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厉祁深不同于厉淘淘的是,他做错了什么事儿都不会撒谎,就算是被自己爸妈赶出家门,同样的错误,他还是会死性不改的犯。
而且,他不蠢,被自己爸妈赶出家门以后,他知道去自己二叔、三叔和姑妈家待着,完全不担心自己所为“离家出走”以后,毫无生计。
“你说这话就是故意较劲儿!”
乔慕晚抡起粉拳,打了厉祁深的胸口。
她一直都在说这个男人的嘴巴犀利的像是刀子,什么好话到他的嘴巴里,都变了味儿。
就像今天自己公公婆婆在的时候,他要是说话不那么刻薄,哪里至于惹他们两位长辈生气。
“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的嘴缝上,省得你总说一些有的没的!”
“给我的嘴巴缝上,谁来吃你的口水?”
乔慕晚:“……”
厉祁深不正经的话,听得乔慕晚耳根子发烫。
“不着调,一和你说点正经事儿,你就给我胡扯!就淘淘的事儿,你还能不能和我好好的谈谈了?”
“我没有和你不正经的谈吗?”
“你说呢?你这么谈叫正经谈?”
“不然呢?你想边做边谈?”
乔慕晚:“……”
“如果你想边做边谈的话,我现在就答应你!”
说着话,厉祁深抬手把宽敞办公桌上面的文件,都扫到一旁去,抱着乔慕晚的腰身,就把她放置到了办公桌上。
突然落座上办公桌上,乔慕晚翘尖儿一麻,等到她意识到厉祁深要做什么的时候,一门心思的要跳下办公桌。
只是不等她有一丝挣扎的动作,厉祁深修长强劲的长腿,就挤-jin了她的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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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乔慕晚细碎的吟哦一声,整个人像是一团烂泥一样不住的绷紧着双腿,到最后,在厉祁深一再娴熟的唇齿攻击下,她竟然将自己最羞见于人的地方,分的更开,以方便,厉祁深舌尖儿和牙齿的进出……
“唔……”
乔慕晚还在shen-yin不止,好像,他的she,就像是肉虫子一样在自己那里钻了又钻!
身体拱起又落下,她不断扭摆自己纤细平坦的腰肢。
感觉自己身体变得越来越亢奋,她贝齿紧咬住唇瓣,两个无力的小手,像是迎空摆动的柳枝一样,不住的想要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刚刚厉祁深来得动作太迅猛,让乔慕晚没有意识到。
等到她有反应的意识了,自己的裙摆已经被扯开。
在男人娴熟又颇具技巧的攻势下,她起初还能有理智就孩子的成长问题,和他说上几句话。
但是后来,自己要说出口的话,越发的无力起来。
到最后,她理智瓦解,被粉碎的丝毫不剩下,整个人变得像是一头雌兽一般,如火般炙热的纠缠起来了自己眼前的男人。
贝齿紧咬住自己的两瓣蔷薇色的唇,她半阖杏眼,迷离又无助的向身体两侧延展自己的手,试图抓住些什么。
只是自己的手上,除了抓住一些文件的拉夹之外,再无其他。
“嗯……”
乔慕晚腰肢扭的更加难耐,声音也格外娇-媚起来。
厉祁深微微支起头,看桌案上流淌下来的一大滩水渍,闪烁着yin-mi的光泽,他邪魅的勾着唇,带着万般风情,危险的笑着!
“这么快就到了?”
乔慕晚本就足够的羞了,此刻厉祁深的话,更是让她羞得不行,恨不得钻个地洞进去,把自己埋得深深的,让谁都看不到自己的存在!
把乔慕晚微微缩着头的羞赧样儿看在眼里,厉祁深俯身,将两手撑在乔慕晚的两侧,然后把自己邪美的俊逸容颜,向她逼近。
“还是这么min_感,你知不知道你这会儿多浪?”
他讪谑着,嘴角上扬的弧度,张狂而邪痞。
感受男人雄浑的气息,带着腥甜的yin-mi,过分强烈的充溢在自己的呼吸间,乔慕晚感觉自己混身上下都热的难耐!
抬眼看向厉祁深时,望着他湛黑的瞳仁里,自己模样是那般yu-求不满,她紧紧捏着手指。
“你才浪!”
对于乔慕晚的话,厉祁深笑意甚浓的冷惑笑着。
然后在她出其不意下,倏地拨开两瓣娇-nen,蓦地喂入一指……
“唔……”
乔慕晚的双腿不自觉的一紧,连带着内里,都致命的吸住……
“都生了孩子,还这么饥-渴,你是不是在怪我最近没满足你,嗯?”
厉祁深见乔慕晚对于自己,还像是一张饥-渴的胃,把自己的手指都能吃穿入腹,他笑得更加风情万种!
“你……”
厉祁深的话,太让她羞了。
“你出去!”
乔慕晚咬紧唇瓣,伸手想指向厉祁深,却因为太过难捱的感觉,两个无力的小手,无法伸出,只得死死的抓住桌子的边沿。
但是,就是这样,她根本就摆脱不开这种要命的感觉。
“让我出去,你是想让其他东西jin-去?”
乔慕晚:“……”
“如果你想,告诉我就是,和我,你没必要不好意思!”
厉祁深强调的说着话,跟着低垂着眸子,把两个人之间此刻的状态看得一清二楚!
眼仁就好像要冒火一样,他看这个女人把自己吃的这么紧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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