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很成功,张斌在截肢后恢复的很快,脸色也恢复了之前那般红润,每天在病房和我们开着玩笑,浑然不在意缺了条胳膊,也未因为产生不良的情绪,整个人给人一种积极向上的感觉。
经过对试管内的翠绿色液体的化验,专家们确认这是一种感染能力极强的新型病毒,目前尚未在哪个国家发现过此类病毒,而且这类病毒是针对基因进行攻击,只会对汉人进行感染,而像外国人和非汉人则不会发生感染的情况。
针对这一情况,总部给张斌授予了荣誉称号,作为精神奖励的最高荣誉,张斌在病房里接过时笑的都合不拢嘴,但是所有人都看见他接过荣誉证书后,转过身子偷偷摸了下眼睛,再转过来的时候俩眼通红。
过了半年后,经过医院三番五次的检查后,张斌最终被允许出院。回到市局后,专门给他举行了场欢迎仪式,此时的张斌才从彻底从截肢的阴影中走出来,整个人和住院前别无二样,大大咧咧的样子让我们都着实松了口气,见他那么跳脱,孙建国难得一次没上去说道,转过身抹了抹红了的眼睛。
日子逐渐恢复了正轨,不过我又多了项工作,帮张斌写,每天张斌说的最勤快的一句话就是:“小徐,写了没?”才开始我还秒回道“正在写”或者是“写完了”。到后来被弄烦了,我直接回道:“再说我就不写了。”
张斌从此以后也不说了,就是在每当我开始写的时候,挪腾着椅子到一旁看起来,还偶尔提个意见什么的。
又是一天,我正在写着,张斌在一旁提出指导性建设意见,这时吴双双走进来说道:“副队长,湖东那边打电话过来,请求你过去协助。”
孙建国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有些疑惑的问道:“湖东?他们怎么会找到我?这都隔了好几百公里,他们这是碰到了什么案子?”
吴双双摇了摇头,表示不甚明白:“不知道,对方说话很客气,说是久仰你的大名,现如今发生件疑案,请求你过去帮忙调查,一会的就会发函过来。”
“湖东我还没有什么熟人来的,他们怎么知道我的?难不成被我的威名折服了?”
张斌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咂舌道:“还真可能是,副队长,你连续解决了几起大案,现在内部报刊上对你的报道可都是大篇幅的整版报道,听说还要让你去院校当教员来的。”
孙建国忙摇了摇头,撇着嘴巴看向张斌:“不去不去,去院校受罪干嘛?多难受的,还没这里待着的自在,我就是个俗人,也没什么本事,能有今天的成绩,全靠兄弟们的鼎力相助,不然我就是个吃干饭的弟弟。”
“对了,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案子?”
“电话里没说,不过说待会在函里会大致说下,副队长你若是不想去,直接回绝了就是,他们也拿你没办法的。”
孙建国摸着下巴上的胡茬,漫不经心的看向桌面上的文件:“你不懂的,这样的情况除非特殊理由,不然那必须得去,他们点名要我去,我就是代表着松海公安,要是我不去,就是松海公安不给他湖东公安的脸,以后如果我们有什么事情求到他们,他们要是使点绊子咋办?虽说不一定有,但是万一有呢?所以这必须得去。”
“人与人之间有人情世故,单位和单位之间也有,像这样逍遥法外的犯罪分子我是最看不惯的,如果能抓到,倒也算是一场功德。”
“回复他们,不管发不发函,我一定会帮帮场子!”
“你们俩个收拾下东西,准备跟我一起走,经历了这么多波换血,也就你们俩个用起来顺手一点,别的人都是毛手毛脚的,你们俩个有空多带带新人,别就知道写啥唠子,我看以后等我退休了,松海市公安谁来挑大梁。”
听了这话,我忍不住厚着脸皮拍胸脯道:“放心吧,以后若是没人来干这活,就我来挑大梁,保证可以保一方国泰民安、人寿年丰。”
孙建国将信将疑的打量了我眼,之后认真的点评道:“你?火候还欠缺点,等再磨炼个三五年才能勉强凑活着,斌子这小子倒是不错,不过因为专业不对口,没法挑起我这大梁,以后这小子也是去市化验科,不会在我这个刑警队的化验科干活,说起来我这就是给人养白菜,最后给猪给拱了。”
听着这番怨气冲天的话,我头次发现孙建国也会发牢骚,还是像小媳妇一般:“副队长,我怎么感觉你这会就像老丈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就要嫁人的感觉?怨气这么大的?”
孙建国摊手瞪着张斌:“怨气能不大吗?明知道他将来是去别的地方,我还不得不培养他,你说我心里多憋屈、多难受的?这叫啥?养不熟的白眼狼!”
张斌……
中午的时候,湖东方面发函到了松海,上面不出意外的征询了孙建国的意见,他一口答应下来,并要来函文大致了解了案情的情况。
一月一日,在元旦节这天,湖东市兰山区发生了一起凶杀案件,死者被吊死在自己家中,经过现场的勘察,死者的家中虽被翻得一团糟,但并未发现凶手留下的生物特征,后经核实,死者家中丢失包括金项链等贵重饰品十一件,但是这里有一处疑点,死者的家中远不止十一件饰品,在卧室的梳妆台上还有六七件的贵重饰品并没有被盗去。
第二起案件发生在一月十一日,死者的丈夫在处理完妻子的丧事后,再次被发现吊死在家中,经过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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