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在电话里叽叽歪歪,最后无奈,只得带上她。
车子在清朗的夜色中穿梭,带我去向梦里的地方。
小红骂我小贱,明明被人家弃如粪土,仍上赶着给人家通风报信。
“人家是什么角色,需要你操这份子心么?搞不好人家早已洞察先机,做了打算了。再说,你这是那门子通风报信?谁和谁勾结又不是什么商业机密,关键是如何勾结,你没偷听到吧?”
我稳稳的把着方向盘,专注的注视前方,自动屏蔽了她无休止的嘈杂声。
我知道我的心在哪里,我知道如果不去,片刻都不得安宁。曾伟华以后,我以为自己不会再疯狂。年近三十的年纪,我以为自己澎湃的热情早已冷去。可是此刻,我却想像疯子一样,再去疯狂一把。那种头脑发烧的昏头,让我越发认为,即使帮不上什么大忙,也能了却内心的焦躁。我的爱情还未终结,为什么要就此放弃?此刻,我只想跟随心走,不偏不逃。
我有门禁钥匙,自然畅通无阻的上了楼,小红留在停车场。不过,鉴于上次的教训,我忐忑的按了门铃。我可不想因为突然袭击而碰上不该见的画面,尽管这样想会无比心寒。
可是,陡然打开的大门却真真给我泼了一盆冷水。而我提着一颗心,却见洛太太高冷着一张脸踱了出来,迎上我的目光,微微一惊。
不自然的瞥了一眼身后,把门带上,低声对我道:“你跟我来,有话对你说。”
我满心狐疑,但见她神色颇有些凝重的样子,心里想着,她这么晚夜访他的宅,想必是有重要的事,三年后归来发现,她的立场似乎坚定而鲜明,让我忍不住去相信,或许,她真的意识到怎样的立场才对自己有利。
我悄悄的跟随她从另一个电梯下去,并没有去我停车的地方。
她默不作声,在阿燕的相持下钻进奔驰的后座,我亦大胆的开门坐了进去。
“瑾承这个时候,你不该来找他,让他分心。”她开门见山。
见我不解,又说:“你们俩现在是分居状态吧。他屋里一点女人气息都没有,可不像从前那时候。”
我不动声色,静听下文:“我也不说废话,瑾承最近在筹措资金增持股票,我把自己私房钱也拿出来了,全力支持他。你若是念着他曾经对你的好,也把你的4股份拿出来转让吧。当然,我们会先打个欠条,分期返还。”
这个请求对我而言有点突兀,又听她道:“总归那原本不是你的,转让后也不亏欠你,只不过过个一两年再给你变现罢了,反正你现在也不急着用。就看在你俩好过的份上,帮他一把。”
我闷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三年前她曾以生硬的方式,这位洛太太难得一见的温和,竟是为了个养子求情?
她忽而叹了一口气道:“算了,怪我今天唐突,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反正我们洛家人脉关系广,总不至于走投无路。”
说着她往靠背上一靠,闭目养神起来。我识趣的下车。
而经过一旁的路虎,我一看车牌号就知道是他的新车,与他过往的一幕幕又如潮水般涌了过来。想起今晚不顾一切的冲过来,不就是为了见上他一面吗?
怎么就临阵折返了?
这么想着我瞥了一眼身后,只见洛太太的奔驰早已驶向了门口,忙急匆匆的往电梯走。
焦急的按了几次门铃,明明听到有脚步声,却迟迟不见开门。我知道他就站在门后,我知道他就和我隔着一堵厚重的门。左等右等,终于忍不住拍门叫道:“洛瑾承,你要再不开,我就一直站着不走,你别想头乌龟似的连我都不敢见。”
兴许是被我叫得烦了,门板终于蓦的拉开,洛瑾承穿着t恤衫,胡渣点点的站了出来,没有表情的面容让我心头一冷。
“你又来做什么?”他扶着门不耐烦道。
我强行推门而入,他微微一后退松开手,像看把戏一样垂眸睨着。
我随手“嘭”地关上门,仰头望进他深黑的眸子里,微喘着气道:“我有话要跟你说。”
他身子往墙壁一靠,“你在这儿说吧。”
我不知哪根筋狂热的搭错线,快速的道:“陆敏和基金公司的陈意熊有一腿,今晚撞见他们在一起密谈了好久。你要小心这个人。”
“陈意熊。”我见他颇为玩味的咀嚼这个名字,忙点头,“对,是他,我听到他们说fk的事过了再说,但不知道具体有什么图谋。”
洛瑾承两手一交缠,淡漠的道:“然后呢?”
“然后……”我听着他又是玩味的语调,满心的热情陡然冷了下来。
这人,俨然对我的话,没太多兴趣。或者说,他认为我的话价值不大。
我微微泄气,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平静的说:“我只是来告诉你我的所见所闻,毕竟最近公司似乎资金有点紧张。”
他轻轻的哼了一声,“那你说完了,可以走了。”说着,他居然真就越过我向客厅走去。
“洛瑾承,”我颤声叫着这个名字,心头一阵绞扭,“我们都没有说过分手二字,你这样冷着脸到什么时候?”
他背对着我,如同一座大山,只听声音从悠远的地方传来,“你回去吧,太晚了不安全。”
“那你送我回去。”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舒华,你知道我跟你待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觉得心头堵。不是说好彼此静一静的么?”
说着,他还真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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