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枫市,这座与东南亚国家接壤,并以桥梁多而闻名全国的二线城市,在短短几年间发展迅速。
繁华的商业街,各种娱乐行业纷纷拔地而起,成为年轻人“追逐刺激和释放激情”的首选之地。
晚上8点,一辆的黑车,正从连接城市与郊区的石桥疾驰而过。
开车的是个约莫50出头的司机老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他打了个哈欠,伸手把架在通风口的手机微信打开,加入了司机群。
群里随即传来了各种黄色笑话和拉客信息。
“老周来咯,哎,今晚搁哪儿浪呢?”一个司机问道。
老周腾出右手,伸了个懒腰:“去接几个妹子上班哦,今晚雾大,大家都小心点。”
“哟嚯!你这个活计好,轻松又艳福不浅!不像我们,天天拉那些喝醉的酒疯子,都烦死了!”
老周无奈地撇撇嘴:“嗨,都是常客了,天天准点从郊区往夜店,迟到一分钟都叽叽歪歪的,为了生活都不容易呐......”他一边调侃着,一边调了一下远光灯。
夜色下浓雾弥漫,只能凭借着依稀可见的路面来判断车子行径的方向。
可是就在这个的档口,车头突然撞到了什么硬物,吓得老周赶紧调整方向盘。没成想,紧接着又一连串更剧烈的大颠簸袭来,车子瞬间失控,朝右前方水沟冲去。
一阵刺耳的急刹过后,车轮崴进了沟里。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天天跑车的老司机也吓得够呛。老周颤颤巍巍下了车,来到车前查看情况。
顺着车灯望出去,老周发现车身周围凌乱地散落着三个蛇皮口袋。
“咦?这是啥玩意儿?”他狐疑着,转身从车上拿出个手电筒扫了一圈。
顺着微弱的电筒光线望去,就见其中一个破烂的袋子里露出一股殷红的液体蜿蜿蜒蜒钻到了车轮下。
老周用手指捻了一点送到鼻尖闻了闻,一股腥臭无比的气味顿时呛得他五脏六腑都皱成了一团。
“我那个娘类!是血啊!”老周强压着喉头翻起来的一阵恶心,赶紧哆嗦着拿出手机打算报警。
可是就在这时,前方20米处,一辆轮廓模糊的冷链大货车上缓缓下来一个人。
这人隐匿在夜色里,手中紧握的一只若隐若现的大铁锤,悄悄朝老周的方向走去。
突然,蛇皮口袋”淅淅索索”地动了一动。
“哎呀妈呀!”老周不禁失声叫了出来,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
老周定了定神,壮着胆子伸头仔细一看,原来地上的蛇皮口袋边还躺着一头白羊。
羊只由于受到猛烈撞击,身体变形折断,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条件反射地还在轻轻踢着前腿。
“幸亏不是个人!”老周舒了一口气。
谁承想身后的人影已经举起了大铁锤“啪!”
老周陡然觉得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倒地的瞬间门面上又狠狠挨了一下,整个人霎时就瘫软在地,吐着血沫子,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正巧这时,远处传来当地农民的喊声:“俺的羊啊!那么大个牲口,咋会不见咯?!”
“再找找,兴许是跑公路上去了!”
凶手见状赶紧把老周拉了起来,扛上了货车,瞬间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天空开始飘起2018年的第一场冬雨,这场突如其来的抛尸案,让本就阴冷的夜晚变得迷离诡异。
警戒线内,市公安局刑侦大队副大队长刘赟蹲在一片狼藉的公路边,目光来回在地上的血迹、残片和出租车之间来回打量着。
法医鲁北腆着微微有些发福的小肚子,手上的橡胶手套还没来得及摘掉,便气喘吁吁小跑过来。
“刘副队,蛇皮口袋里的三具尸体,尸斑能全部压退,羊皮纸样斑形成,角膜高度混浊。这人应该死亡24小时以上了。”
“很明显就是出租车司机本来准备抛尸,完了中途撞着羊事情败露,所以这货就撒丫子跑了呗!”小刑警康正,一脸笃定地推了推脸上厚厚的玻璃瓶底。
“连环变态杀人狂!?”刘赟看向他。
“绝对的!”康正看了看手中证物袋里的司机照片“长得挺憨厚的,就是这种道貌岸然的才最可怕!”
“确实可怕。”
“那可不!”
“想不想体验更可怕的?”
“还有啥更可怕?”康正闻言,一脸好奇地望向刘赟。
“砸饭碗怕不怕?”刘赟高深莫测地表情和不经意轻飘飘说出来的六个字,让康正立马感应到了威胁,赶紧闭了嘴。
“刘副队,不带这么吓唬人的,嘿嘿嘿!”
“嘿个鬼!你入警多久了?抬着炮仗似的嘴巴就能噼里啪啦乱放了?你还有没有专业素养?哎,对了,还有一个更没素质的!安贞!这家伙到底联系上没有?”
“哎,好嘞!我这就把她给您捉拿归案。”康正巴不得让刘赟赶紧转移目标,谄笑着拿着手机跑到马路对面去了。
一阵忙音过后,电话没有被接通。
康正不死心,对着呼出20个未接的手机屏幕再次拨通了电话。
“嘟”电话终于在最后一刻被接了起来。
“我靠!我的小姑奶奶!您老人家终于接电话了!”康正长舒了一口气“你丫再不给我接电话,我就要被刘副队生吃咯!咦,你那怎么这么吵啊?什么?慢摇吧?!”
康正捏着手机的拇指青筋暴露,难以置信的表情,硬生生把一张白面小生的脸撕扯得仿佛地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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