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很绅士地替辛语拉开椅子,“辛语小姐,你今晚真漂亮。”
“谢谢,an先生。”辛语紧张,显得很拘谨。
西式菜肴依次端上,an向辛语敬酒。辛语本身不会喝酒,又怕自己拒绝饮酒,会惹他不高兴,破例与他干杯。还好葡萄酒口感清新顺滑,不似想象中辛辣呛人。
an说:“辛语小姐,今天邀请你来共进晚餐,一是感谢你在这三天让我尝到了最美味的乳酪蛋糕。其二,我想邀请你到我身边来工作,成为我的**西点师。你知道吗,你做的乳酪蛋糕有毒,让人吃过一次就会牢牢记住那味道,真难想象以后没有你做的乳酪蛋糕,我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得到男神的垂青是幸运的事情,可是辛语并不想做谁的专属西点师。“an先生,我目前在酒店工作的很愉快,从没想过要离开。”
an说:“酬劳不是问题,我可以付给你比酒店多两倍,三倍的薪水,弹性工作时间,还能全世界到处飞。”
“an先生,这跟薪水没有关系,是我离不开这里,离不开这座城市。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还是不能答应你的邀请。”
an失望,不甘心,深邃的眼睛凝望着辛语,最后说:“我知道你们有句古语叫君子不强人所难,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不过我说出去的话永远算数,要是你哪天改变主意,随时可以来找我。”
“感谢你能理解。”辛语回敬an,两个人碰杯,谈天说地,聊得愉快。
钢琴声悠扬,气氛恰到好处,an兴致高昂,走到辛语跟前,绅士般地弯下脊背,伸出手说:“这位漂亮的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辛语抿唇微笑,手轻轻放在他的手心里。
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性感靓丽的漂亮姑娘,随着音乐起舞,舞姿优美,动人。
角落里,蒋诚的目光始终投注在辛语身上。尚嘉说:“第一次亲吻是an,第一次跳舞还是an。我说竹马同志,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再不下手的话,小心肝就被人抢走了。”
蒋诚冷言冷语道;“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尚嘉说:“an竟然用王子**西点师**人,换做是我倒贴我都干。”
蒋诚冷眼瞧她:“出息。”
尚嘉眨眨眼:“谁叫人家是男神。”
蒋诚说:“草拟一份与lisa西点屋长期合作的合同。”
“干嘛?”
蒋诚丢给一记“你说呢”的眼神。
“想用这个方法留住辛语,好吗?我要是男人,哼哼,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人跟店都是我的。”尚嘉没大没小,拍拍蒋诚的肩膀,“这么绝的损招,可别说姐没交你。”
在蒋诚变脸前,尚嘉踩着高跟鞋扭扭哒哒,去准备挽留住辛语的合同书去了。
葡萄酒酒劲后劲足,辛语勉强保持身体平衡房间。大屋子里,灯光明亮,脸颊红扑扑的人努力思考自己临走时有没有关灯这个问题。
辛语脚步虚飘,一步一步往里走,突然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吓得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说了声“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扭头朝着门口走去,可是没走几步就觉得不太对劲,于是慢慢转过身,锁定焦距,不确定的口气说:“蒋先生?这里是我家,你怎么进来的。”
她家?
蒋诚心里哼声,说:“喝多了?”
酒精上头,头重脚轻,辛语应了声,“嗯。”
她表现的太乖了,让人看了不忍心欺负。
可是呢,他今晚心情不爽,必须要欺负她一下才行。
蒋诚下巴对着茶几上的文件,说:“把合同签了。”
“什么合同。”
蒋诚没说话,辛语只好自己走过来,弯腰去拿合同。一低头,胸沟更加明显,白白嫩嫩引人犯罪。
蒋诚在心里将尚嘉骂了八百个来回。
辛语拿着起合同,皱着眉头一页一页地翻看。那些文字好像长了脚的蚂蚁,不停地动啊动,爬啊爬的,看她头疼。她晃晃悠悠走到**边,一屁股坐下来,说:“蒋先生,我现在头很痛,明天再看行吗?”
沙发上的男人态度强势,“不行。”
也许是酒精作祟,辛语才敢将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表现出来,气呼呼地用力打开合同,强迫自己又重新看了一遍。这次勉强看清了主要内容。
蒋诚低头看了眼腕表:“时间不早了,快签了。”
“这是命令吗?都不问问我的想法,就逼着人家签字。你这个人怎么这样霸道。”合作可不是这个态度。
蒋诚说:“不想签?想跟an走。”
“我没有。”被冤枉,辛语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说:“我回来,就是想把lisa西点屋重新经营起来,完成我父亲的遗愿,我从来没想过要成为谁的**西点师,更没想过要当王妃,你总是误会人家,对人家又凶,我欠你钱吗?没有吧?我你们家小狗吗?不是吧?凭什么总用命令的口气跟我讲话。”想自己从入住酒店的那天开始,每天战战兢兢,提心吊胆,就怕出什么差错。an说什么,她做什么,面前这只大坏蛋说什么,她也要听。憋了三天,一股脑地将坏情绪发泄出去。
“不就是因为我拿着榴莲蛋糕走错电梯,打麻将赢了你嘛,至于记恨那么深吗?要是讨厌我干嘛还请我来酒店,告诉你,我才不要跟你签合同。”说着说着,没了声,小脑袋低垂着,偷偷摸眼泪。
哭了?
要说女人不能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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