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深处,幽深,黑暗,耳畔风声之中混杂着凄厉的叫喊声,仿若哭泣,又仿若是控诉,不知过了多久,脚下方接触到地面,借着夜明珠的光亮往四周看去,却是什么都看不到,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到处都是迷雾与石壁一般,任无忧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氛,从心底升上来,让他喘不过气来,这种压力从外到内,重重的压在他的心上。
正在这是,火光亮起,而那火光的源头,正式花枕月,花枕月单手拿着火折子,原地转了个圈,唐醉影与任无忧站在她的面前,妖王青锋随后落在她的身后,往脚下看,是坚硬的石头,四周是石壁,而黑气是从脚下的石头的缝隙当中飘出来的,叫喊的声音是从前面传出,再仔细看,石面上凌乱的散布着一些古怪的东西,七彩的衣服,带着兽毛的面具,那面具大多已经残破不堪,从剩下的半面可以看出,是此前见过的獠牙面具。
见到这样的情景,任无忧惊了一下,说:“这不是那些人戴着的么,面具在这里,那他们人呢?”
花枕月拿着火折子,往前一递,火光所到之处,全部都是那些零碎着散放在地面上的面具或者是彩色的衣服,一路眼神到很深的地方,一直到火光找不到的地方,而那幽深的地方,可想而知,也应该是如同这边一样的场景,花枕月轻声说了一句:“走吧,我们往前面去看看。”
走在这样的地方,还真的叫人的心里面没有底,那种对未知的恐惧,渐渐的从心头上升起来,在脑子里幻化出无数的可怖的场景,犹如在睁着眼睛做噩梦一般,走过任无忧身边之时,唐醉影抬起手肘碰了他一下,说:“无忧,你会怕么?”
唐醉影这一动作,着实是把任无忧给吓了一跳,任无忧差点跳起来,瞪了唐醉影一眼,梗着脖子说:“本少爷,才不会怕,妖魔鬼怪什么的,早已见怪不怪了,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叫它有去无回!”
这话听着就是给自己壮胆的,唐醉影笑了笑,也没怎么理会,而走在最前头的花枕月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了,她从始至终,都表现的很是平静,就好像她知道这里面的情况一般,坚定的步伐,探寻着这地裂之下的秘密,唐醉影抬手与任无忧一指,说:“我有一种感觉,这地裂之下的秘密,让花枕月很是难过,就像在东风城,在京城赤焰部的情景一样,让她的心情变得很沉重,所以,我猜想,这里面的秘密,该很是凄惨的。”
任无忧双手抱臂,撇了撇嘴,说:“你听听这些怨魂的哀嚎声,便知他们过得很惨,能过得这么惨,那必然不是什么好事的,不好的事情,总是叫人心里面难过的,花枕月平时冷冰冰的,其实,她的心里面,是最柔软不过的。”
两个人简短的两句话,随同妖王青锋仪器,迈步跟上了花枕月的脚步,一行往前而去,如同此前所料想的那般,往前走,在黑暗处,也到处都是那些破碎的东西,就好像是有人将这些东西都给撕碎一般,那么,戴着这些面具的人,也就能想象得到他们所遭遇的结果了。
花枕月微微叹了口气,说:“人的心,总是驱利的,然而,在他们追逐着利益的时候,也就是将性命和灵魂交到旁人的手上的时候,当性命都不能由自己做主,该有什么样的后果,也该是要自己来承担的。”
这句话也几乎都判定了那些人的结果,这黑气当中所束缚住的灵魂,那凄厉的叫声,也早已说明了一切,唐醉影手上捏着乾坤八卦扇,将其缓缓打开,一股柔和的光自玉骨扇之上流转出来,以唐醉影为起始点,向前铺散开去,这股柔和的光,浸润过哪些黑色的气息,仿佛安抚了那黑气当中的怨魂一般,一时之间,怨魂的叫声弱了下去,只哀哀的低叫着。
任无忧撇着嘴,白了唐醉影一眼,说:“这些人是咎由自取,自寻死路,你还这般好心,安抚他们,我看是白费力气,不值当的。”
唐醉影施法之后,将乾坤八卦扇收起,插入腰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说:“人已死,便该回归黄泉,入冥界接受审判,或再世为人,或在冥界受罚,我无法送他们去往忘川,只能暂时让他们能可安静下来,花枕月……”
“唉——”唐醉影的话还没说完,花枕月便抬手止住了他的话,说:“现在你不能指望我,因为这地裂之下的情况,远比想象的要复杂许多,我一时半刻,也没有全然的把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能叫花枕月说出这样的话来,那说明,这一次的事情是真的有些复杂了,而当花枕月说完这句话之后,她的脚步也随之停了下来,跟着她的脚步的唐醉影,任无忧,以及妖王青锋,也都停了下来,妖王青锋迈步上前,一双眼睛望向前方,缓声开口:“便是这里了,第一次下到这地裂之下的时候,我也是走到这里,前方仿佛有一种神奇而又强大的力量,不停的吸引着我,召唤着我,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去靠近,但是,那种力量又是邪恶的,恐怖的,心里面那仅存的理智,又叫我赶快逃离,此后也都莫要靠近。”
听着就很邪门,任无忧抬步在前,双手抱臂,眼睛望着漆黑的深处,忽然大喝了一声:“喂,有人吗,出来见见!”
任无忧动作太快,唐醉影想要拉住他,都没有拉住,而任无忧的声音在进入到那深处之后,并没有回音,丝毫的回音都没有,好似他的声音都被吃掉了一般,这便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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