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长辈到,张闻溪随周寞深和三爷回山水间,三爷此此,就是来找他那个绝世徒儿。
自徒儿离家出走,独自历练,三爷就猜到他会来找周寞深,直到前朝宝藏一事,三爷才确定他就在这儿。
也还好他早就留了一手,只教了他点穴之法,却未教解穴以及断人后路之法,否则周寞深早就难逃一劫。
“尖刀是你徒弟?”张闻溪脱口而出,虽未说出性命,但三爷基本可以确定是他。
怪就怪,尖刀从小要强的很,却不会把心里的话往外说,觉得别人能看懂他内心所想,三爷又从小拿尖刀和周寞深作比较,给尖刀幼小的心灵,埋上了不可磨灭的心里阴影。
“我说小跳蚤,你这武功可不如从前啊,以你的天赋,怎么才到如此境界。”能让他的绝世徒儿按着打。
“呵。”周寞深冷笑一声,虽从小与三爷相识,他的徒儿周寞深却从未见过,现在知道竟然是自家人给他打了,全因为三爷偏袒,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无妄之灾,无妄之灾啊。
三爷则在心里偷乐,在周寞深师傅生前,三爷常与他比来比去,现在比来,至少在教徒弟这方便,他师傅没他强。
可故人已逝,却是没办法再如常计较了,三爷问道:“大宝贝呢?”
“还在当差,没什么事儿晚上回来。”周寞深道。
“那刚好,我去看看他师傅。”三爷当年追求戴钰施的师傅,半路让周寞深师傅截了胡,这才染上处处与之攀比的毛病。
周寞深赶紧拽住三爷:“您不是来找你徒弟的么?”
“对啊,他在哪儿?”三爷说完就忘,刚想起来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他走了,过完年就走了。”张闻溪回答。
“那就更不急了。”三爷是急匆匆的性格,现在找尖刀已经不算是正经事儿,迫不及待的去找他梦中情人,消失在周寞深二人面前,留二人面面相觑。
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张闻溪不由感叹,那尖刀与他们竟有如此渊源,要说是巧合,却也不是,不过都是三爷在少年时,给尖刀种下了因,现在就出果了。
“你说三爷和你们这么熟,,为啥从来不领你们见尖刀呢?”张闻溪问道。
“谁知道他了。”大概是想在特别的时候,让师叔刮目相看吧。
晚些时候,戴钰施下班,带着没精打采的三爷回来,不用问,定是被戴钰施师傅训了,这老头回来便耀武扬威:“晚上吃什么啊?”
“晚辈这就去做。”戴钰施恭敬道。
他下厨比周寞深强,张闻溪想。三爷也终于想起他那个绝世徒弟,开始思考他往哪儿去了。
等到再晚些时候,正吃着饭,周寞深忽然面色不悦,三爷却对外面喊道:“乖徒儿,来了就进来吧,都是自家人。”
谁是自家人啊。周寞深不想承认。
原来,尖刀说要回去找三爷,也在一路打探,却得知三爷来了这里,便知道他是来找他。
可当初负气,离家出走的原因他还记得,三爷不认错,他也不好意思进这个院。
“乖徒儿,快进来。”三爷嗓门如同震天锣:“你现在可比小跳蚤强多了。”
呸。周寞深差点没被三爷气死,却又敢怒不敢言,这话是这么说的吗?
尖刀闻言,不再矜持,看见张闻溪,双臂一抱:“你还活着呢?”
“托您的福,不仅活着,还突破了无限界。”
第二日,很多人在赛前放弃比赛,沈醉不得不重新安排,原本计划五天的比试,缩减为三天。
今天第一个上场的是一个手拿重刀的男子,张闻溪惊喜道:“是你?”
张闻溪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认识了多少男子。沈醉心想。
上次与张闻溪切磋,重刀意在试探,所以并未使出真招,这次却有所不同。
为了秘法,定不会再留后手,而且也看得出来,张闻溪与那时想必,进步飞快。
唯独三爷昨日的做法,让人匪夷所思。
如果说秘法书没用,张闻溪是怎么会在短短时日,练到今天这种地界,若是说那书有用,三爷怎么会说那书狗屁不通?
箭在弦上,也管不了许多,是不是狗屁不通,也要亲眼所见才能知道,只要能有进易武功的方法,就都要试试。
重刀心中疑问,也是大多数人心中疑问,他们现在不问,不是不想问,而是还没到时候,这一点沈醉心知肚明。
鼓声起,战局开,双方行礼。
闻溪剑出鞘,屏气凝神,在上次与重刀的战斗中,张闻溪已经学会掌控出剑时机。
此时武功招式大多已经暴露,便不再急于一时,张闻溪闭上眼睛,与三爷的一战证明,有时候感觉会比眼睛更准。
面对重刀要钻空子,不能硬抗。张闻溪心有策略,争取一击必胜。
见如此,重刀前冲挥刀,重刀虽不如双刀灵活,却也有自己的技法所在,左下至右上,斜斜一刀挥出,以便加大切面。
这一刀都能劈死牛,更别说劈在人身上,治都没得治。
感受到重刀的杀意,与上次见面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杀气中充满对胜利的渴望,张闻溪轻巧躲过这刀,出现在重刀身后,闻溪剑已架在重刀脖子上。
按理说,比赛已经结束,张闻溪没再发力,重刀愣了一瞬,趁机转身格挡,刀与剑的碰撞发出刺耳的剑鸣声,他颇有一种不达胜利不罢休的感觉。
“兵不厌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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