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十万交了医药费,还剩下三千块钱,只是日后陈文芳要一直住在医院,这钱显然是不够的,她要自己想办法挣。
陆言焉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一天这么折腾,这会儿终于可以放下一直提着的心休息一会儿了。
那项链是三年前和官昭谏在一起的时候,她生日前几天看中了一款项链,撒娇央求了近乎一个星期让他买。
他当然没买,那个时候的陆言焉又哪里会缺钱,只不过想要他亲手送的一个礼物。
后来反倒是生日那天,他拿出这款项链送给她,钻石耀眼夺目,一看便知道价格不菲。
她高兴了好几个月,误以为终于捂热了他冰冷的心,从此之后洗澡睡觉再也没离开身过。
戴了那么久,久到都忘了还有这个东西,那个人渣对她这么坏,这个时候倒是有点儿用处了。
那个时候她是心狠手辣的陆予棠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却为了官昭谏作贱自己心甘情愿陪在陪身边供他发泄,求着他喜欢。
到之后呢,睡完了就让她滚。
“我带你去吃饭吧。”
她似乎总是出神,伤口已经简单的包扎好,面色却依旧不这么好看,站在一旁的霍北辰出声道。
“不用了。”
毕竟帮过自己,陆言焉对他的态度缓和了很多,她脸上是标准的礼貌式微笑,“你应该很忙吧,别管我了。”
“笑不出来就不用笑了。”
霍北辰还真不明白,她怎么就那么喜欢把自己伪装的很好,女孩子不就应该柔柔弱弱招人疼吗?
“今天本来是参加生日宴会,已经把所有行程都退掉了。”
陆言焉还没有出声,像是为了反驳他的话,他口袋中的手机铃声大作。
霍北辰刚准备挂断,看到上面显示的备注,朝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走到不远处接起了电话。
只是他不曾想到的是,她不小心瞟到了上面备注的小晚两个字。
陆绾晚。
人人都爱,善良大方温柔的陆绾晚。
陆言焉觉得可笑的同时又觉得自己莫名可悲。
哥哥。
你在哪里?
你快回来。
霍北辰走到楼梯的转角位置,确定陆言焉听不到,这才调侃道,“这个点儿没和官昭谏做点儿什么,跑过来给我打电话?”
陆绾晚的语气不怎么好,毕竟刚刚在官昭谏哪里碰了钉子,不答反问道,“我看你刚刚抱她走,就是考虑清楚了吧?”
“是啊,毕竟我发现她好像真的挺有趣的。”
陆绾晚冷刺,“这才一会儿就喜欢上了?她陆言焉还真是好手段。”
“你何必这么说,我喜欢了你多少年你不是不知道。”霍北辰笑得云淡风轻,“玩玩儿而已,你吃醋了?”
“吃醋?至于吗?”陆绾晚冷笑,“随便你怎么玩儿,你要是能和她在一起也是你的本事,到时候让我看看fēng_liú倜傥的霍北辰如何打发爱的要死要活的陆言焉,毕竟她爱上一个人还真是不要脸。到陆家来,我有事情找你。”
她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也不再多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霍北辰朝坐在长椅的女孩走过去,有些歉意道,“对不起啊,我有事不能陪你了。”
陆言焉摇了摇头,“没关系。”
她本来也没打算他陪,她早已习惯一个人。
霍北辰还想说什么,但见她疏离的模样终究没说出口,只朝着电梯走去,才走两步,又折返回来把名片塞到她手中。
“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霍北辰已经走进电梯,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从来她的世界里只有官昭谏、哥哥和妈妈。
朋友。
对她来说还真是一个新鲜的词汇。
“呵。”
看着手中的名片,她没忍住笑出声。
陆言焉扭头看了一眼病房中躺在床上身上连接各种仪器还在昏睡的陈文芳。
她起身,打算回陆家。
他们陆家一家人见到她就觉得恶心,那么她还真就要天天在他们眼前晃,谁都别想好过。
谁知道才刚走出医院,她的口鼻被人用毛巾捂住,连反抗的机会都不给,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地上倒去。
再醒过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拷住了,动弹不得。
陆言焉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顿时瞪大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站在窗台的男人挺拔的身影,夕阳的余晖撒在他的身上,他整个人像是镀了一层金色的光,高贵疏远到让人不敢接近。
但是别说是背影了,就算是他化成灰她都认得,陆言焉忍不住失声叫道,“官昭谏,你又他妈发的什么疯?”
官昭谏。
终于不再是满含讽刺的官少和姐夫。
官昭谏转过身来,对上她满是惶恐的眼睛,似笑非笑地道,“醒了?”
她真的是搞不懂他。
一边让她滚,一边大庭广众之下把她劫持过来,该不会是宴会上她要揍陆绾晚,他还想着要找她的麻烦吧?
陆绾晚,在他的心里还真是个宝。
陆言焉心里发涩,她讽刺地看着他,“姐夫,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气,我还没动你家绾晚呢,能不能下次我真碰着了,你再来这折磨我啊?”
官昭谏静静地凝视着她,面色冷漠,这张嘴自从回来后就从来没说过任何讨他喜欢的话。
他这个样子让她心里觉得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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