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伯啊,我爷爷叫我过来请你过去救人呢。“那个八岁孩子一路小跑,跑到村头这的一家人的院子外,一边敲门一边喊道。
“救人?救什么人?谁又掉进水里来了,是不是你弟弟?“伴随着一个中年男人浑厚的嗓音,一个身高足有1米8,膀大腰圆的东北汉子,从院子里面走了出来,这个人虽然已经年过五十,但是他的身体却比很多小伙子都要好,可能是常年劳作的原因啊,他的皮肤偏黑,手掌处有厚厚的老茧,看样子是个常年下苦的劳苦人。
“不是我家弟弟掉进去了,而是从天上掉下来两个人,他们都掉进水里面了,我爷爷让我过来喊你去救他们。“那个男孩气喘吁吁的说道,总算是口齿清楚的将他来的目的表达清楚了。
“啥?从天上掉下来一个东西带了两个人?小虎子啊,你可不能给你大伯说谎啊,你要是说谎了,我可是要打你的,你爷爷过来跟我说话都不行。“那个李大伯,可能也是不信小虎子所说的这些话,便对此表示了深深的怀疑,而这时那小虎子就像急哭了一样,说道:
“李大伯,我真的没有说谎,我要说谎就把我丢进山里喂狼去,他们真的掉下来了,就在湖里面漂着呢,再去晚点,他们可能就没命了,我爷爷一个人又不会游泳,也救不了他们。“李大伯是他们村子里面水性最好的,年轻时还当过当地的救生员,哪怕现都五十多岁了,但他的水性绝对是一顶一的,所以这是他爷爷专门让他过来请李大伯的主要原因。
“好吧好吧,我就权当信你一次。“说完之后,李大伯便在屋子里面取来救生装备就跟着小虎子一路向饮马湖跑过去。
而这时在饮马湖中小张,他一手拽着那个绳子已经向前游了足有几十米了,绳子都快要到头了,而他现在距离司徒也还有二三十米的距离,他想了想,便将绳子暂时漂浮在水中,便继续向着司徒也游过去过了,大概有一分钟多的时间,他游到司徒也的身边,一手抓着司徒也的胳膊,单手向回游,他向回游了大概有两三分钟吧,他抓住了在水中缓缓飘游过去的绳子,他把那绳子在司徒也的腰上缠了一圈,打了一个死结,之后他便抓住绳子,用力拽了拽,向在岸边的那个大爷传送了已经救上人的信号。
那大爷见绳子一动,便把那绳子拽住,把在岸边的两匹马牵过来,把绳子在马鞍上打了一个死结,然后对着马屁股抽了一鞭子,那马受这一鞭子之后,便开始向着湖的相反方向奔去,在马的这一拖拽之前,小张那托举司徒也的力量就弱得多,也感觉自己瞬间就轻松了,便抓着那个绳子,借助着那马力向岸边缓缓的飘去。
而这时,那大爷的孙子小虎子带着李大伯已经赶到岸边,那李大伯一看,湖面还真飘着两个人,便赶紧放下手上的救生衣,自己手里面拿着一个救生圈,全身上下脱的就穿了一个裤衩,身上穿着一件救生衣就跳了下去,而李大伯在入水之后,便展示了他那过人的水性,以比小张快得多的速度向司徒也和小张的方向游过去,再接触到司徒也之后,发现司徒也已经昏迷过去,还以为他是溺水昏迷,便将救生圈套在了司徒也的身上,将自己身上的救生衣脱下来,递给了小张。
他见小张意识倾斜,便不由问到他现在的情况,小张一见李大伯下来救人,还把救生衣给了自己,便对他摇了摇手,指着自己身上的警察服饰,对他说道:“咱们都是为国家干事的,何必分你我,还是救人要紧,先把他救到岸上再说,我现在身体状况还行,能撑下去。“说完之后,他便和李大伯两人联手将司徒也向岸边推去,而在岸上马的这一拉,在这一推一拉,两种力量作用之下,几个人便很快上岸了。
上岸之后,李大伯便开始检查司徒也的身体,令他惊奇的发现,司徒也应该是在落水之前就昏迷了,但在落水这么长时间,腹部肺部居然没有任何积水,这使得他很惊奇,他当救生员几十年来都没见到过这种情况,虽然很疑惑,但还是把他们两个放在了苏二爷的那两匹马身上把他们驮回到了村子里,李大伯在自己家里面收拾出来一个炕,把司徒也的衣服脱下来,洗干净之后挂在院子里面晾干,而且给司徒也裹了一层被子,以防止他受凉得病。
李大伯现在感觉特别的疑惑,按理说司徒也并没有因为溺水而昏迷,那救上来之后这么长时间也应该醒过来了,看他样子也不像是有脑震荡啊,真是奇怪,今天遇见的怪事多了去。
在这个村子里,小赵和司徒也暂时安顿下来,而在几十公里之外的冷河县城又来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到来将很大的改变了梦玉的部署,也为之后的一切的事情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几十年过去了,还是这种熟悉的北方气息,这个县城只是比五十多年前来这里时更繁华一些而已好,街上行走的人、他们所经历的事已经不是以前的样子了,我的朋友大部分都已经在土里面了,真不知道,校长派我过来是要干什么,实话说,这次的任务真的有那么难吗?两只小队,十个人还搞不定,除非是出现黄金领主级别的,估计这次校长又是把我当成奶妈了,看样子是让我给他们做保姆啊,做的好,功劳是他们的,做得不好,责任都是我的,云极那个老混蛋这是请我过来当救火队长了,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狠狠的讹他一笔。“
在冷河县城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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