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知春早准备好了,听了二奶奶的吩咐,二话不说,上去就打,冰心玉心也不是吃素的,挣扎起来,知夏见状,也上去帮忙,二个人把了,一个人打,五下过后,冰心玉心娇嫩的脸上已有些红肿。
冰心玉心这个气啊,打死她们也不信二奶奶真敢动人,是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大齐世家和信不信道士有什么关系,怎么就污篾了大太太的名声,待知秋她们住了手,两人又挣扎着上前分辩道,这确实是大太太的吩咐,哪知二奶奶一听这话,接碴又打,这样打了几回,两人的脸已经肿得爹妈都认不出来了。
这时冰心玉心才回过味来,这二奶奶是存心找碴和她们耗上了,回头看看她们平日这院里收卖的几个心腹,暗道,这些人怎么是木头,平日里没少供吃供喝的,这个时候,有二奶奶,不敢上前来,也能理解,那至少也得去养心园给小姐捎个信啊,搬来大太太,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哪能吃这么大的亏。
她们哪知道,这些人一见知秋动人,便想着出门报信了,她们也想抢着秀姑娘和大太太跟前邀功,可知冬领着几个小厮二门上守着,说是二奶奶说了,让守着门,连只苍蝇也不许飞出去,再看看她们,可比苍蝇大多了,当然出不去了。
冰心玉心挨了打,见满院子的人,竟没一个人去养心园传信,暗道今天算是彻底栽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离开这儿再说,待知夏她们又一次打得住了手,两人再不敢分辩了,向二奶奶行了礼,转身要领了道土回去,梦溪哪能轻易放她们走,见她们要溜,开口说道:
“站住,你们今天不给我说清楚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过来的,谁也别想出这个院”
二人见知秋她们挡住了去路,抬头看看这一院子的丫鬟婆子那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心知今天是讨不了好了,只得停了下来。
再看看那两个道士,他们也只是收了秀姑娘的银子,事先作好了扣,帮着做事而已,世家的主母哪是他们惹起的,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主母,竟敢和婆婆对着干,见这位奶奶二话不说,张嘴就开打,哪敢说话,早象二根木头似的杵那,不知如何应对了。
见冰心玉心站住了,梦溪又追问了一声:
“说,今天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
二人心知这大太太是决不能说了,否则还得挨打,别管那么多了,先应付着出了这个院子再说,于是齐声说:
“是秀姑娘让奴婢过来的”
按说这话也不错,大太太原是派紫月过来,是秀姑娘说服大太太让她们过来的,所以二人才敢这么说。
哪知二奶奶一听这话,接口说道:
“秀姑娘乃是当朝御史的嫡女,是名门闺秀,怎能私下见这不入流的道士,做出这种有损闺誉的事情,一定是你们害不了大太太,又来害秀姑娘,来人,给我接着打”
这也不行,还打!
二人真傻那了,待这一顿打完,心下明白,这秀姑娘也是不能说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后一咬呀,自己承认算了。
待梦溪终于听到二人说是自作主张过来的,这才不打了,抬头对着站后面的丫鬟婆子说道:
“你们也听到了,今天的事情是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丫鬟私自做下的,与大太太和秀姑娘无关,将来,有什么不好的流言,也好出头做个证明,来人,先把这两个道士给绑了,找个屋子看管着,待我回了老太君,再行落。”
丫鬟婆子们一听,明知这是把这两个丫头打服了,打怕了,是屈打成招的,但见二奶奶今天这气势,哪敢再说什么,左右有二奶奶顶着,几个婆子忙应了,过来将两个道士绑了,推推搡搡地领了下去。
梦溪这才对冰心玉心说道:
“按说今天你们私自领人来闯东厢房,我是要重罚的,想到你们毕竟是秀姑娘的人,我虽是主母,但秀姑娘是娇客,我就这么罚了,秀姑娘的面子不好看,看秀姑娘的面上,今个儿放你们回去,自已去秀姑娘那领罚”
冰心玉心一听,这个气啊,这二奶奶长得一张什么嘴,真是气死人不偿命,还说不罚,我们可是女人呢,就这么打我们的脸,打得连亲爹亲妈都认不出来了,竟还坐那温柔地说,看秀姑娘的面上不罚了,两人此时恨不能上前撕碎了那张嘴。
恨是恨,终是给打怕了,早没了一开始的气势,现只要让她们离开这个院子,让她们叫二奶奶做亲娘都行,忙点头连连称谢,生怕说晚了这位二奶奶改了主意,接碴再打。
梦溪又坐那说了一阵子有的没的,抬眼看看太阳有些偏西了,这才放她们离开。
待二人离开萧湘院后,梦溪忙命人备轿,她必须冰心玉心搬来大太太之前,赶到寿禧堂,去面见老太君,寻求保护,一旦晚了,让大太太传到养心园,她今天就死定了。
简单地嘱咐了知夏、知春几句,便扶着知秋上了轿,吩咐起轿,四个婆子抬着轿直奔寿禧堂,刚走不远,梦溪灵光一闪,总觉得好象错过了什么,忙冲外面喊了声:
“停轿!”
轿子停了下来,知秋从外面打起轿帘:
“二奶奶,怎么了”
“我们快回去”
“回去?二奶奶……”
“快点,让婆子走快些,我们返回去,绕道走三爷的园子”
“二奶奶,那条路太远,又不常走,怕是大太太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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