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疑了几秒,僵笑着说:“是要我祝你生日快乐吗?”
他凝视的目光一直不曾离开,坚定地道:“当然要。”
在这瞬间停滞的世界里,我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灼热。
我说:“不是已经有很多人祝福你了吗?月底还有公司生日会呢,到时候一帮同事一起过生日,那才热闹幸福。今天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我先上去了。”
转身往门禁走去。
背后一暖,一双大手从身后抱了过来,直接覆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身体一僵,随后不满地挣扎。
“别动。”他放肆的将我贴在怀里,不让我乱动弹
“你狠心的时候真是一点也不含糊。”他温热而熟悉的气息在耳边一寸寸萦绕。
我背靠他结实的胸膛,泪水无声的滑落下来。
若说狠,怎比得了你当年的绝?我又怎么忘得了你那天的冰冷如霜?我怎能忘得了你对孩子失去时的冷漠无情?
“陪我好不好,什么都不做,就陪我吃块蛋糕。”他又道。
我心跳陡然加速,耳垂也渐渐发烫。
许久没被男人触碰过的身体僵直着不敢动。
他这才缓缓松开我,右手仍不依不饶覆盖着我,搂着我往车靠近。
左手打开车门,见我迟疑,又道:“外头风大,进去坐一会儿,就吃个蛋糕。”
我没出息的有点心软,默默的坐进了后排座位。车厢内摆设还是一点没变,只是座位上摆着一只三寸直径大小的蛋糕盒。
他绕过另一头坐进来,悉悉索索的解开彩带,简约的巧克力蛋糕现了出来。
蜡烛点燃时,我的心更为绵软。三年前那么令人动容的生日夜划过眼前,喉咙有些梗塞。
这次,就当把这人情还了。
我轻声说:“生日快乐!”
他缓缓抬头,眉眼忽地笑了,“谢谢。”
将蛋糕切成了两份,将一小块递给我
我垂眸接过。
车厢里陡然静了下来,只有默默吃蛋糕的声音。我有点拘谨不自在,快速的解决完。
然后如释重负的道:“蛋糕也吃了,生日祝福也道了,我该回去了。”
“谢谢。”他说,“晚安。”
待回到公寓,我灵光一动,没有开灯。悄悄走到阳台,在暗处往下瞥。熟悉的车身迟迟未见动。
等了一会儿,我回身开了灯。不久,楼外安静的小道上,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响起,待渐行渐远,我走到阳台。
那一处地方,早已空荡荡。
……
专营店改革如火如荼的进行。基于全品类考虑,我的提案里适当增加五款香薰精油,是大众接受度比较高的复方精油。
而张静恩的提议,却是在专营店设立精油专柜,主推高档的单方精油。
我记得当时有反对。我说:“我做品牌,是全盘考虑了整体发展需求、消费者需求、切入点及竞品动向,可不是东拼西凑,盲目跟风。”
这项提议在最初被洛瑾承也直接否决。她无奈。自家的专营店渠道走不通,又鼓动洛鹏程和另一位来自k王的董事对洛瑾承施加压力,要全面进驻gz的百货渠道。
“承哥,合作专营店的事我已经退了一步,这次,百货渠道从消费群体和销售价位、竞争环境看,都非常适合香薰产品的流通,而且我爸爸也说会追加五千万的投资到这个项目的推动中。”
产品沟通会上,张静恩一改往日“洛总”的叫法,“承哥”“承哥”的叫着,令人侧目。
这是要用美人计吗?
另外,搬出她父亲这面大旗,是要施加压力吗?
洛瑾承再坚决也不得不让三分。
而令我吃惊的,却是过后陈总办公室陈总的一番话。
“张静恩一家都不是省油的灯,入股fk三年,除了前后追加了2亿投资,什么好事没干过,坏事倒是一箩筐。”
我不由笑了,“2亿投资不是好事吗?有钱就是任性。”
“任性?怕是阴谋吧。账面正常的情况下,他们本来无权过多干涉。可你看,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谁不知道他们任性的目的。”
我定定的盯着陈总,却听他道:“哼,力推香薰品牌,你以为她真的是想打造fk的品牌吗?还不是为了他们家铺路?”
我这才大惑不解了,这路得怎么铺。他们既然入股了,那集团品牌的发展都关乎他们的切身利益啊。
我想起董事长说的共赢的局面。“这种意图董事长岂会不有所洞察,他既然纵容他们的举动,定是认为无关痛痒,不过是各取所需,各不亏欠。”
“董事长这几年身体欠佳,都不大理事,有些消息,自然不大清楚。”
今天的陈总像是被张家的蛮横刺激到了。
“听说他们在接洽瑞云区的几家大型化妆品代工厂。做香薰起家的,找膏霜化妆品代工做什么?估计是要收购他们。”
我精神一震,像是意识到什么,“他们早几年便入股了三家代理商公司,先是大型连锁渠道,现在极可能是供应链。他们……”
“没错,你估计的跟我不谋而合。他们是要布局整个化妆品产业链,从工厂到渠道都掌握资源,为将来的全面进入做铺垫。”
“然后同步入股fk,为了获得更多的渠道资源。”
“还有化妆品品牌的整体运作经验。”他眸光犀利的补充。
“可这跟fk的正常发展并不冲突啊。”
“正常是这么想,这是双赢的局面。但纵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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