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见此,也大为诧异,内心的小老头也疑惑得愁眉苦脸:
难道这厮真是歪传中传说那种人,我虽然一直就是如此认为,不过……
哎,管它呢。
我不管他是谁,反正他就是我养大的小易劫,
这六合八荒,古今未来,谁要敢说个不字,
我就把谁的脑壳拧下来。
idontcarewhoyouare!
一念刚完,一念又起,老头子一看李易劫的微表情就知道:
这个小子又认为我在骗他了,世人大都是如此,
老爱拿真话当玩笑,而又把玩笑当真话,当然,我也是世人!
算了,我就当一回好人,主动开讲好了。
还不待李易劫开口寻问,老头子便又摆起了:
至于火公子则比较神秘了。
现身时总是有奇火绕身,无人见过其真容。
最令人惊异的是,“他”还会变声。
时而粗犷如牛莽,时而温润如瑾玉,时而又阴柔似太监……
最绝的是,“他”可以时而声音像你,时而声音像我,
“他”的喉腔好似一个换音魔盒,让人连男女都分不清,
只因“他”与其它公子同名,强称“他”作他。
他的成名还源自封雪山庄,冬日里的一把火!
听到这,李易劫的脑壳中不自觉地幻像起了,这位神秘的火公子。
却发现,老头子又呷了一口茶,就停住了,
仿佛沉醉当年,无以自拔。又好似一口茶呷住了他所有的声道,
反正和发呆有三分相似。
真让李易劫欲哭无泪啊!
不过,此回他可不愿就此臣服,装得像只死鸭子般,
死闭住心中澎湃的好奇。
可老头子何许人也,是他们老氏家族的风骚传人,
心境自是没得说!
只见老头子悠然如故,发呆如旧。
两个直男也怕空气突然地安静!
一丝尬风,徐徐吹来。李易劫已经准备好来一场持久战了。
谁料,老头子突然站了起来,遥看远处的山海与天边的夕阳。
两条白眉随风向后,好似被余辉染成金黄。米豆的眼睛更小了,
仿佛身体内所有的精气向内回缩,又仿佛目光穿回了过去。
李易劫见此,莫名其妙地悲从中来。只觉得那余辉将逝,
心意难合,说不出地古怪与难受,仿佛掉进了一个黑得无涯的悲渊。
正想起身,并肩老头子。
谁知,老头子又突然地开口,把他从悲渊中吓了上来。
老头子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微表情,沉浸在故事中继续道:
传闻,那时的封雪山庄遭遇了一场,前所未闻的怪雪。
但见那,
冷风如刀,将苍穹割作了砧板;
红雪万里,融万物为血河;
真可谓是:忽如一夜红雪来,千楼万殿血花开!
此雪,遇物融物,沾人化人,端的是诡异无比!
更今山庄人冷汗长流的还在后头。
只记得歪传是如斯说的:
那红雪来后,山庄内夜半常听到诡秘的悲啼声!
若有若无,断断续续。
似婴儿的啼哭,又似女人的抽泣;
似在怯怯私语,又似在仰天恸哭……
幽咽悲怆,不绝如缕。
令庄外听者悲伤,闻着心碎,“欲哭无泪”。
更可怖的是,庄内听者,轻则神乱智昏,重则行功走火,突然癫疯。
听到此,李易劫不禁问道:
那啼声到底是来自婴儿还是女人?
怎么会如斯诡异呢?
会不会是,封雪山庄的死对头冰域女儿宫为了黑化它,
而故意夸大谣传嘞噢?
还有那红雪是什么东西,竟如此诡异?
封雪山庄是不是就此衰亡了呢?
师父,歪传曾言:凡有大冤之事,必天降异像,以示世人,
那这红雪与啼声是否也如此呢?
一连发了六个问,饶是李易劫脑壳机灵,也汤不住这封雪山庄的重重疑云。
迫切地用眼神示意老头子可以继续了。
怎奈老头子不解风情,自从被他无情地打断后,便又仿佛陷入了呆的妙境里。
至于是否听清李易劫的一连六个问,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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