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南辰,你别再过分了,这里是马路!”
邵昕然口吻变得恶劣,出于自己对不起他的缘故,她尽量不去刺-激他,但是他现在的行为举止,纨绔不堪。
“过分?你还在乎我对你过分吗?”
年南辰死死拽着邵昕然的手臂,不顾及周围渐渐有人的指指点点,借着没有消散的酒意,什么也不管的咆哮出声。
“邵昕然,和我上c那会儿你才十三岁,连毛都没有长全就知道勾-引我,还在乎我对你的行为有多过分么?”
“疯子!”
邵昕然咬牙出声,现在的她不再是当年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可以任意妄为,而不需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她现在是舞蹈界新崛起的新秀,是有头有脸的公众人物,自己就这样被年南辰用刮皮刮脸的口吻,不屑的谩骂自己,心里就像是被针扎了似的难受。
“你现在最好放开我,你有什么不满,等你酒劲儿过来再来找我!”
邵昕然用力甩了一下年南辰,手腕成功的从他掌心中挣脱出来。
不想继续理他,她扶着自己一瘸一拐的腿,咬牙往自己轿车那里走去。
没有从被邵昕然挣脱自己的反应中反应过来,年南辰面容怔忪了下以后,眼球重新染上某种血色。
“你给我站住!”
年南辰追上邵昕然,刚抓住她的手腕,因为不远处一男一女的身影,登对的落在自己视网膜上,他顿住了自己的身型。
擦伤的小臂又一次被年南辰抓紧,邵昕然皱眉,只是不等她呼痛,捏住自己的力道又不自觉的小了下来。
她有些不解的抬头,在看到年南辰往不远处看去时,她的视线也寻着他向不远处看去。
再看到一抹让自己就算是自己忘记所有人,也独独不会忘记的身影时,自己的瞳仁,不自觉的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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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昕然去了医院那里,在消毒室那边处理了一下擦伤,刚出门,正好碰到了赶来医院这里的母亲。
“妈,您怎么来了?”
三更半夜把自己的母亲折腾到医院这里来,作为女儿的邵昕然,于心难安!
“你出了车祸,我怎么能不来医院看你啊?”
邵萍脸上流露出明显的焦急,上前就打量邵昕然哪里伤了。
“妈,我没事儿的,您不用着急!”
“你让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你这孩子,明明出了事儿还告诉妈没事儿,你这不是存心要我跟着着急吗?”
没有因为邵昕然的阻拦而没有查看她的情况,邵萍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萍萍啊!”
和邵萍同来的年永明,不像邵萍那般爱女心切,再加上他之前住过院的缘故,上楼的动作明显更不是邵萍。
听到身后传来年永明的声音,邵昕然随邵萍一起回头儿。
“年叔叔!”
自己有好一阵没有见到年永明了,自己上次回来盐城这里,只是和她母亲歇了歇脚以后,又立刻出国,以至于都没有机会和年南辰打声招呼。
再看到邵昕然,年永明和蔼又慈祥的笑了笑。
“昕然,你怎么样啊?伤到哪里了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说你这出了车祸,让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跟着干着急啊!”
接到交通队那边的电话,两个上了年纪的人,也顾不上休息不休息的,急急忙忙的来了医院这边。
“年叔叔,不好意思,让您和我妈妈担心我了!”
邵昕然甜笑着,用一种近乎是对待自己父亲的娇嗔口吻说话。
她一早就知道年永明和自己母亲的关系不一般,之前在盐城那会儿,他就总去自己的家里,后来两个人出了国,他也时不时的就去她们家里看她们母女。
不过她至今度比较好奇年永明到底是什么身份,对他,邵昕然除了名字,一无所知,而她的母亲也从来不和她说关于年永明的身份。
“你瞅瞅你这孩子!伤到哪了吗?”
“没有!”
邵昕然依旧甜甜的笑着,她本就长得像是瓷娃娃一样精致,再加上这样明灿的笑,简直就像是三月盛放的桃花一般。
醒了酒的年南辰,情绪也敛住了下来。
虽然他现在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但想到邵昕然,他还是止不住有很多的话,很多的问题向她求证。
当年她不声不响的离开是怎么回事儿,和那些个恶心的男人上c又是怎么个关系?
这些事情,他到现在都觉得扑朔迷离。
稳定下了情绪,他往消毒室那边走去。
拐过楼梯拐角,在看到站在不远处,近乎是近在咫尺的三个人,瞬间如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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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乔慕晚明显感觉到厉祁深的情绪似乎不对劲儿。
但是她有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儿,只是觉得刚刚纠-缠不清的那对男女,和他好像有什么关系,而这种关系,就像是穿了一层外衣,自己要是不把这层外衣剥落下来,就不可能探寻到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下了车,乔慕晚随厉祁深刚进屋,连灯都没有来得及开,伟岸身姿的男人,抓住她的小臂,将她猛地一下子就抵在了门板上。
黑暗中,厉祁深准确无误的找到乔慕晚软糯的双唇,不需要借助任何光亮的映衬,直接就碾-压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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