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莉记得姚菁比自己早近五年结婚,她的孩子,这会儿应该近三十岁了。
“……我、还没有交往男朋友!”
因为等厉祎铭,默默的喜欢厉祎铭,她已经拒绝了太多的追求者。
被姚文莉问了这样一个敏-感的话题,她回答起来,目光有些闪烁其词,生怕被姚文莉知道自己和舒蔓都喜欢上了厉祎铭。
姚文莉看出来白伊颂就她感情的事儿不愿意多谈,就没有往深了去问,就干笑着的同时,说了句“这找男朋友也不能急于一时,要眼光放长远了啊!”
白伊颂对于姚文莉的话不好做出来什么评价,就点头儿,“嗯……”了一声。
白伊颂就小泽的问题又和姚文莉说了一些,舒泽只顾着吃草莓,就没有加话。
姚文莉对于这些事情也不是很明白,白伊颂怎么说,她听着就是了。
实在是想知道舒泽这个高高瘦瘦、干干净净的男孩子怎么会是智障,白伊颂虽然知道自己这么唐突的问姚文莉这个问题不妥,但是她抿了抿唇,还是问了她——
“……有一个问题,我想问您,可能有些唐突,但是请您不要介意,我就是想知道小泽……他是先天的还是幼年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儿才造成了他今天这个样子?”
姚文莉苦笑,说到舒泽,她眼眶莫名的就湿润了。
说来,舒泽还真就不是先天智障,是他年幼的时候有一次生了严重的病,感冒和发烧一起来了,因为那会儿家里生活拮据的关系,就在小门诊将就的替舒泽治疗了,如此将就一下,耽误了舒泽后期的治疗,就让小泽的脑子烧坏了。
因为这件事儿,姚文莉和舒海两个人都自责的不行。
不想让外人觉得是他们夫妻没有能耐才让自己的孩子坏掉了脑子,就对外说,说舒泽是先天性的智障。
这里面的缘由,连舒蔓都不知晓,以至于舒蔓一直都以为舒泽是先天性的智障。
“……小泽是先天的,我当时怀小泽的时候,因为乱吃了药,就造成了小泽今天的局面。”
姚文莉拿着自己编了十五年的谎言,和白伊颂如是说,让白伊颂听了以后,直皱眉。
关于姚文莉的事情,白伊颂听自己母亲说,也了解了一个大概。
说来,她还真就挺同情舒蔓的,虽然她不喜欢舒蔓的性格、个性,但是这一家子都得由她来养,还真就是苦了她。
“医生那边说小泽是先天的,治疗也没有什么大作用,虽然我不愿意相信这个答案,但是治疗了这么多年,我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残忍的事实。”
为了治疗舒泽,她也算是拼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只是治不好就是治不好,她有想过自己要有很多、很多的钱,尝试着带小泽去国外治疗,看看对小泽的恢复有没有帮助,为此,她走上来赌博的路,就此就走不出来这个怪圈了。
要不是后续发生了那么多事儿,她想自己还一意狐行的陷入在豪赌的那个大漩涡里难以自拔。
白伊颂直皱眉,望着舒泽这样明明应该是花季的少年,就这样和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似的活着,她心疼他。
酝酿了一会儿情绪,她再去看姚文莉时,主动说要帮小泽找关于脑科方面的医生,给小泽看看他的情况到底如何。
“我在国外留学多年,虽然我不是脑科方面的专业医师,但是我想,通过多方渠道打听,应该可以找到相关专家,如果可以,我会让他们这些国外的专业医师看一看舒泽的情况。”
姚文莉一听白伊颂这么说,自然是打从心底里高兴,只不过,这些年的奔波,四处求医,让姚文莉已经不抱太大的希望了。
她已经精疲力竭了,她只希望小泽已经再也别出现像前几天这样的事情,她只希望自己的这个儿子可以安安全全的度过这一生。
他的孽,是自己造成的,她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希望他不再出现什么劫难。
“实不相瞒,姨娘现在还真就不打算让小泽再接受什么治疗,这么多年的折腾,姨娘真的倦了,我现在,只求小泽可以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一生,别再出什么事儿了。”
“……”
“其实小泽这个样子,我也挺替他高兴的,至少他这个样子,不用像我们正常人活得那么累。”
“哎……”
姚文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遥想当年的情景,忍不住眼眶变得湿润。
能听得出来姚文莉多么有气无力,白伊颂下意识的拧眉。
对于姚文莉放弃对舒泽的治疗,她本不赞同,但是见姚文莉只希望舒泽不再出事儿,只希望舒泽可以安安心心的度过这一生,她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了。
她有参与舒泽的抢救,自然是清楚舒泽的情况有多糟糕。
姚文莉会这么想,她也表示理解。
不然舒泽知道他是受人伤害这种事情,至少不会让他被世俗所沁染。
没心没肺的活一辈子,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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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出来的时候,舒蔓整个人的身体都成了虾米状儿,原本软糯的身子,像是受了电-击一般,不住的抽-搐……
两个人鏖战近三个小时,房间里激-情一片,连带着两个人的身上都布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丝,无比暧-昧。
舒蔓顾不上去理会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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