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凌宏远目光冰冷,“请家法。”
他一边让顾姨娘去想办法,看看是否有补救的办法,再狠狠地盯着跪在地上,可以说桀骜不驯的凌楚楚,拿起奴才端上来,碗口粗的皮鞭。
啪——
一声抽打在地上,瞬间留下一道痕迹。
“你认不认罪!”
凌楚楚挣扎了两下,挣脱不开刘嬷嬷的束缚,猛地抬起头,直愣愣的目光看向凌宏远,道:“女儿不知何罪之有,请爹爹明示。”
在凌宏远的眼中。
她是在挑衅。
顿时怒气上升,扬起鞭子抽过去。
但凌楚楚毕竟是王府嫡女,凌宏远留了面子,只有鞭尾抽在她身上,依旧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凌楚楚双手高举过头顶,对着凌宏远磕头:“女儿不知何罪之有,请爹爹明示。”
“你!”
“孽女!”
“啪——”
又是一鞭子。
“大婚之日,破坏亲妹喜服,你竟然还有脸说不知道何罪之有?”
凌宏远常年呆在战场上。
怒气上来,便收不住手,一下接着一下。
元芹跪在一旁哭着磕头,石忍则是直接挡在了凌楚楚的面前。
凌楚楚挺直了腰背,强忍着身上的疼痛,高声道:“女儿不知妹妹喜服为何损毁,请爹爹明察。”
“还敢否认?!”凌宏远一脚踹开石忍,这一鞭没有再收力道。
长鞭沿着凌楚楚的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边的腰腹,精致华美的衣服裂开,鲜血顺着伤口往下。
她终于控制不住,倒在地上。
“不论爹爹怎么打,女儿都只有一句,不知五妹妹喜服为何损毁,听荷院中下人都可以为我作证,请爹爹明察。”
当真的血流出来的时候,凌宏远终于恢复了理智。
收了长鞭,命人将证人带上来,跪在地上的人是负责喜服的绣女,“回王爷的话,昨天郡主曾命人将喜服带走,说是要观赏一番,晚上送回来,就是这般了。”
元芹尖叫:“你血口喷人,小姐昨个儿一直都在院子里喝茶,根本没碰过喜服!”
刘嬷嬷走上去,一巴掌把元芹扇倒在地,“主子在场,还轮不到你这个奴才开口!”
躺在地上的凌楚楚突然开始冷笑。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爬起来,看着站在屋子里的人。
特别像刚刚穿越时的情景,不过那时,镇南王不在,她能仗着安国郡主的身份,压这些人一头,现在……
呵呵。
“既然父亲不相信女儿院中奴才的话,那女儿无话可说。”
她跪在地上,仰起头。
凌宏远气的又要去拿鞭子,被小厮旭东给拦住。
“王爷,这大喜的日子,马上宾客就要来了,不如让郡主先去收拾一下?”
凌宏远冷哼,但鞭子已经放下,“犯了这么大的罪,受一鞭子就想走?”
旭东冲着凌楚楚的奴才使了眼色。
石忍反应最快,当即趴跪到凌宏远的脚下,道:“是奴才,所有都是奴才背着郡主做的,请王爷责罚奴才,请王爷责罚奴才……”
凌宏远把石忍踹开,冷冰冰的开口,“欺上瞒下的狗奴才,拖出去仗责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凌楚楚想要为石忍求情,被石忍拦住。
石忍笑着给凌宏远磕头,“奴才谢王爷不杀之恩,奴才谢王爷不杀之恩……”
天,亮了。
王府里一片喜气洋洋。
为了不影响前来贺喜的宾客,石忍被拖到后院的小竹林里挨板子。
凌楚楚就站在一旁盯着,奴才每打一板子,她就威胁一句,“石忍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也别想好过!”
即便如此,三十班子打完,屁股还是开了花。
听荷院的门关的死死。
院子里没有一个奴才,全别调去前院帮忙。
三人都受了伤,凌楚楚深吸一口气,道:“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
石忍躺在榻上,面色苍白,努力勾起笑容,“元芹,快去帮小姐换身衣服,打扮一下,吉时马上就要到了,小姐不能缺席。”
元芹愤愤不平,“小姐都伤成这样,还怎么去?再说了,那个顾姨娘故意害小姐,小姐为什么要去替他们贺喜……”
“正因为此,所以更要去!”石忍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停顿了一下,道:“他们就是想小姐不参加,你想啊,亲妹妹出嫁,安国郡主闹脾气不出席,又是多么大的一顶帽子?”
凌楚楚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坐到梳妆抬前,“石忍说的没错,我不仅要去,还要全程笑着祝福凌兰,祝她和方致远琴瑟和鸣,永结同心!”
凌兰换了喜服。
是府上准备给凌清芙,准备在她嫁给淮南王世子时穿的。
不论是布料,还是绣工皆是上等。
元芹不高兴,小声议论:“我看她们早就想要这件喜服了。”
凌楚楚拍了元芹的手背,嘴角带着笑,“别说了。”
凌宏远的几鞭子,让她伤的很重,全都上了药,用布条缠住,为了防止血渗出来,凌楚楚都尽量让自己呆在一个地方不动。
顾姨娘笑颜如花出现,看到凌楚楚的时候,笑容有了停顿。
与几位好友寒暄过后,顾姨娘来到凌楚楚面前,“没想到啊,堂堂的安国郡主,还挺能屈能伸的。”
顾姨娘拨弄了一下发钗,道:“不过那又怎么样?王爷刚刚又把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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