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家伙和自己的父母离开了以后,乔慕晚就像是刚结束完一场战斗般叹息了一口气。
回去房间里的时候,没有看到厉祁深在,她就把门合上,抬脚去了书房。
书房的门是虚掩的,乔慕晚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嗅到了空气中浮动开来的烟草味。
抬眼看去,她看到了穿着白衣黑裤的男人,此刻正昂藏笔挺的身躯坐在转椅里,双手不停的摆弄办公桌上的电脑。
循着办公桌看去,很明显能看到桌案上面烟灰缸那里,积了很多烟蒂。
微蹙黛眉,乔慕晚略带不悦的沉了沉目光。
打从和这个男人好上以后,她就不喜欢他抽烟,这会儿见他抽了这么多烟,心里自然是反感的厉害。
“怎么又抽了这么多烟?”
她拧眉走上前去,把烟灰缸里的烟蒂,一股脑的倒进垃圾桶里,随即把垃圾桶上门的垃圾袋系上,拿去了门口那里。
从乔慕晚进门以来,厉祁深一句话都没有和她说,微微抬眸,见她忙前忙后的把手里的东西丢掉,他重新把目光落锁到电脑屏幕上,继续摆弄不停。
乔慕晚把垃圾都处理好回来,见厉祁深依旧在办公,没有任何搭理自己的意思,她厚着脸皮走上前,手指抚着他修长完美的骨节。
“还没有忙完吗?”
继续不搭理乔慕晚,任由她的手如何轻刮自己的骨节,他都一丝不为所动。
不是第一次见厉祁深对自己爱搭不理,乔慕晚也不恼,继续黏着他。
“有那么多工作要忙吗?你和我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吗?”
她绕着身体到厉祁深的身后,双手从后面抱着他,把自己的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细柔的出声。
“你都不知道休息一下么?”
说着话,她手也不停,不住的在厉祁深身上摸索起来。
再怎样说她也是有尊严的,不想自己这样被自己深爱男人漠视,尽可能找存在感。
一双手,就像是画笔似的,刻意触碰某些不该触碰的地方,以此来挑战厉祁深的底限,让他感知到自己的存在。
一向对于乔慕晚都没有抵抗力,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他对她的渴望一直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会儿被乔慕晚软糯的手指,tiao-逗性的划过自己的胸膛,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茱萸有被撩拨起,渐渐ting-立才感觉。
意识到厉祁深的身体起了反应,乔慕晚手上的动作不停,拂过他的胸口,向下……
厉祁深这会儿身体绷紧着,却还在故作淡定的继续敲动键盘。
把厉祁深和自己的装腔作势都看在眼里,乔慕晚撇了撇嘴,眼底闪过一抹讪讪的狡黠……
手指划过壁垒分明的腹肌,乔慕晚轻拢慢捻着指尖儿,在厉祁深皮带上,抚着上门的暗锁,欲拉开却不拉开的来来回回拂动。
再到后来,她往下,一副小妖精作怪姿态的向着突出的地方,you-动过去……
“你就不累吗?”
乔慕晚在他身边煽风点火,心里想得就是让你这会儿对我爱搭不理,一会儿让你难受的无法忍受。
手继续动着,有意识、无意识的在四周试探性的摸索着……
能感觉到胀起的物什,有沉睡的野兽般苏醒的架势,她也不躲,媚眼如丝的继续着……
“没完了?”
在乔慕晚要越雷池的前一秒,厉祁深倏地停下手上敲动键盘的动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隐忍身体血脉都贲张的难受艰涩感,上下滑动xing-感的喉结,声音明显沁着沙哑磁性的质问乔慕晚。
耳边传来男人明显隐忍的咬牙切齿声音,乔慕晚不依的把自己的身体从他身后绕了过去,站在了他的面前。
“谁让你不理我的?我都来了这么久,你都不知道和我吱个声吗?”
“有什么可说的?”
他反问一句,因为此刻身体膨胀般的感觉,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黯哑。
“怎么就没有可说的?你就不打算和我好好谈谈吗?”
意识到乔慕晚要和自己说得事情是关于厉淘淘的,他丢开乔慕晚的手腕,俊脸重拾冰冷。
被厉祁深甩开自己的手腕,乔慕晚当即皱起眉头儿。
“厉祁深!”
她来了脾气,脸色隐隐泛着愠怒。
“和一个五岁半的孩子较劲儿,你还真就是有出息!”
“五岁半的孩子?”
厉祁深冷嗤一声,湛黑的眉目间漾着嫌弃。
对于那个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的儿子,他看不出来他哪里有五岁孩子该有的天真无邪。
相反,说他现在已经二十岁了都不为过。
“你冷嗤一声,几个意思?你作为父亲,你不知道淘淘几岁吗?”
“他做得事儿,你看像是一个五岁大孩子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满嘴谎言就不算了,还知道自己自己父母那两尊大佛做避风港,反过来倒打自己一耙。
任何一个五岁大的孩子,都不可能像他那样不听话。
“就是因为他才五岁大,做出的事儿都没过脑子,才惹了那么多的事儿!”
她不是懂厉祁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但是淘淘一惹事儿,他就想着把他丢出去,或者用一些极端的方式对待他,她怎么看都觉得不妥。
“他把爸妈找来的事儿,我事先不知道,如果我一开始知道的话,我不可能让他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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