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大妈:“嘿,你去干什么呀?都快成阿姨的跟屁虫了,闺女,你歇着吧,我下午喊你。”
司徒晴送她们出门。
池大妈停下脚步,“闺女,有句话打你一来,我就想跟你说——”
司徒晴:“大妈你说吧。”
池大妈叹口气,“闺女,这天底下的路万万条,那条都走的,就一条不能走,邪路。”
司徒晴点点头,“我明白大妈。”
池大妈摇着头,“大妈说话直,听着不那顺耳,但都是为你好,年轻轻的闺女,咱得心思往正道上使,千万别想歪的邪的。”
司徒晴:“大妈,我一定记住你跟我说的话。”
池大妈:“那就好,你呀,我还真是挺放心的,你不一样,这话不说也罢,我们走了,你早点歇着。”
司徒晴关上门,和衣躺在床上,回想着刚刚过去的一切。如果于月桂昨晚单独面对李厂长、如果她也跟于月桂一样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如果……她问了很多个“如果”,每一个“如果”就是一个陷阱,一不小心就会让弱小如于月桂的人受到伤害,这就是社会嘛?不,不是,至少不是社会的全部,这只是社会的很小的很小的一角,就象阳光普照大地,总会在犄角旮旯留下一点点阴影,难道就因此去诅咒无私的太阳嘛?
她翻身起来,掏出日记本……
快要下楼梯了,池大妈又停下来,“这好几天了,没瞅着小羊啊。”
小辫子:“小羊叔叔在呢,奶奶,昨天还让我给他东西。”
池大妈:“那怎么没动静啊。”
小辫子:“准睡觉呢。”
池大妈:“小辫子,敲门,叫起来,都几点了还睡。”
小辫子跑回去敲门,“小羊叔叔起床了,太阳都晒着屁股了,奶奶,小羊叔叔不起。”
池大妈:“再敲,他不起咱不走。”
小辫子继续敲门,“小羊叔叔你真懒,都快10点了还不起来。”
屋里终于传出小羊的声音,“小辫子、池大妈,别敲了,让我再睡会儿,我刚睡了三小时不到。”
池大妈:“不行,起来活动活动,吃了午饭再睡,这黑白颠倒的折腾,铁人也得折腾垮了,起来,少啰嗦。”
小辫子:“小羊叔叔,奶奶说了,起来,少啰嗦。”
房门打开,小羊穿着睡衣站在门口,“我投降,我投降行不?”
池大妈:“哎哟这个臭啊,小辫子,快去把窗户打开,通通风,小羊,你让大妈说你啥好,你讲点卫生行不?就你这邋遢样儿,还找不找对象呀,那个姑娘看得上你呀,快点,趁着天好,把被窝褥子啥的,都拿出来晒晒晾晾。”
小羊:“得得得,大妈咱别那壶不开提那壶,找什么对象啊,我自己都快养活不了自己了。”
池大妈:“少跟我哭穷,哭破天一分房租也不能少。”
小羊:“说正题上了吧,不是来关心我的,是来要房租的吧。”
池大妈:“去去去,你住我房我来收房租,天经地义,犯得着跟你拐弯抹角嘛,再说这都过了半月了。”
小羊:“大妈,早给您准备好了,拿着,数数,二十张大票,两月的。”
池大妈:“数什么数,信你,真揭不开锅了?”
小羊:“那能啊,腰包鼓着呢。”
池大妈:“哼,甭显摆,就你这天天玩游戏,早晚有揭不开锅的时候。”
小羊:“大妈,我不是跟您说过嘛,我这不是玩游戏,这是电竞好不好,跟那什么,足球、排球什么什么的,一样,是体育项目的一种。”
池大妈:“行,那你说,你玩了大半年了,你挣着奖金了嘛?”
小羊:“没有,暂时没有,不代表将来就挣不着。”
池大妈:“那为什么呀?看着你不是挺聪明的嘛。”
小羊:“大妈,我的池大妈,这跟聪明不聪明没关系,跟您说了您也不懂,要不您回去问问您家我那位天才大哥,他懂。”
池大妈:“撵我走啊,嫌我唠叨是吧,行,小子,小辫子,走。”
小羊:“大妈别走啊,咱中午吃啥呀?”
池大妈:“吃香的喝辣的,就是没你份,对不对小辫子?”
小辫子:“对。”
小羊:“嘿我说小辫子,啥时候叛变了?”
小辫子:“我从来没叛变过,我一直是奶奶一拔的。”
小羊:“还一拔,就是一小跟屁虫。”
小辫子:“我才不是跟屁虫呢。”
小羊:“就是就是,跟屁虫跟屁虫。”
池大妈:“小辫子,甭理他,走,奶奶给你做打卤面吃,热乎乎香喷喷。”
小羊:“大妈您这就有失长者风度了,不给吃还馋人。”
池大妈:“想吃?买面去,你出面我出卤外加手艺,小辫子,你说公平不公平?”
小辫子:“公平,奶奶。”
小羊:“还公平,那小辫子出什么呀?”
小辫子:“我、我出嘴。”
小羊:“出嘴?怎么个出法?”
小辫子:“我嘴甜着呢,叫一声奶奶您辛苦了,叫一声叔叔,你破费了,这不就行了。”
小羊:“好家伙,你小嘴可真够甜的,这还是白吃白喝呀。”
池大妈:“我乐意,快去买面,晚了就买不着了。”
小羊:“得令咧,小辫子,跟叔叔买面去。”转身回去换衣服。
小辫子:“奶奶,我是跟叔叔买面去,还是帮您择菜?”
池大妈:“你呀,放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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