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心为证,那便是要夜白的命了,夜白沉默许久,我见他许是被我吓住了,便趴在他的肩膀上,笑道:“其实我在逗你玩的了,即便是你剖心了,我要它又有什么用?”
夜白沉默着不说话,一张小脸皱起,严肃认真的样子,许久才只道了一个好字。
随后便伸手来,主动去挠我的咯吱窝,我被他弄得浑身痒痒,忍不住嘻哈哈的笑了出来,我便反手去捉他的,玩了一会,闹得身上全是热汗,我停下来,伸手抓了桌子上的一个猪蹄来吃。
一面吃一面问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天庭的事情可都解决了?”
夜白点了点头,沉默许久,严肃的道:“都解决了,只是那龙图骨的事情还剩下一个尾巴没有处理。”
“说给我听听。”我饶有趣味的道,一面吧唧着嘴巴,吃着油乎乎的猪蹄,一面用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夜白。夜白被我这么一看,眼神中露出些许情意来,整理了一下思绪,耐心的道:“你走以后天界动荡不安,时常有魔界的人攻击天庭,想要趁乱将天界攻破,好来个鸠占鹊巢。我又深受重伤,只好在暗中跟着江晚衣调查,在调查的过程中,我们发现了龙图骨的下落,便循着白虎族灭亡的踪迹反方向去寻找,终于找到了那幕后指使之人,你可知是谁?”
我扁扁嘴,不高兴的道:“我怎么可能会猜到是谁,你直说不就好了?”
夜白低笑一声,将我面前的酒杯斟满,示意我陪他喝酒,随后正色的道:“是十万年前,被贬谪的幽王。”3
“幽王?”我困惑起来,回味着这个名字半响,也没有想出来什么,忍不住插口道:“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夜白浅笑了一声,喝了手中的酒杯认真道:“你自然是没有听说过,他早在十万年以前就被罚去看守荒漠,你才是一个几千年的修为的小仙,自然是什么都没见过的。”
我见他居然用言语鄙视我,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去听他淡淡的道:“幽王方戟在十万年前碎了一盏玉帝的琉璃灯,玉帝震怒,便去罚他看守荒漠,没想到他心生不满,怀揣着怨恨,便亲手伤害了仙官,玉帝一气之下便罚他下凡渡劫,结果那方戟不服从天庭规矩,堕落成魔,从此与天庭为敌。”
夜白淡淡的叙述着,我忽而明白了什么,连忙想起那次在王母的藏书楼中偶然看见了那一页不由得浑身冷汗都冒了出来,当时我看的那页上正好画着一个怪物的肖像,我分明记得那肖像长得很奇怪,不是人的模样,像龙又非龙,像兽又非兽。
我闭上眼睛在脑海中仔细回忆了那肖像的模样,只记得那怪
物的眼睛瞪的大如铜铃,脸上是逞凶斗狠的模样,长了一张狼的嘴巴,狮子的头,龙的身子,下面是一双鸡的脚。异常丑陋恐怖,这种怪异感让我想起来便觉得浑身难受。
我清楚地记得旁边还用泛黄的墨迹记录着两个字方戟,后面似乎还有一小行字的赘述,只是是什么记不清了,似乎是被人可以撕掉了。
我脸色惨白的去看夜白,冷汗直流,却还是强做镇定的告诉夜白:“这幽王的模样我曾经在藏书楼中的书上看见过,上面是有记载的。”
夜白微微一愣,不由得道:“你看见过?”
听他的语气倒像是有几分意外,如同玩笑一般,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情绪,镇定的问道:“夜白,后来呢,你捉住了那人没有?”
夜白叹息一声道:“原是差一点就要捉住了,可是最后的线索断了,便找不到着人了,许是在哪个漆黑的地界躲着呢吧。”
我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心里立即断定了想法,想来是没有错了,若是别人做的,为何偏偏不撕自己的那页资料,非要去撕十万年前一个被贬的,手握重权的仙家资料,何况西王母的那藏书院中,又大又满是灰尘,那人跑到哪里去,只为了撕开一个与自己不相干人的资料。是为什么?
只有一个可能,那是幽王本人做的,那上面隐藏了关于自己的秘密。我想到此处不由得脸色发白,唇角哆嗦,夜白吓了一跳,连忙捉住我的肩膀,担心的道:“嫣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快告诉我!”
夜白急的额头青筋暴起,生怕我出了什么事情一样,我声音颤抖着,几乎不可抑制的颤抖,我后怕的道:“夜白,你有没有想过幽王就在天宫之上?”
夜白一愣,我随后又道:“所以天宫上三番五次会有魔物攻击,遍地都能看见魔物的存在。所以你用尽一切办法都无法查到那幽王的下落。”
听我说完,夜白的眉头立即凝重了起来,他盯着地面沉思的了半响,忽然站起身对我认真的道:“嫣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将藏书楼的事情同夜白说了一遍,又推断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最后总结道:“我想那幽王一定就藏匿在西王母的宫殿内,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西王母的宫殿内平日里虽然守卫森严,可是凭借着幽王的法力想要夺过那些守卫,寻一个荒废的院子藏身并不是什么难事。”
夜白紧皱的眉头露出几分焦虑,看向我的时候眸光深沉如同一块黑濯石一般,那其中的意思我明白,我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的对他道:“你去吧,这件事情要尽早处理才好,变
得天庭上人人岌岌可危。”
夜白点了点头,最后用抱住我,宽厚的掌心轻轻摩挲着我的后背,他沉声道:“等我
喜欢修仙不如谈恋爱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