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刚出门,徐氏便站起来,边哭边说着苏氏与白兮浅联合起来,诬陷她们,也出了祠堂。
只见苏氏快步走到白兮浅面前说到“兮浅,这件事儿不会那么容易就完了的,按照那贱人的做法,免不了又要加害于你,你一定要小心,我在拨两个丫鬟给你,当作眼线,如果有什么事发生,赶紧让她们来找我,我会护着你的。”苏氏擦了擦眼泪,接着说到“之前我想着打打闹闹不会有什么,但是她们这次就是想害你的命,我不会再让她们这么肆无忌惮了,我也该回去准备准备了。”说完拍了拍白兮浅的手,便也出了祠堂带着丫鬟走了。
准备准备?白兮浅听了这话,很是疑惑,但也带着小芊与小芷回浅悠阁了。
刚坐下准备喝茶,来了两个丫鬟,应该就是苏氏所说的拨给她的那两个。
“小姐,从今天起我们两个开始服侍小姐。”两个丫鬟一起说到。
“说说名字吧,我也好记一记。”白兮浅边打量她们两个边说到,心里想着这俩丫鬟倒是生的清秀,看来古代选丫鬟也看脸。
“小姐,奴婢们现在到了小姐阁里,也就没有名字了,之前主母赐的名字都不作数了。”左边的丫鬟说道。
“那就叫,小若和小盈吧。”白兮浅想了想。
两个丫鬟附身表示接受了。
刚喝了一盏茶,正想着苏氏说的准备准备是什么意思,阁外突然传来好些嘈杂的声音。
“小芊,你去看看怎么了。”白兮浅又倒了杯茶。
“小姐,那徐氏在她阁里寻死觅活的,说是要上吊。”小芊着急忙慌的跑进来。
“上吊?走,去看看。”白兮浅边往徐氏那儿去边笑,看来当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好生有趣。
“不要拦着我,沐云就是没有那白兮浅重要,老爷,白兮浅是你女儿,难道沐云就不是了吗,你好狠的心呐,你只对那死了妈的白兮浅好。”说着便要去踢脚下的凳子。
“清兰,你究竟在说什么胡话。”白展来了,一把把徐氏从凳子上薅下来了。
那徐氏坐在地上哭的死去过来,嘴里还叫着说白展不是人,凭什么只惩罚沐云一个人。
苏氏也在旁边看着,便出了声说道“难道老爷无缘无故的惩罚沐云吗,你自己想一想,你们娘仨欺负兮浅多少次了,我数都数不过来。”
白展看了一眼徐氏,说到“沐云再加抄10遍家法。”
徐氏更是哭的天昏地暗,正想说什么。
“再加十遍。”白展冷冷的说到,徐氏突然就安静了,只能小声的啜泣。
白展正准备走,“老爷,我有事要禀报。”苏氏忙说到,止住了白展的步子。
“老爷,我昨天查账的时候,发现有一些银钱对不上,还请麻烦老爷对一对。”苏氏肯定的语气,让白展顿了顿。
难道这帐和徐氏有关?不然苏氏干嘛在这个时候说这个,白兮浅心里一沉。
“说来听听”白展不咸不淡的说道。
“从三个月前,每隔七天就会有三百两的银子不知去向,到今天为止,刚好十三次,总共三千九百两银子,未入账,也未还回,老爷,您可知银子去哪里了?”
“这?”白展眉头一皱,让下人去账单把管账的夫子叫过来。
这会儿徐氏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刘管家,你来说一说这三千九百两银子去哪了?”白展凌冽的眼神看向记账的夫子。
“每隔七天,二夫人就会去账房支取300两银子,我说要入账时,二夫人说这银子是老爷拨给她的,不用入账,二夫人说的话,我们做下人的,哪里敢违背啊。”刘管家颤颤巍巍的说。
“你说假话,我什么时候去支取过钱。”徐氏先白展一步说了话。
那夫子一听,身体就开始颤抖,不敢再张口。
“接着说。”白展黑了脸“她不敢怎么样!”
“账房里不只有我一个人,还有其他的下人,老爷你问问其他下人,他们都看见了”刘管家跪在地上磕头。
“璃儿,清云,兮浅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白展说道,又叫了另一个管家“张管家,去吧在场的小厮都叫来。”
张管家连忙去找人去了。
“今天把事情闹这么大,清云你可知错?”白展问到。“妾身不知错在何处,妾身就想知道,为什么只罚沐云。”徐氏一听白展的话,也不管账的事儿了,一心只想把白兮浅拖下水。
“你也去祠堂陪着沐云抄二十遍家法,兮浅禁足三天。”白展恼火的说到。
禁足三天对于白兮浅来说,不疼不痒的,倒也无所谓。徐氏可就没那么轻松了,对于白家这种大家,家法有上千条,这下白兮浅又可以悠闲一阵子了。
张管家领着七、八个小厮来了,都可以作证就是徐氏支取的银子。白展又让下人去搜了徐氏的阁院,搜出两千多两银票,这下铁证如山了。
白展暴跳如雷,他刚才让张管家去找人,就是因为到那个时候,他都是相信徐氏的,他相信徐氏不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白展又罚了徐氏娘仨半年的俸禄减半。又让徐氏抄完家法在自己的阁院里禁足一个月。
现在白兮浅知道为什么苏氏要准备了,苏氏准备的,就是徐氏的恶行。
白兮浅在经历了今天的事情后,也对这个所谓的“家”有了一定的了解,看来这徐氏与白沐云等人,应该是特别讨厌她的,而主母苏氏,对白兮浅不好不坏的,对于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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