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御林军忙于保护拓跋焘,有御林军急于躲避流珠烟雾。
人们掩面躲避奔逃,乱成一片……
包括顾倾城自己,也掩面躲避浓烟。
转眼间,那个假的拓跋不见了,地上只剩拓跋的赤霄宝剑。
当然,那拓跋的衣裳,已脱下来,扔进熊熊的篝火中燃烧。
拓跋也在此时,带着护卫和部分御林军赶到皇帝这里。
拓跋猛见他的赤霄剑在地上,捡了起来……
浓烟渐散,禁卫们一个个手持刀剑,密集的人墙,挡在皇帝面前。
御林军再次将拓跋等人重重包围。
皇帝遇刺,群臣皆有保护不力之嫌。
所有文臣武将皆跪在拓跋焘面前,一脸惊愕的看着拓跋。
守护在拓跋焘身旁的穆铖挥剑怒指拓跋,嘴里喝道:
“大胆高阳王,竟敢行刺陛下?”
旋即,又对御林军喝道:“快将他抓起来!”
拓跋见御林军想来抓自己,大声喝道:
“等一下,这是误会!本王怎么会弑杀陛下!”
御林军见高阳王不怒而威,被其势震慑,不敢靠近。
拓跋焘裹挟着狂怒,瞪大着眼珠子,怒视着拓跋,既怒不可遏,又痛心疾首。
这个他一向比儿子还宠爱的孙儿,竟敢谋刺他的皇爷爷。
就因为自己给他下旨让他娶仙姬公主?!
拓跋焘几乎气得吐血。
他怒叱:“拓跋,你这忤逆的畜生,竟敢弑祖?还拘捕?!”
“……儿行刺皇爷爷?”拓跋摇头苦笑,“这怎么可能!”
拓跋焘见拓跋狡辩,更气得吐血,咆哮道:
“所有人亲眼目睹,你还想狡辩么?”
“皇爷爷,儿将将才赶过来,方才儿被刺客缠住,一直和那边的刺客搏斗,身边的护卫和御林军皆可以做证。”
拓跋向陛下解释。
“儿,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拓跋余却狠狠道:“方才我就与你交手,难道你的武功剑法,我都看不出来么?!”
那个拓跋当时出的剑法,与拓跋的,还真是如出一辙。
“可是,陛下,南安王殿下,我们才将将赶到啊……”
战英等人也异口同声道。
皇帝指着他们咆哮道:
“你们这些侍卫,包括这些御林军,都是拓跋的党羽,当然会为他做伪证!”
“陛下明鉴,我们和高阳王殿下,真是刚刚才赶过来的啊……”
战英等人吓得跪在地上,为拓跋喊冤。
顾倾城向那个拓跋走近。
对,这个味道,才是他的男人!
拓跋焘见拓跋他们不敢承认,更加怒不可遏的咆哮:
“方才明明是你,举着这赤霄剑刺杀朕!当年朕赐你这赤霄剑,你曾对朕言道,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难道朕不认识你这赤霄剑的真假,连养了几十年的孙儿都不认得?这里所有人都是瞎子么?!”
拓跋焘身边的禁卫和群臣,也异口同声道:
“方才那刺客,明明就是高阳王啊……”
此刻拓跋,真是百口难辩。
“来人!”拓跋焘爆喝:“捉拿逆孙拓跋!”
御林军刚想动手,顾倾城已拦在拓跋面前,从容道:
“陛下,你们确实不是瞎子,方才那人易容之术,几乎与高阳王以假乱真。
但那刺客,真的不是高阳王,您中了刺客的离间计了。”
“……离间计?”
拓跋焘一脸疑惑,看看眼前的拓跋。
再看看淡定从容的倾城。
莫不是倾城为了保住拓跋而替他开脱?
“即便是你所说的什么离间计,你怎么知道,此人就是真的拓跋,而不是你说的那个易容之人?”
拓跋焘狐疑的问。
顾倾城嘴角有一丝慧黠的笑,却笃定的回答皇帝:
“倾城肯定,这个是真的拓跋。”
皇帝还要再问,顾倾城却道:
“陛下可否命御林军,将这里所有人都包围起来。”
皇帝看着指挥若定的倾城,这丫头一向睿智,莫非真的有什么蹊跷?
微微颔首,向穆铖示意照安平郡主的话去做。
穆铖遂命李弈将所有来参与戈射活动的人,包括事前来干活的仆役,一个不落,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
周围更点燃多堆篝火,照得整个夜空仿如白昼。
顾倾城再泰然自若的问皇帝:
“陛下,方才倾城一直大声喊叫,一再提醒陛下,那人不是高阳王吧?”
拓跋焘微微颔首,确实是倾城大声喊叫,自己才警惕走向自己的拓跋,否则,后果堪虞。
而且,期间,倾城也去和那拓跋打斗,并大声喊叫那人不是拓跋。
顾倾城又道:
“倾城在第一时间,就出手阻击那刺客。
否则等那假高阳王提剑以保护陛下之名,来到陛下面前,出其不意刺杀。
如此近距离,他使的又是赤霄宝剑,陛下认为,能躲得过去么?”
拓跋焘沉吟,方才若非听到倾城拼命的大喊提醒,自己也不会防备,那人提前出手,并非最佳行刺距离,自己才能避过一劫。
他再微微颔首,看着面前的拓跋,怒气稍减。
“可是儿的赤霄剑,一向号称剑在人在,剑亡人亡,怎么会离开自己身上?!”
拓跋焘依然怒视拓跋。
拓跋遂把刺客拿了倾城的发簪,要挟自己,自己的赤霄剑,如何被那些人拿走的经过,详细的说了出来。
顾倾城摸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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