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和晚饭都没有吃,刚刚没感觉,这会儿才感觉到了饥肠辘辘。
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现在不过八点多左右。
言欢下楼,她叫了朱嫂,叫了几声都没有听到朱嫂回应,不知道去哪里了。
客厅的灯明明亮着。
抿了一下唇,她转身去厨房。
冰箱里有饺子,言欢拿出来,刚刚把锅放在炉子上,鼻端忽然间闻到了一股油腻的味道。
朱嫂晚饭的时候做了红烧肉。
不知道是不是壬辰反应上来了,之前言欢还挺喜欢吃红烧肉的,这会儿闻见这点残存的油腻味道,一下子就‘呕’的一声,手捂着嘴巴就往卫生间里跑。
原本就没有吃什么东西,这会儿趴在洗手台上,言欢干呕了半天,除了一点酸水,什么都没吐出来。
整个人几乎都要虚脱了一般,背缓缓靠着后面的墙壁,她大口地喘着气,脸色苍白的厉害。
缓了几分钟才缓过来。
手抚在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揉了几下,等舒服一些了,她才开门准备出去。
手拉着门把,微微用力,可是这门却怎么都拉不开。
门锁坏了?
言欢拧眉,松开门把手,手在门板上拍了几下。
朱嫂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她拍了一会儿都没有人来,叫了几声朱嫂,依然没有回应。
到底怎么回事?
言欢有点急了,她想起来,刚刚炉子上还烧着火呢,她进来卫生间少说也有快十分钟了,要是锅子烧干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空气里隐隐传来了烧焦的味道。
言欢心急,知道肯定是锅子里的水烧干了。
要是再晚一会儿那可真的要发生火灾了。
言欢用力拍门,一边拍一边喊着朱嫂,可是拍的她手心都红肿了,嗓子也哑了,外面依然没有朱嫂的回应。
朱嫂到底去哪里了?
空气里烧焦的味道越来越浓,已经有烟雾透过门缝渗进来了。
言欢打开水龙头,被烟熏的有点咳嗽,一边拿毛巾打湿捂住鼻子,一边急的在原地转圈圈。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随着浓烟越来越大,言欢整个人慢慢的无力了起来。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神智,嘴里无意识的,喊的是陆远骁的名字……
……
言欢醒过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
她花了好长的时间都没有适应过来眼前的黑暗,眼睛慢慢的睁大,可是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怎么回事?
言欢摸索着坐起来,眼睛看不见,其他的感官就特别的敏锐起来。
细微的开门声响起时,她一下子就把头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转过去。
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
言欢不知道开门的人是谁,只是微微抿了一下唇,“可以帮我开一下灯吗?”
这种什么都看不见的感觉,让她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开门的人还站在门口没有动,半响,又关了门出去了。
言欢:“……”
她不知道是谁,不过没人帮忙,她只能自己动手。
摸索着下了床,言欢手伸直,往前面慢慢摸索着走,找了好几分钟都没有找到电灯的开关在哪里。
她有些气闷了。
不知道自己身处于哪里,眼睛又看不见,那种恐慌的感觉慢慢的席卷上来。
言欢一个人怔怔地站着,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涌进来各种画面。
她记得自己眼睛还看得见的时候,最后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好像……看见了陆远骁的脸。
……
医生办公室里。
李医生看着对面一脸沉沉的男人,半响,听见他问,“没有其他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李医生抬手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摇摇头,“没有。您太太的身体状况特殊,加上这一胎胎像不稳,若是孩子流掉,以后她很难再受孕。陆太太的眼睛需要做手术才能复明,而这个手术,一不小心就会危急到她肚子里的胎儿。”
“陆先生,其实我建议,手术可以等到孩子生下来再做的。”
“而且,”李医生继续道,“陆太太的失明只是暂时的,说不定过一段时间,慢慢的,就会自己好了。”
陆远骁沉声,“我太太就交给李医生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无论如何都要保住。”
没有人知道,知道她怀孕的那一刻,他有多欣喜。
可是医生也说,她的身体不好,这个孩子能不能保住……
李医生赶紧点点头,“那是肯定的,陆先生您放心,陆太太肚子里的孩子我们一定尽全力保住。”
……
言欢的病房在最后一间,这一整层的vip病房都被陆远骁给包了下来。
从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
陆远恒一脸急色地等在外面。
“哥,大伯父找我那儿去了,他让我问你,你打算对陆天航做什么?”
事情回到言欢昏迷的那一天。
之前陆远骁那一句‘分家’,陆博文没有同意,因为他早前已经立好了遗嘱。
那天陆远骁离开之后陆博文就把立好的遗嘱拿出来看了一遍。
遗嘱上写着,家产一半给陆远骁,百分之三十给言欢,剩下的才是陆天航母子的。
这是言振涛死后不久,陆博文立下的。
恰巧,那天他临时接了个电话出去,遗嘱放进抽屉里时抽屉没有关好,被后来来他办公室的陆天航给看见了。
陆天航看了遗嘱之后,只觉得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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