这时,薛谦勋便会对亮儿道:“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对于你怀疑的人就不要任用他,不然他不会对你衷心,你也不会给他希望。对于你很信任的人一定要重用他,你信任他给他最大程度的放权让他可以更好的发挥出他的所有潜力,这样才是双赢的。比如汉高祖刘邦,刘邦是个混混,但他充分信任他身边的谋士和大将,无论下面的人提出什么建议,只要有利于发展他都采纳,所以最后战胜了强大而自负的项羽,同样对于你我都是一样的,我们要相信我们所重用的人,他们才能为我们所用,”
“姐夫,你说漕帮的人能何时来。”
“不出三天。”薛谦勋看着账本,淡淡道:“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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