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燕西抬眼冲深深挑眉,苦哈哈的讲道:“小深深呐,你们女人别作可行?男人也很累的好么?吵架归吵架,你跑啥跑?我不都道歉了么?再说了,吵架能说好听的么?你说的那些话不也难听么?我跟你计较了么?我他妈辛辛苦苦伺候你,你让我上东我绝不上西,我他妈不是怕你,我他妈是不舍得让你生气,你以为我真打不过你啊?你今晚扇我巴掌,你他妈想过我感受没有?我一男人,我有尊严的好不?你踩我尊严我都不跟你计较,我不是下作,我那是爱你,你懂么你?”
深深木愣愣的朝四爷求救。
四爷失笑,闷着头带着一杯水回来,拍了拍楚燕西肩膀。
他转脸,看见水,接手里咕嘟咕嘟喝个底朝天颏。
讲这么多话,不渴才怪。
“她那么大人了,有分寸的,不会去危险的地方,我陪你去酒吧喝点酒,可好?”
楚燕西直点头:“行啊行啊,她让我担心,我也让她担心担心!走,去酒吧,再叫上两,我来个三垒打,叫她于娜气吐血!”
…夥…
四爷回房穿衣服时,深深拽住他手,有些不放心的讲:“别去外面了,就在家聊聊,我去超市给你们买点啤酒和下酒菜呗。”
四爷笑她傻,浓情的目光凝视着她,拍了怕她肩膀:“不把这尊大佛撬走,你一晚上都别想睡。”
她明天还有课,四爷熬夜太平常了,是怕她吃不消,原本女人就不该熬夜,皮肤得靠睡眠养着。
送两男人出门时,深深又扯住四爷皮带,他一回身低头,深深就覆他耳畔小声说:“千万别找什么啊,那是火上浇油。”
“你当你四爷白痴啊?”
四爷笑意溶溶的冲深深眨了眨眼睛,俯低身,就亲了亲她的小嘴,和楚燕西走出了门。
又转身对深深道:“把防盗锁销上。”
深深点头,其实她想看四爷进电梯,但他更想看她关门,于是僵持不下,深深只好先关门,把防盗保险启动。
……
待在门口,听见电梯门叮咚一声关上后,深深才百无聊赖的叹了口气。
想了想,真是后悔,当初就不该头脑一热,让四爷买了这公寓,看吧,才住几天啊,他两倒什么没发生,姓楚的却闹出这么大动静。
深深走到茶几边,拿了楚燕西喝光的水杯去水池里冲洗,洗干净放料理台上,又回了卧室。
刚进卧室,看到床上乱糟糟的样,心就沮丧,就失落。
明明刚才还和四爷你侬我侬的,怎么就突然变成现在这样了。
楚燕西捶门那会,四爷从她身体里出来,随手扯下避孕套,现在那东西躺在地上,还……,还什么都没有呢。
深深走过去,弯腰把那东西拾起来,转身丢去了浴室的垃圾桶里。
……
19年住在大宅子内,家里人多,现在一个人住,自然会害怕的。
这天晚上,四爷没到家前,深深一度没法入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12点左右,门口有人拿钥匙开门。
深深跳下床就往客厅跑,边问:“是四爷吗?”
估计那人没想到她没睡觉,于是“嗯”了一声就隔门问道:“叫你先睡,怎么不听话啊?”
深深从里面将防盗门打开,过道灌入冷冷寒风,四爷微醺的站在外头,她便伸出手,将他拉进公寓。
门阖上,夜间寒风骤然消失,深深站在鞋柜附近,低头看四爷换棉拖。
“没看见他呀,人呢?”
四爷不以为然的挑眉,手扶着柜门,弯腰将皮鞋带解开:“开了间房,让他在那边睡一晚上。”
“于娜姐也没回来!”
“我知道,联系上她了,在她朋友那,没事。”
换上棉拖,四爷站直转身,面向深深,含笑逗了逗她满是胶原蛋白的苹果脸,口吻略戏谑:“怎么?为他两的事一整夜没睡?”
“怎么可能!”深深骇然:“我是等你好不好?”
“累死。”
说笑间,四爷搂住深深肩膀,带她一同往卧室走去:“别看姓楚的平时大大咧咧,感情方面还真的小鸡肚肠,受不了于娜一点点‘不忠’,哎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啊!”
前一小时,四爷陪楚燕西在附近酒吧喝酒,楚燕西不死心的连续往于娜移动电话上拨,呛着这口气,非得看看她什么时候把他从黑名单拉出来。
结果可想而知,楚燕西从吧椅里站起来,就把手机摔了,气的怒火冲天。
于娜什么性格四爷多少了解的,像那种特别犟的女人你压根不能跟她硬着来,出了什么事,还的哄。
跟她好好讲,兴许还能听,像楚燕西那样大吼大叫,绝对没戏。
所以电话一直没打通,楚燕西趴在吧台上哭,把于娜骂了个由里朝外,说她不忠。
搁在平时,深深有家里那帮女人们陪着,四爷不急,好兄弟出了这种事,他铁定舍命陪君子了,但今晚不行。
今晚深深一个人待在公寓,撇开安全问题,四爷也想尽早回去,陪着深深。
所以喝酒喝的心不在焉,楚燕西每骂一次王骞,四爷就附和一声,虽说这事干多了会心虚汗颜,但谁让他兄弟和姓王的是死对头呢。
其实两个男人真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没于娜,楚燕西至于恨人家一个不相干的男人么。
不过这事四爷理解。
深深喜欢过洪兆熙,他原本是很欣赏洪兆熙的,现在看待他,眼睛里满是针眼。
卧室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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