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炭在火盆里面噼啪作响,大铁壶里面的热水,咕噜噜的冒着热气,花枕月等人围坐在火盆的旁边,喝着热茶,说着最近的事情,花枕月饮过茶之后,将茶盏放置一边,双目看向土地,说:“将你所知道的事情,一一告知于我,如此一来,我才好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要怎样做。”
土地公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泰安城一直以来,有碧霞元君同东岳大帝护佑,多年来平安无事,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可以说是有路不拾遗的美名,然而,天有不测风云,近年来,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天气变化无常,地脉之下时常暗潮汹涌,良田多有荒芜,百姓的生活也日渐困苦,尤其是今年,夏日里干旱,冬日来的又早,大雪就如同疯了一般,几乎日日都在下,几乎将整个泰安城都覆盖起来。”
关于这件事情,几个人一路走来,也有所见,进了泰安城的这几天,也是每日里都在下雪,早上的时候分明是晴朗的天气,转眼之间,一阵风吹过来,便落下雪来,往往都要下到深夜方止,一场雪一场寒,天气也就越来越冷,几乎叫人受不了。
花枕月略一点头,说:“我知晓,碧霞元君同东岳大帝已经在想办法,相信用不了多长的时间,便会有一个解决的方法的,那么,关于群妖进城,除妖人进山,以及妖王被锁住,又是怎么回事,关于这个妖王,土地可有了解。”
土地喘了口气,面上的神色,便更加的不好,重重的摇了摇头,说:“群妖进城还是在大雪未封山之时,住在焰灵的除妖人,忽然派除了好多的人出城,往山里而去,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边的山里,并没有山神驻守,原是一只虎妖在管理,我对这只虎妖倒是了解不多,不过,多年来,都是和平相处,未曾有过冲突,也没有听闻过,山下路过的行人被妖所伤,群妖居住在深山里面修炼,不曾出山。”
人不进山,妖不出山,虽无山神驻守,却也不曾出事,不管虎妖是否做了恶事,能可这般约束群妖,其能力可见一般。
唐醉影坐在一般听着两人谈话,手中握着玉骨扇,一下一下的轻敲着手心,沉思片刻,开口言道:“群妖居住于深山,未曾出来,除妖人却无预兆的突然大举进山,还选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间点,按理来说,冬日为万物安歇所在,即便是要除妖人,也该是春暖花开之时,如此反常的行径,叫人心中起疑,不知土地公公对那焰灵的孙门主,可有所了解。”
土地重复问了一遍:“阁下说的可是那孙不换?”
唐醉影点点头,说:“正是那孙不换,孙门主。”
土地眉头一皱,还未说话,一旁的小童子倒是先开了口,说:“那个孙不换就是个满口大话的暴发户,几年前来到这泰安城的,来了之后,就大兴土木,在城隍庙附近的那个地方盖了个超级大的庭院,还取名叫焰灵,就那个草包,一定取不出这样有文采的名字,说不定是花钱请了哪个先生给取的名字,火焰之灵,他也配?”
小童子叽里呱啦一顿说,而这一番话也说明了一个事实,那便是这小童子很不喜欢这个孙不换就是了。
任无忧一拍手掌,赞同应声,说:“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见那孙不换肥头大耳,比起除妖人,倒是更像是个商人,除妖人东奔西跑的,哪里会胖成那个样子。”
两个人统一口径,一拍即合,颇有些相见恨晚之感。
花枕月抬手敲了一下额头,侧目去看了一眼唐醉影,唐醉影也正看过来,两个人对视一眼,彼此心中便明了了对方的心意,花枕月忽略掉任无忧的话,接着往下问:“那么,这位孙门主是从哪里来的,以前是做什么的,又为何会成为除妖人,来到这泰安城中。”
土地公公抬起头回想了片刻,方开口回答:“也不是很请出,好似是从北方来的,是个珠宝商人,带来了大量的钱财,撒钱如同撒纸一般,将焰灵盖起来之后,便广招除妖人,这远近但凡有些名气的除妖人都被他招拢了过来,手下有四大除妖人,是最最厉害的,叫做天明,地玄,仁通,还有一个叫做离恨的,这四个人当中,除了离恨还在城内之外,其他三个都进了山,没再回来过。”
将最重要的人都派进了山里面,那么,这山里面的事情,就很值得让人深思一番了。
一直未说话的石头,听到这时忽然开口,说:“那个离恨我见过,整日里裹着一件灰色的斗篷,独来独往的,手上一柄黑色的剑,隐隐约约的蕴含着很浓重的妖气,叫人不敢近身,即便是我已经修行了百年,与之擦身而过之时,都会背脊发凉,浑身汗毛倒立,当真是有些邪门的。”
听到这话,任无忧来了兴致,说:“那我倒是要看看,这个离恨到底是有些什么本事。”
讲起打架来,任无忧就很兴奋,唐醉影轻摇了摇头,说:“既是除妖人,所行之事,当时正义之事,按理来说,不应出现如此情况,花枕月,看来,事情的关键,还是在山里,那虎妖的身上。”
花枕月耳中听着唐醉影的话,目光却是在看着面前的火盆,火光缭绕,烧的铁壶的下面都已经开始发黑,她看的很认真,不错眼珠的看着,过了片刻,花枕月方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说:“山中之妖,如同人间一般,不同的地方,都会分为一派,每一个派别当中,会产生一个妖王,妖王统领群妖,也是约束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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