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然想起上次与母妃唯一争执的一次,是想让他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
难不成这次的陷害是想挑拨他与燕玄的关系?
想到这儿,他不得不怀疑母妃的动机,毕竟只有他们二人的关系有了裂缝,才会有可趁之机。
“这件事情,母妃的确有问题,待我调查一番后再看看吧!”燕承瑾颇为无奈。
幸亏燕玄得自己教导,身上并没有身为九五之尊就不容许他人觊觎的陋习,情况才得以缓和。
“皇叔,那你自己要小心。”燕玄很不放心,提醒道。
燕承瑾点了点头,便回了府中,吩咐暗卫前去调查此时。
没有多久,暗卫就有了调查结果:“启禀王爷,是段太妃授意叶侍郎伪造王爷您与西魏勾结的书信。”
“再匿名分发到朝中重臣的手中,想栽赃王爷勾结外敌叛国的罪名。”
听了这话后,燕承瑾只觉得头脑一阵疼痛,事情的结果竟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般,一切都是母妃搞的鬼。
伤心之余,他很是无奈,母妃是他生命中除了沈临烟外重要的女人,这让他如何抉择?
同时也一肚子的疑惑,为何母妃一番大的动作只为陷自己于不义?
难不成就因为他不肯与燕玄争夺皇位吗?此举未免太过于荒谬。
一股脑儿的怒火冲上心头,他无比想去当面质问段太妃,皇位真的比母子之情重要吗?
可无奈在冷静之后,他并不能狠下心去质问母妃为何这样做。
所以燕承瑾便把这通怒火发泄到了叶侍郎的身上,毕竟他是受了命令办事的执行人。
“叶侍郎,你可知罪?”燕承瑾命人将他抓到了大牢中审问。
在审问前,叶侍郎就领会了一番大牢刑具的滋味,快没了半条命。
“王爷,下官知错了,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浑身遍布伤痕的他,此时无比后悔当时接下段太妃这活,完全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被抓包。
“呵,不敢?我看你胆子大得很啊,平日里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竟有这功夫了?”燕承瑾嘲讽。
叶侍郎喘着气:“我……我也是替人办事啊,不关我的事啊!”
“还望王爷不要责怪我。”
“替人办事?你脑子拎不清可不要扯到别人身上。”燕承瑾不愿提起母妃与这有关的事。
“污蔑当朝摄政王,乱扣罪名,乃是一等诬告之罪。”
“没将你的狗头要了已经是不错了。”
本想将叶侍郎送上断头台以示惩罚,可这样务必会牵扯出母妃,所以便只能惩罚了。
姑且将这次的事情当做是母妃头脑一热所做的错事,叶侍郎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吩咐大牢里的狱卒,“好好招待”叶侍郎后燕承瑾就回了府里。
虽然心中一通怒火发泄了一半,可他还是清楚心中的伤情,母妃这样做,伤了他的心。
之后便差下人送来了一坛又一坛的酒,想以这样的方式浇解伤愁。
不知不觉,桌子上的酒就被燕承瑾喝了个精光,酒坛子胡乱地倒在地上,东倒西歪。
燕承瑾也喝得酩酊大醉,脑子显然有些不大灵光了。
这时,沈临烟也寻到了这儿来,看见喝得醉呼呼的他,心下是一阵的心疼。
平日里就算发生了什么事,也没见过他这样,这次想必是发生了什么事。
耐心地坐下来,与醉醺醺的燕承瑾交谈,断断续续地将消息接上,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关乎他养母段太妃的事情,沈临烟也完全没料到,段太妃竟会下这样的手段。
丈夫燕承瑾是个面冷心热的人,看似冷谈可实际上是个重感情的人。
这次的事情段太妃伤了他的心,他才会借酒浇愁。
“别这样了,这样只会折磨你自己。”沈临烟忍不住安慰道。
喝得摇头晃脑的燕承瑾,还有着几分清醒,说:“难不成皇位与我,她就真的只在乎皇位吗?”
“母子之情,对她来说是什么?”
“也许,是母妃一时的糊涂吧!”沈临烟说。
就这样也不知安慰了多久,醉呼呼的他才睡了过去。
沈临烟给他擦拭了一番身子,便守在他身旁。
经过这件事情,沈临烟不得不起了些防备心,看来日后对这位婆母,还是要小心为上。
能够对儿子下这样的毒手,身为女人,这心思可想而知。
尽管是养子,可多年的感情,都不能与那九五之尊的位置相媲美吗?
这个问题也困扰了她一夜,沈临烟没有睡着,只守在睡过去的燕承瑾身边。
而事情说来就来,第二日天刚刚大亮,侍卫就前来通报宫里传来的消息了。
“段太妃有旨,宣王妃一同喝茶。”
沈临烟皱眉,喝茶是假,想来个下马威是真吧?进宫以后定会处处为难自己。
“你先下去吧,本王妃自会前去。”沈临烟道。
侍卫退下后,丫鬟看出了沈临烟的为难,建议道:“王妃,要不这次您就称病推脱吧?”
“免得太妃娘娘为难您,在府中有王爷在她们不敢拿您怎么样的。”
沈临烟摇摇头:“这事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我总闭门不出不是个好法子。”
前两日她就没有去向这位婆母请安,想必她也是没有机会教训自己吧?
这不,终于忍不住了,才派人前来让自己进宫。
“替我梳妆吧!”沈临烟说,侍女虽然不想让王妃受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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