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也听了,话也讲完了,接下来,便是该做正事的时候,那就是将面前的白塔拆除,放出里面被关着的魅之一族的另外一个魅,也就是那老者口中所谓的兄长。
任无忧单手提剑,站在白塔近前,全身力道灌于手腕之上,灭世剑身,泛着冷寒的光,层层叠叠的寒霜铺展开来,积蓄的力量已达顶峰,只听得任无忧大喝一声:“开!”
长剑指天,力劈而下,一道剑气,裹挟无尽威能,直冲那高耸入云的白塔而去,当剑身与白塔相撞之上,只听得“轰然”一声,寒光过处,白霜如同雪花一般,片片跌落,在风中摇曳落于地面之上,而伴随着第一片霜花的跌落,那冲天的白塔,也从中间,裂开一条缝隙,明晃晃的阳光穿过那条缝隙,在地面上投下一套明亮的光线,光线越变越宽,完整的白塔,终究被一分为二,向两旁倒去,“砰”的一声,成为废墟。
事情做完,任无忧手腕翻转,抖了个剑花,而后将长剑灭世,收入到剑鞘当中,缓步后退,看了那老者一眼,说:“劈开了,你去找找你的兄长吧,我好像并没有看到里面有人。”
说罢,任无忧便退到了花枕月的旁边,与她也说了一句:“里面确实是没有人,是空的,这老头不会在骗我们吧。”
白塔劈开,里面空空荡荡,不止是没有人影,更是连普通的东西也没有,中间就是一个空壳子,楼梯之类的东西也没有,单纯的空的。
那老者却没有任无忧这么平静,眼见白塔被劈开,一个纵身,便扑了上去,口中喊着:“兄长,兄长,你在吗,可有听到我说话,兄长,兄长啊!”
声音凄厉,从满是希望,到希望落空,长达四千年的等待,到头来,什么都没有,这种打击,又有谁能承受得了。
唐醉影捏着玉骨扇,轻敲了一下手心,说:“难道,这老人家,当真是骗了我们,白塔之内,却无他的兄长么?”
任无忧抓了一下头发,说:“可是,这老者伤心的模样,不像是再装的啊,你们说,会不会是,四千年的孤单一人,让老者出现幻觉了,其实,他根本没有什么兄长,这一切,都是他编出来的,骗自己,这世上并非是只有他一个人。”
两人猜测着,花枕月却很平静的看着那老者,并未回两个人的话,而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奇怪的事情,白塔倾塌,中间露出来的地面,升腾起白色的光点,这广电越来越多,越来越亮,约是过了一刻钟之后,汇聚成为一个人人形,与那老这一般无二,只是更为的衰老而已,且更为的苍老。
老者见了这老人,兴奋的扑了上去,一把将其抱住,老泪纵横:“兄长,兄长,我们终于是见面了,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四千年,今天,我终于将兄长从这白塔之中救了出来,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要和兄长分开,兄长,兄长!”
分别了四千年的兄弟见面,这份亲情,叫人动容,那白塔之内的老人抬手放在老者的背上,轻轻安抚,过了许久,方才说出一句:“小弟……”
后面的话哽咽着,便再也说不出来,两个人抱头痛哭起来。
任无忧看的心里一阵发酸,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仰着头努力的忍着,唐醉影看了他一眼,抬手拍了拍任无忧的肩膀,安抚着:“想哭就哭嘛,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我和花枕月不会说出去的。”
花枕月忽然应了一句:“我可没保证不说出去哦。”
一句话将气氛都给毁了去,任无忧瞪了他一眼,说:“你可以选择不说话。”
花枕月微微笑了笑,然而,这个时候,地面之上,再起变化,整个城池,都剧烈的摇晃起来,同时向一边倾斜,房屋悉数倒塌,并且滑落过来,眼前情况有变,花枕月惊了一下,说:“不好,海市蜃楼要塌了。”
震动的地面,让每一个人都站立不稳,那两个老者更是如此,老人家失声言道:“这是我们最后能可生存的地方,若是也毁了,我们又要去到哪里啊?!”
正在这时,任无忧抬手一指远处,高声喊了一句:“花枕月,你看那边是什么?”
花枕月顺着任无忧手指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房屋倒塌滑落的源头,露出一个庞然大物,深灰色,半圆形的东西,还会动,片刻之后,一双眼睛露了出来,并且在不断的抬头,仿佛要将这海市蜃楼完全的都给掀翻进到海里面去一般。
任无忧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会有那么大的鱼啊?!”
花枕月双目垂下,脚步上前,单手扣住任无忧的肩膀往后一甩,朗声言道:“那不是鱼,那是鲲,照看好唐醉影,我去看看。”
“花……”任无忧的话还未说完,脚下大地倾斜,身体往后飘去,落在了唐醉影的身边,单手扣住唐醉影的手腕,将自己与他绑在了一起,百忙之中问了一句:“唐醉影,你听清楚了吗,花枕月说那个东西是鲲。”
唐醉影的身体摇摇晃晃的,被任无忧捉住,这才勉强稳住身形,耳中闻言,点头应了一声:“我听到了,可是,为何鲲会在此处出现……啊!”
脚下震动不断,仿佛天塌地陷,天翻地覆了一般,身体随着房屋,急速的往后倒退,那两位老人亦是如此,几千年的光阴,不止没有让他们变得更加强大,反而因为时光的流逝,让他们变得更加的衰老,面对着突如其来的灾难,已然没有半分的应对之力。
这边正自慌乱之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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