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之上,消息的传播当然是要有“酒”的地方!
南来北往的酒客,相逢便是缘,酒桌之上大碗的美酒,仅仅只是配上几碟小菜,总感觉会有些小家子气了!
当然,还要佐上江湖之上自己所见所闻的秘事趣闻,才算得上圆满一些!最后你一言北方江湖争斗!我一语巴蜀江湖传闻!这原本闭塞的消息也就被他们相互携带,前往下一个酒桌只上了!
所以,若是有人想要打探什么消息,大多都会钻进一家喧嚣的酒馆,打上一壶酒,侧耳轻轻也好,旁敲侧击也罢,总会得到一些你想知道的!
当然,最后这消息吗~就像是一坛被开了封,辗转了无数桌案的美酒!最终倒入碗中还剩多少醇香,还要看每个人的缘分!
“哎,各位!你们听说没?咱们这,最近可能不安生!”
一家乡野的酒馆内,一个大汉喝的开怀,直觉满桌的酒菜略显寡淡,仿佛缺了些什么,而后便开口抛出话题,活跃一下酒桌的气氛。
果然,话音刚落,便有一旁的酒客出声搭话询问。
“却是不知!兄弟,可否为大活讲讲,也好有个防范不是?”
其余酒桌之人亦是竖起耳朵,或是转头看向那出声的大汉,等待他的下文。
那大汉见现场的氛围到了,也不不卖关子,痛饮了一碗酒,而后看向众人,压低嗓音道:
“你们可曾听闻‘炎魔’?”
众人一听有人不明所以,而有的人却是眉头紧锁,亦是压低嗓音回问道:“可是那巴蜀的‘炎魔’?”
大汉低声点头道:“恩,就是他!”
一旁有不明所以的酒客出声问道:“哎,兄弟,可否为我们大伙讲述一下‘炎魔’之事?”
“嘶~嘘~”大汉示意那人小声些。
大汉看着众人求知若渴的样子,而后沉声道:“可要小心一些,也罢!来来来,你们靠近些坐!我便给你讲一讲这‘炎魔’之事!”
随后原本形单影只的酒客们,转眼间就组成了局儿,七八个江湖汉子拼桌拉凳聚在一起,又向小二要了一坛酒,大汉便开始了他的讲述。
“要说这炎魔,咱们这儿可能还不太熟知,可要是在巴蜀,在涪陵!有人当街喊上一句‘炎魔来了!’怕是集市之上的人们,瞬间都会四散而逃,甚至有那不济的,身子骨弱一些,怕是要吓死在当场!可谓是小二止啼!”
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而那大汉有继续说道:“‘炎魔’,正如这名字一般,此人及其凶恶,宛若那火妖降世!竟有那御火焚天的本事!”
“就在上个月月初,这‘炎魔’便突如齐来的出现在涪陵,手持天火,开始他如邪魔一般的杀戮!”
在场众人有的听闻过,便是七嘴八舌接语道:“我听人说了,当时那涪陵城仅一日不到,便是被那‘炎魔’将焚毁半城!死伤无数!”
“死伤无数?据我听人说,当时涪陵死了上千人!”
“我的天,真的假的!”
其余人皆是瞠目结舌,引论纷纷。
那大汉,干了一碗酒为自己撞了撞胆儿,继续道:“真的!而且,今儿我要讲的,就是关于这‘炎魔’之事!”
众人听闻后,皆是不在言语,等待着那汉子讲述。
而在酒馆之内,其余的酒客亦是仿佛有默契般,都是纷纷停下了饮酒与交谈,原本喧嚣的酒馆竟是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
那大汉继续说道:“不知诸位,可曾发现咱们武陵郡最近来了很多江湖高手!”
一旁有人出声道:“哎!还真是,前些日子我在郡城,就见着了不少高人,什么‘铁掌开山霍大侠!’‘雨落剑客陆采之’还有不少成名已久的大侠!”
又有人道:“我昨个见着了巴蜀‘义薄云天万公子!’亦是在酒楼同几位朋友在相会!”
……
“嘶~如此多的江湖豪侠,都相聚如此,莫不是~”
众人皆是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而那大汉沉重的点了点头道:“没错,我听一个江湖朋友说,他们皆是为了‘除魔’而来!那炎魔,从巴蜀,来到了……”
那大汉并未言语,而是用手指点了点面前的桌案,众人皆是瞪大了双眼,而后露出了恐惧神色!
不少人听闻后,皆是匆匆招呼着小二结账离去,引得酒馆儿的掌柜的面色不佳!
不过在小二收拾道角落的一个桌案时,却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盯着手中的一只酒碗!
并非是那客人将碗碟弄坏,或是未付酒钱,而是那只用来装酒的碗,此刻竟然有些烫手!
而他们小店儿,不似北方,从未买过烧酒之列,又仔细回想起方才坐在这里的酒客,那是一个用黑袍将全身都遮掩严实的男人,无不彰显他的神秘。
那小二不知怎么又回想起,方才店内那大汉略显荒诞的言谈,又看了看手上的酒碗,与那手中逐渐小腿的余温,手竟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掌柜的这时出声喊道:“你小子,干嘛呢!魔障了?”
“啪”
“扑通”
一只清脆酒碗碎裂的声响,那小二竟是当场昏了过去。
……
“嗯?”
客栈内,彩儿正整理着她们的行囊,却是忽而从中发现了一个“异物”——一个布包!
“小姐!小姐!”
彩儿连忙呼喊着青云。
一旁的青云回身冲她瞪了一眼道:“小心谨慎!你又给忘了!要叫‘公子’”
“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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