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当时的长老是鹤丹,鸟素,鹦云,鹰自落和鹰傲天,燕泽是后来居上的,实力低下,但无奈这生灵人脉极广,长老们虽有异议,却也只好作罢。
鹰傲天还担任长老一职时,身下有一颇为看重的弟子,其名为鸡姚,虽是女儿身,但天赋却是臆想世界百年来最为出色。
鸡姚十岁开内景时,到了十四岁时,就已经步入飞升层面,成长之快即便是用恐怖二字都显得有些逊色。
然而,鹰傲天还是在无意间发现了鸡姚的秘密——杀修行者夺丹。
东窗事发,鹰傲天念于师徒一场,亲自夺了鸡姚内丹,封了修为,留下一命驱逐出了北山。
鹰傲天再次见到鸡姚时,她已经嫁为人妻,是东城的商贾世家,并养育有一子,名为鸡磊。
那年,鸡磊年满五岁。
眼瞅着街道远处传来嘶喊声,以及刀剑碰撞的声音,鸡姚立刻关上大门,抱起鸡磊来到院中,将鸡磊塞进一个空米缸中,告诫他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出声。
然后盖上木盖,并压上一块大石头。
只听得院中一阵熙攘,接着便是打破瓦罐的声音。
鸡磊捂着自己的嘴巴,接着木板和米缸之间的细小缝隙望着外面。
四五位生灵,穿着统一的服饰,手中握着一把长剑。
突然,一双眼睛从缝隙中望来,鸡磊身躯一震,挪动了几下,接着剑刃直接从缝隙中插了进来。
“不要!”
鸡姚一声尖叫,拉开刺剑的生灵,发疯似得把石头推倒,打开盖子。
好在剑把卡在盖子的裂缝中,剑刃与鸡磊还有着一尺的距离。
鸡姚松了一口气,立刻双腿跪在地上“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们母子吧!”
一只生灵上前一把抓住鸡姚的头发就往米缸上砸去。
“放过你!你当初夺丹的时候想过他们吗?”
鸡姚倒在地上,额头上渗着血迹,那生灵又起身向鸡姚腹部踢了一脚,将鸡姚踢出三米远。
“我今天就让你尝尝相同的滋味。”
说着,伸手去抓鸡磊,鸡磊一口咬去,在那生灵的手上要出了血,然后爬出米缸,跑到鸡姚身旁。
“妈!妈!妈!”
鸡姚哆嗦着站了起来,将鸡磊护在身后,刚才被鸡磊咬伤的生灵叫骂着,提剑就要刺来。
这时,突然出现的鹰傲天抓住那生灵的胳膊。
“是谁让你们动手的?”
“师父!鹰傲天师父!您怎么来了?”
鹰傲天又问了一遍,那生灵回答道“是!是燕泽师兄!”
“退下!”
鹰傲天怒喝一声。
鸡姚拱了拱手,“鹰傲天长老!谢谢!”
鹰傲天望向鸡姚,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天才变成如此境遇的惋惜,又有对自己当年对鸡姚疏于管教的自责。
鹰傲天拜拜手,示意鸡姚母子离开,还未到门口,燕泽带领着一波修行者已经拦在了门口。
燕泽拾起一把柜台中的米粒,闻了闻。
“鹰傲天长老!修行弟子们在东城毙命,皆被夺走内丹,正巧当年的凶手鸡姚也在这里,这也算是巧合吗?”
“燕泽!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你如此咄咄逼人,究竟是想干什么?”
“干什么?鹰傲天长老!你如此袒护这么一个离经叛道的生灵,拿什么给北山的众多修行者们交代?”
鹰傲天气的眉毛乱颤,将腰间的长剑直接丢到燕泽的脚前。
“那我就不当这个修行者了!你们谁要敢跨过这把剑,我鹰傲天就送谁归天!”
燕泽倒也不慌,拍着手为鹰傲天叫好。
“鹰傲天呐鹰傲天,我叫你一声长老是看得起你,你的这种招数是吓不住我的。”
“那你试试!”
燕泽笑道“鹰傲天!你杀得我和这里的修行者,但你杀得整个北山的修行者吗?你带鸡姚母子离开,你觉得这个天下哪里敢收留她们?”
鸡姚手撑着柜台,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了,也有生灵不希望自己活着离开这里。
“我跟你们走!只要你们放过我儿子,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燕泽摊了摊手“我没意见啊!鹰傲天长老!你觉得呢?”
鹰傲天望向鸡姚,见她心意已决,闭着眼说道“那好吧!鸡磊由我来抚养!”
......
北山的园林中,鹰傲天与鸡磊面向而立。
“就这样!我带着你离开了。”
“那之后呢?我娘去哪了?”
鹰傲天叹息,抬头回忆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东城发生修行者殒命的事是假的,燕泽修行停滞不前,于是想借此引出你母亲,好得知取丹修行的秘法。你母亲鸡姚后来逃走了,这些年,我辞去了长老一职,也在寻找着你母亲的下落,只是一直没有消息。可能是你母亲不想被其他生灵们发现她还活着吧!”
鹰傲天拾起一红一黑的两丙长剑“现在,可以收下了吗?”
鸡磊点点头,将两丙长剑接了过来。
......
东城警备厅,成为人类的鸟为国倒在椅子上呼呼大睡,四周散落着文件档案,看来他翻看了一夜,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哒哒哒的声音响起,兔玉光着脚丫子,打着红伞站在鸟为国旁边。
一个激灵,鸟为国猛得睁开眼,见兔玉笑着,楚楚动人之中带着阴森森的恐怖。
鸟为国跌落地上,爬起来退后几步,怒骂。
兔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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