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学会长老奸巨猾,初战失利后,正在苦思对策,听了柳三江问的问题,知道这是一个驱狼逐虎的好时机,“乡野草头传承,不知天高地厚,不将我易学学会放在眼里到没有什么,居然连白云观主持都不当回事,更是强行替人出头,来我乾兴市寻衅滋事,难道乾兴市公安局的庞局长也不够你看一眼?”
市局的庞副局长直接被易学会长点将,转头看丘一贵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只好站起身来,对林印说道:“你们玄学界的事情我不懂,但丘总来我们乾兴市投资,就是我们最尊敬的客人,他的所有权益都会受到我们乾兴市的保护。现在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有蓄意破坏永泰家园声誉的行为,不知你对此有何解释?”
庞副局长话音刚落,白云观主持接口说道:“请问道友,如何称呼,仙乡何处?如果道友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说也罢,贫道不会强人所难。只是听你口音,是关北市人氏,说不定我们还有些渊源。”
林印听白云观主持问的客气,微微一笑说道:“道长客气,我叫林印,正是关北清源人氏。”
白云观主持眼神一亮,正欲说话,易学会长已抢先说道:“道长想问什么,请先等一会,还是让这个找茬的先回答庞局长和柳大师的问话。”
白云观主持面色一沉,“道友有什么就说什么,是非曲折自有公论。”
林印转头看着易学会长说道:“看你神带桃花,眼光如水,奸门深陷,皱纹杂乱,不知你诱骗了多少良家妇女,说你一肚子男盗女娼也不为过,有道‘桃花色重仍侵目,恋酒迷花多邪淫,不顾家祖无人祭,不顾结发宠外妻!’,加之你福德宫黯淡无光,必无人送终,纵有名义上的子息,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易学会长愣了愣,猛然脸色变得刷白,冲林印歇斯底里吼道:“短命小儿,你竟然敢咒我无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将你扒皮抽筋,灭你满门!”
林印闻言,冷笑一声说道:“我给你还留了些面子,是你自己不要,那就不要怪我了,你外面生的两个儿子都不是你的!”
易学会长急怒攻心,手指林印,张嘴“你,你,你”了半天,最后再无下文,昏了过去。
等有人将易学会长送走后,林印对惊呆的柳三江说道:“对你的贪财护短我本来不想说什么,但你不该联合这位丘总布置风水大阵,想将整个永泰家园及其周围的气运全部吸纳进那个低层。要知道一套楼房也许就是一般人一辈子的积蓄或者是需要一辈子偿还的在债务,你自问能担得起这个报应吗?更何况你的大阵并没有布置成功,反而留下了四方劫煞,不仅损伤低层主人的命格,于小区居民也是极为不利!”
不等柳三江分辩,林印转头看着丘一贵说道:“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口方眼皮宽,出身官宦之家,自小锦衣玉食,但鼻子准头宽度不够,耳无弦根,面无和气,于六亲不利,若你一意孤行,迟早会连累你父亲罢官夺爵!”
西瓜刀见丘一贵一脸恼怒,赶忙说道:“林印,你说我们什么都不打紧,但以丘总的尊贵,岂是你能品头评足的!猜想臆测的话就不要说了,你就说说你是不是来买房子的。”
庞副局长也接口说道:“对,先说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至于没有证据的事,还是不要多说,否则只能为你的恶意破坏永泰家园声誉增添证据。”
林印微微一笑说道:“庞副局长想听那就让其他无关的人退出去。”
“书有未曾经我读,事无不可对人言,只要光明正大,又有什么不能公开讲呢?”庞副局长说完,转脸看见丘一贵投来的冰冷眼光,慌忙又说道:“当然为了保密,我们私下说更好,那其他人暂时回避一下。”
待贵宾阁只留下几个当事者后,林印冲柳三江一挥手问道:“为布置那个局,丘总许诺了你们多少钱?”
柳三江忽然变得一脸痴呆,听到林印问话,脸现挣扎之色,口中却不由说道:“一共三十万,我的二十五万,易学迟会长拿了五万,西瓜刀出力最多,但一分钱没有拿,说是为了报答丘总的救命之恩。”
丘一贵再也无法保持镇定,猛然站起来,指着柳三江大吼道:“柳三江,你胡说些什么,再敢信口开河,信不信我让你在这乾兴市无法立足。”
见柳三江不由自主还欲说话,丘一贵赶忙对林印说道:“风水一说,纯属虚妄之谈,不要说只是打了四口井,就是我在自己买的低层内挖个地道也不违法吧。你现在一味咄咄逼人,我真不知道你的胆气来自哪里?就凭你让这个无能的柳三江变得浑浑噩噩,像个神经病似的乱咬人吗?”
丘一贵转向庞副局长继续说道:“这个林印的行为已经构成犯罪,还请庞局长立即立案侦查,如果有必要我会请求国家九局派人前来。”
庞副局长一惊,如果按照丘一贵说的办。自己从警多年,那里会没有一点隐私,万一也像柳三江一样被林印来那么一下子,不等于自寻死路吗!再说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清楚,这个林印不简单,绝非草根之人,万一背后也有一尊神,那岂不更糟糕!但如果违背了丘一贵的意愿,那不要说在丘总这儿寻求仕途进步的契机,恐怕现在的职位能否保住还在两可之间。
思虑及此,庞副局长嘿嘿一笑,“其实二位的目标是一致的,丘总被人用风水的说法骗了三十万,现在还留下了劫煞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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