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子微微摇了摇头,“我一人身死,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你身为天地之间唯一存在的大主宰,总不会亲眼看着这方世界走向毁灭吧?”
“此方种种皆是因果所致,缘起时起,缘尽时无,不外如是……”
那名女子打断了那个沉闷的声音,冷笑道:“什么因果,什么孽缘,这些都说服不了我,我只相信事在人为!人若挡我,我便杀人!天若阻我,我便逆天!”
“哦?可你现在只是一缕残魂,连一具躯壳都没有,你又能做什么呢?”
“哼!别忘了,我最初也只是一缕残魂,却将你散落在九幽各处的十二枚残片收集齐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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