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特皱皱眉:“你傻了?现在流言满天飞你叫你未婚妻搬出王宫,不是更让人怀疑吗?而且你的人几乎全都出动了,城堡里没人保护,你就不怕她出点意外?总不能派谢德去吧?你每次惹未婚妻生气,就让谢德去安慰,是不是太…”顿了顿他考虑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比较好
杰达却完全没放在心上:“没事,我们三个人是一起长大的,朱妮娅就象我们的小妹妹一样其实他们俩的父亲都是我父亲的下属,朱妮娅的父亲为了救我父亲牺牲,我父亲曾经许诺会照顾朱妮娅一辈子,还为我们定下了婚约朱妮娅从小就在我们家长大,受尽宠爱,可能是太过娇纵了,不太懂事这几年越来越让人头痛,幸好她还肯听谢德的话,我才没那么烦恼正闲聊着宫门处走进一群人,敏特认得为首那个穿着华贵地黑se丧服的青年就是马里奥亲王的次子卢瑟伯爵,只见他一脸倨傲地从他们面前走过,只用眼角瞥了杰达一眼,嘴角一翘,仿佛在嘲笑
杰达脸se一沉,扭开头不去理会他们卢瑟的随从们却没打算放过他,互相小声议论着杰达第几次被“赶”出来了脸皮真厚之类的话,幸好他们还算知道分寸没敢大声说出来,但杰达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卢瑟在国王的房间门前停下脚,回头对随从们轻描谈写地说了句:“先生们,要安静”见众人都照办了,才得意地整了整领结,拨拨头发,然后掏出一个小瓶,往眼上涂两下,眼睛立刻就红肿起来他折挤出几滴泪,朝旁边目瞪口呆地宫廷总管抬抬下巴:“还不快通报?是陛下召我来的!”
宫廷总管这才反应过来,立时进房间通报了,不一会儿,就出来请卢瑟进去后者得意地对杰达笑了笑,才换上一脸戚容,走进了房间
杰达忽地转身就走,敏特忙跟上去劝他说:“这说明不了什么,你用不着为那种人生气”
杰达忽然汀脚转过头来双眼仿佛一潭黑湖似的,没有一丝波动:“我想去练练刀法你陪我过两招,怎么样?”
“哎?”敏特一时没反应过来,顺口答应了,“哎”
没过多久,他就后悔了杰达好象吃错葯似地,不要命地攻上来他左挡右挡,也发了狠,大力砍回去王宫里准备地剑不好用,很快就被杰达劈出几个口子,眼着就要断了,敏特把它丢开,化出自己独有的加固型冰剑,挡住了杰达砍过来地刀,另一只手同时化出一把短剑,往他手上一刺,把他的武器打落在地,跳开几步远,骂道:“我又不是你的仇人,你干嘛对我往死里砍?!”
杰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时才察觉到力竭,踉跄着走到墙边,反身坐下,头埋进双膝中,什么话也不说
敏特知道他一定还在想刚才地事,走过去想安慰他,冷不防看到他猛地抬头大喊一声“叔叔是混蛋!”,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地看向周围练刀房中静悄悄的,只有他们在,原本负责守卫的士兵在两次动乱后被调到别处去了敏特见没有其他人听到这话,才安心了些,看着杰达那副样子,忍不住埋怨:“叫什么呀?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杰达两眼直盯着他:“我问你,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什么地方做错了?他认为我是那种为了权势不择手段地人吗?你都能想到的事,他从小看着我长大,怎么会想不到?!难道他…只是在利用我?现在我没有了利用价值,他就要一脚把我踢开,甚至拿我当替罪羊了吗?!”
敏特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呀?陛下不是那种人”
杰达苦笑:“也对…他一向是温和亲切的…我从小就最喜欢这个叔叔,简直就把他当成是第二个父亲,如果…如果他真的…”他将脸埋进双掌中,伏下头去
敏特看不惯他这个样子,冷冷地道:“行了,别摆出一副可怜涅来这件事你的确有些冤枉,但陛下也没把你当成是犯人,只不过是心里不舒服而已你想想自己最近做的事,就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了”
“我最近做的事?”杰达疑惑,“我最近都是照他的命令去做的不论是平息叛乱关押劳勒还是缉拿马里奥,我有哪里做得不对了?”想到这里,他心中就不平:“哼,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他还怪我,明明我是为了帮他啊他那些所谓地亲生母亲亲弟弟亲侄儿只想着抢他的王位,逼死他!他不怪他们,还来怪我…”
他嘴里絮絮叨叨地,跟平时那副神气地样子大不相同,敏特见了,倒觉得很可爱事实上,他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成天摆出一张老成的脸来,好象他已经有三四十岁似的
敏特放缓了语气道:“你的确是照陛下的意思做的但你没发现吗?你表现得十分急切,太过急切了我听说过你父亲地事,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急切可是,那些人,虽然对陛下不太好,毕竟是他地至亲你表现得那么急切,一定是为了报复,陛下看在眼中,会怎么想?”
怎么想?杰达若有所思地看着敏特,心中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跃而起:“我马上去解释!”
敏特一把拉住他:“解释什么?解释你不是为了报复吗?别傻了他心里清楚,只不过是感情上接受不了再说,马里奥亲王的死,也太奇怪了些,那火是怎么烧起来的?怎么没人发现?劳勒王子被囚禁,撞头的时候为什么没人拦着?看守发现的时候,他都已经昏迷了种种这些都证明,你对他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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