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是夜晚,现在从深山当中出来,已经是正午,明亮的阳光从头顶照下来,在地面上投下三条人影,花枕月走在前面,唐醉影同任无忧走在后面,三个人彼此都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走着,过不多时,任无忧终究是没有忍住,开口大声的唤了一声:“花枕月,你站住,我有话问你!”
花枕月很是听话,任无忧唤她,她便停下了脚步,回转身来,目光落在任无忧的身上,平静的说:“想要问什么,便问吧,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对没有半分隐瞒与欺骗,老老实实的回答你的问题。”
如此听话,倒是让任无忧有些愣怔,挑眉看着面前的这个姑娘,任无忧运了一口气,说:“那……花枕月,我问你,你为什么不把话问完了就把妖祖给压在了地底之下,你难道不想要知道你的过去吗,你为何不能成仙的原因,我请你记住一件事情,你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了,花枕月,为何你一点也不着急,你不怕死吗?”
任无忧越说越着急,越说越激动,呼吸都变得急促,在这个寒冷的冬天,面上涨的红红的,可见他是真的很激动。
花枕月耐心的听任无忧说完,附和着点了点头,说:“我知你心中有疑问,人生在世,都想活着,谁又会想要去死呢,我也不想,我也想要好好的活着,然而,有很多的事情,是不能够勉强的。”
任无忧双眉紧皱,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如同铜铃一般,说:“你这是消极行为,你本可以该改变的,为何要消极应对,在我看来,你就是不想活了,想要去死,如此一来,便不用在辛苦生活,再不用艰难度日,是也不是?!”
急切的追问,激动的情绪,无不映入花枕月的眼帘,而花枕月面对这这样的任无忧,却笑了起来,唇角上扬,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目光落在站在任无忧旁边的唐醉影的身上,说:“无忧,你方才的话不应该对我说,应该对着你身边的人说。”
“啊?!”任无忧已经,转目看向唐醉影,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说:“这关唐醉影什么事情,他不是活的好好的,哪里想要死了,不对,唐醉影,花枕月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也想死,你也不想活了,不是,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就算是已经活了几辈子,难道就活够了吗,那么,那些个神仙活了几百上千万年的,不是更想要死了,这究竟是怎么了?”
“无忧。”唐醉影手握着玉骨扇,放在任无忧的肩膀上,轻声开口,安抚住他,说:“无忧,莫要激动,没有人想要死,我们都想要好好的活着,不要钻牛角尖,你听花枕月将话说完,她方才那样做,必定是有她的理由的,且先听听,好不好。”
肩膀上传来重量,温柔的声音传入耳中,任无忧的一颗心渐渐的平稳下来,冷哼了一句,说:“每次都有理由,那我倒要听听,这一次又是什么理由,说什么现在不知道,以后也会知道,这种用烂了的理由,我可是不接受的,好了,你说吧,花枕月。”
任无忧说着,还抱着手臂,斜睨了一眼花枕月,扳着一张脸,冷冰冰的,一副你的理由不合格,我就不消气的模样。
花枕月无奈的笑了笑,说:“好,这次,我就换个理由,其实,当妖祖的那股魔气说起那场争斗的时候,我便已经大致可以猜到当年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了,无忧,你当还记得关于女魃的那句话,女魃一出,赤地千里,这不是危言耸听,女魃体质与常人不同,所到之处,天干地旱,大地的水分蒸发,颗粒无收,饿殍遍野,这边是女魃所出之时的模样,所以,没有意外的情况下,她都是居住在赤水之滨,独自一人,因为,只有赤水能承接她的力量,而不会被蒸发掉。”
一个人,一直居住在一个地方,没有人陪同,没有人说话,那该是多寂寞的所在,听了这话,任无忧的面容略有松动,但是执拗如他,还是不愿意低头,梗着脖子,说:“然后呢,这与你将妖祖压到地下有着什么样的必要的关系么?”
花枕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这才接着往下说:“这当中的关系,便是,当初那一场争斗,祸及了无辜的百姓,故此降下天罚,将我打入凡间,重新修炼仙体,再如仙班。”
任无忧瞪着眼睛,长大了嘴巴,想要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唐醉影见此情景,轻轻的拍了拍任无忧的肩膀,目光落在花枕月的身上,说:“我还有个疑问,你的事情,天地都不知道,这是一段被遗忘的记忆,为何妖祖会知道呢?”
花枕月微微抬头,看着晴朗的天空,笑了一声,说:“大概因为他是魔吧,魔不在这天地之间,他们是异类,存在于另外一个空间,所以,被天地所遗忘的记忆,他会记得,不过,因为这段记忆我也忘了,他所说的事情,也并不一定能作数的。”
任无忧抿了抿唇,鼓着腮帮子,说了一句:“我倒是觉得他说的是真的,还有,花枕月,你那杆枪是怎么回事,这噬魂里面,真正有一个灵魂在里面吗?”
上古神器,神枪噬魂,一直都握在花枕月的手中,不曾离开,而且,噬魂只认花枕月为主,这是一杆有灵气的枪,听得此言,花枕月伸手将噬魂自背上取下,枪尖朝上,枪杆朝下,立在任无忧的面前,说:“噬魂是否藏有一个灵魂,我也不知,有点时候,我能从它的身上感受到生气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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