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见到冥王以前,寒还以为冥王会因为《冥魂法典》被修改而失去的权利,而被迫离开冥王宫在他处隐藏,不过照目前看来这一切的都还没有发生。
“都这个时候了,这些虚礼就免了吧。”冥王摆了摆手,说罢转身向着内殿走去,同时继续说道,“你们都随我进来吧。”
说实话,自从做鬼差的这几百年来,这还是寒第一次进入到冥王的寝殿,同样也是夏天和杨贵妃的第一次。
在进入寝殿之前,所有的人心里都以为里面是如何如何的富丽堂皇,可是等进入以后,他们皆感到吃惊不已。
寝殿内如夜幕刚刚降临时,昏暗无比,没有任何灯光。硕大宽敞的寝殿的地面是连着墙壁的池,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类似床、桌子、椅子之类的家具。池子里的谁如墨汁一样乌黑浑浊,泛着丝丝涟漪。在池子的中央有一个洁白如玉,椭圆形地平台,与如此宽敞地寝殿相比它仅是巴掌之地。平台与外相连的是一条窄得不要再窄得过道,冥王就通过这条过道走到哪平台之上,而寒驱使着夏天的身体仅是走到过道的中间就停了下来,同时拦住了一旁继续前行的杨贵妃。
“怎么不继续走了?”夏天不解地问道。
“我们根本就没有资格进入冥王地寝殿,走到这里已经是对冥王的不敬,再继续走下去除非是你想死。”寒带着呵斥地口吻在身体里对夏天说道。
“他现在需要我们,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夏天有些得意忘形地说道。
“就像现在不会,那等这件事完成了呢?保不准以后会对我们怎么呢?”寒停顿了一会,驱使着夏天的身体看了一眼脚下池子里泛着微波的水,继续问道,“你知道这里的水为什么是黑的吗?”
夏天撇着个嘴,摇着头,“不知道。”
“这里的水全是冥王肚子里的,你别看他现在对你有说有笑,保不齐在心里盘算着什么等秋后算账呢。”
“真的?”夏天被寒的话说得是毛骨悚然,心里直发毛,“要不我们别帮他了?”
“不帮?那你现在就死的更惨。”寒对夏天说完,同时毕恭毕敬地站在原地拘礼道,“冥王大人,不知你让使者找我们前来所谓何事?”
冥王侧身躺在平台之上,怀抱着黑猫,一边抚摸着黑猫柔软的毛发,一边说道,“其他的所有鬼差,包括守护冥界的阴兵都失去了权利和灵力,现在是死的死,藏的藏。也只有你因为《冥魂法典》的更改,还保有能力。现在你能来到这里,说明你对我的忠诚,有些事情是时候告诉你了。”
“有些事情?是什么事情?”寒驱使着夏天的身体急切的追问道。
寒的急切也是的她说话的语气没有一丝敬畏,冥王听后侧眼瞪了寒一眼。片刻之后那凌厉的眼神回归平静,继续缓缓说道,“这件事其实你应该也听说过。”
“我听说过?”寒有些糊涂,想要继续问,但一想到冥王之前的眼神,她不敢冒然追问,话刚到嘴边就咽了回去,仔细思量了以后,才驱使着夏天的身体压低了声音,徐徐问道,“敢问冥王,和《冥魂法典》有关,为何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冥王放下了怀中的黑猫,双腿盘着坐了起来,手肘顶着腿支撑着下巴,眯着眼带着不悦地口气问道,“三十多年前,有一个初出茅庐的道士闯过了鬼门关,一路斩杀阴兵大闹冥王宫的事你可还记得?”
“知道。”寒驱使着夏天的身体点了点头,“您是说这件和《冥魂法典》有关?”
“三十多年过去了,进入到冥界的人还活着的恐怕就只有他了。”冥王说着,忽然睁开了眼等着寒,问道,“你还记得当年他是为了什么事才闯冥界的吗?”
寒当然记得,现在回想起来当年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就想是昨天刚发生的一样。寒还记得他的名字好像是叫方士,当年他刚刚成年甚至都未曾出山。虽然他刚成年,还是个半路出家,但是听说他的悟性极高,短短的几年修行在加上其师傅的倾囊相授,其在道法上的造诣就已经超过所有同门师兄,甚至是和他师傅不相上下。
寒记得当年听方士说,有一年的冬天特别的冷,有一天外面下着漫天大雪,山下村庄里的村长冒着大雪艰难地登上山,叩响了道观的门上的铜环。
村长进到道馆后直接跪在了方士师傅跟前,一边磕头一边乞求道,“村里闹鬼,恳请道长出手救救我们的村民吧。”
方士师傅赶紧把村长扶了起来,并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村长这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道来。
村里有一个寡妇叫翠嫂,年轻时长得那叫一个亭亭玉立,即使到现在三十好几期容貌也不失年轻姑娘。说起来她的命也苦,自幼没爹没娘,好不容易说了一门亲事,可是不曾想在出嫁的路上丈夫就暴毙死了。算命的说她命硬,容易克死身边的人,由此她便成了寡妇再没有改嫁,村里人也很少与她接触。就在前一段时间,天气骤变翠嫂因此染病,身边无人照顾病死在了家中,村里人就合伙把他安葬了。
闹鬼的是也就是从翠嫂死后开始的,从她头七那天开始,每一天晚上总能听见村子里有女人哀怨底哭泣声,有的村民隔着窗户还看见过翠嫂,她一直都穿着大红的喜褂,在村子里到村游荡、哭泣,这可能是因为她至死都没有嫁出去吧。
紧接着,凡事见过她的人第二天像中了邪一样,都吵着闹着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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