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问,我愣了愣,当时是真没怎么看清,不过回想起来,似乎觉得有些熟悉。
“难道是那疯女人?”刘阳抢先说出了猜想。
孔仙点点头说:“对,那疯女人的同伙肯定是诈死,所以她当时才会毫无顾忌的跑出去。本来以为是跟自己那伙人汇合,没想到却中了招。”
“可是这种细菌为什么之前没有出来攻击我们?再者说了,疯女人一伙在这里呆的时间那么长,也没有被攻击,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了问题?”我问。
刘阳“唉”了一声,说,“小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根据我大阳的猜想,那种细菌之前肯定是沉睡的状态,就是因为疯女人那伙儿杀了小四和胡爷,使得整个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才被唤醒了过来。是不?金爷?”
孔仙一点头,说:“这是很有可能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声音!因为之前我们都处在戒备状态,没有人发出高分贝的声音,直到林素使用手里的蛊虫,要杀疯女人他们的时候,他们的惨叫声这古城里恐怕有一半位置都能听到。”
“不不,等会儿。”听他们俩这一分析,我是越想越不通,就问道:“你们既然一个说血腥味,一个说声音,可这全都是我们在查看了疯女人背后的伤口之后,才出现的。那当时我们看到的伤口又怎么解释?”
我这一提醒他们也想了起来,疯女人背后的伤口是千真万确的,刘阳又明确表示,疯女人在面对鬼差的时候,背后并没有受这么严重的伤。不过,从鬼差那里逃离之后,疯女人和他们分开了。和刘阳一起来到王府的只有另外那三个人。那这伤究竟如何而得我们现在就没办法猜测了。
沉默片刻之后,孔仙缓缓开口说:“也许……你用手摸到的东西和我们之前看到的那黑色影子根本就不是同一个……”
听他说完,把我吓了一哆嗦,心里更是不安起来。
什么叫不是同一个?一个我都快哭不出来了,好家伙,还想有几个?
我们在这里半天的猜测,没有任何结果,但是出去就是找死,所有人心里都是乱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
也许是之前确实疲惫了,再加上过道里休息的那一会儿我都是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现在一安静下来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就开始打起了瞌睡。反正有他们两个守着,我也就没有硬撑,干脆睡了过去。
具体也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等我有些清醒的时候,刘阳也在旁边睡着了,那呼噜真是打的震天响,跟施工队炸山似的。我都恨不得把袜子塞他嘴里去,生怕他这呼噜再把外面的东西招引过来。
“木游。”孔仙见我醒了,轻轻揉了揉我的耳垂,“你相信人死了,有魂魄吗?”
“我不知道。”我轻哼着回答。
“呵。”他轻笑一声,转而吸了口气,有些伤感的说,“我不该让你来这里的,哪怕是躲,我也能带着你躲一辈子。”
我没有吭声回应,沉默片刻后,孔仙垂着眼帘,用极小的声音问道:“你恨我吗?”他嗓子带着些哑,低低沉沉的。
“恨?”我爬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笑问:“你指的是什么?带我来王府?还是把所有事情都瞒着我?”
“你不用延伸出这么多问题来,我只想知道,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恨不恨我?”他头侧向一边不与我对视。
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心里的愧意和遗憾。但我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也许我这人确实心大吧,到现在我都从不觉得他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俗话说:人各有命,富贵在天,有什么好恨的?
不想让他这低落的情绪继续下去,我干脆直接凑到他下巴旁,冲他露出一个暧昧的浅笑,轻声道:“我不恨你,我……爱你。”
我看见他眼中的瞳孔瞬间放大,低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这反应让我觉得格外有意思,便直接扑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戏谑道:“我还以为我家仙儿这么有本事,这辈子怎么也得牡丹花下死,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在我手里了,你说是不是造化弄人?”
“咳咳。”他突然笑得被口水呛住,咳嗽了半天才揉着我后脑勺上的头发说道,“那怎么办才好?我们家可就我一个,还三代单传。要不……”
“滚蛋!”我不等他说完,赶紧从他怀里跳出来,然后冲他一个眼刀甩过去,骂道,“你丫什么意思?让我在这给你十月怀胎生一个呗?那您老人家还真是想的比长的都美……”
他大笑起来,重新把我拉回怀里,说:“敢想才有实现的机会,要不试试?”
我瞪眼说道:“试你个捶捶……还能不能正经点儿了?”说完,我不再跟他接着闹,给他把胸前的拉链拉起来,让他先睡会儿,积攒积攒精力。我反正是睡的差不多了,换着守一会儿。
孔仙摇摇头,却并没有睡的打算,他把头放在我肩膀上,轻声嘟囔道:“我还是醒着吧,要是睡着了,可能这辈子就过去了。”
我苦笑一声,也就任由他去了。是啊,也许睡着了,这辈子就过去了,也就再也见不到了。
我们俩就这么抱着,偶尔说几句叙旧的话,聊聊小时候有趣儿的事。这种场面还真是挺难得,我们俩都犟的很,二十几年从来没跟对方正儿八经像这么亲昵的相处过。
别看我们俩打小一个床上滚起来的,其实斗的很凶,都是嘴里不饶人。我小时候熊,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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