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苏锦翎这回走后,或者说自大军围攻朱雀门一事之后,宇文玄逸的身体就似是有些不舒服。
这正是上天给她的机会,因为病中的男人的心最脆弱,最容易被打动了。
于是她自然而然的来暖玉生香阁伺候。
此刻,她即便穿得再薄再透也只能怪屋子太四季如春了。
他从不看她,凡事也不吩咐她去做,可毕竟也没有赶她走,不是吗?
男人嘛,都是有自尊的,虽是目不斜视,可是谁知道他的心没有落在她那光洁的颈项……雪白的胸口……还有若隐若现的颤颤巍巍的丰润上?
她只需等待就好了,虽然她很想弄点药迫使他不顾一切的撕掉这层窗纸……上次,她不就是得了拈魂一缕香的力吗?府里那么多的女人,他为什么没有寻别的女人,就包括近在咫尺的苏锦翎他亦没有动,而是选了她,能说他的心里没有一星半点的她?
所以,她很有耐心。
可是这一等,就等来了苏锦翎的死讯。
当棺木装着一具发胀的身体来到王府时,府里都震惊了。
唯宇文玄逸十分镇定,镇定得都让人怀疑他是否是伤心过度,只是接下来却上书请奏,言苏锦翎不宜葬入西陵,也没说理由。
皇上竟准了。
皇上不是也喜欢苏锦翎吗?怎么连葬入皇陵的荣耀都不给她?他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她隐约觉得奇怪,可是更欣喜若狂。
看,如今连老天都在帮我,我何乐而不为?
苏锦翎死了,宇文玄逸必定悲痛,自己更是有了陪伴他的理由。
于是不分昼夜的待在暖玉生香阁。
然而宇文玄逸太平静了,只是开始消瘦,不过这是不是说他早就对苏锦翎没了感情?苏锦翎若泉下有知,是不是会悲痛欲绝呢?而且,身为王妃,到底犯了怎样天大的错,竟是连皇陵都葬不得,这让外人如何做想?
可是管她呢?我只需表现得贤良淑德便好。
于是这夜,已是三更,可是宇文玄逸不睡,她便红袖添香……就在床边添,添的时候不要忘了吐气如兰,撩动他的发丝,吹拂他的耳珠。
宇文玄逸依然镇定,可就在府门被骤然敲响,她看到他眉心一跳,陡的望向窗外。
有那么一瞬,她好像看到有什么东西从他的体内飞出,竟是穿墙而去。
可是眨眨眼,他依然好端端的斜卧在床上,目光一瞬不瞬的定在书上。
当院中次第传来“王妃”、“鬼啊”的惊呼声,她只见他捏着书册的手似在抖,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有些惊慌,想要看看来人究竟是人是鬼。
可是她方身子一动,腕子就被攥住。
眼前一花,下一刻已是身在床上。
只听“嗞啦”一声裂响,本就薄如蝉翼的纱衣瞬间裂至腰间,而他亦压在了她的身上……
心被骤然而至的狂喜激得缤纷荡漾,哪还管苏锦翎是否真的回来,当即搂住他意欲承欢。
他的吻很急切,很快就让她的身子布满桃瓣,燃烧火焰。
他头回吻她,这种感觉真让人陶醉,她甚至想,就算这会让她死了都心甘情愿了。
可是她不能死!
她亦急切的撕扯着他的衣襟,可是他护得很严,而她又愈发无力,索性放了手,尽情娇|吟。
苏锦翎来了。
果真是她!
有那么一瞬,她忽然明白宇文玄逸为什么不悲痛,是不是早就知道苏锦翎没有死?
可管她是人是鬼?无论人鬼,都要她好好看看自己是如何抢走了她的男人!
于是,她叫得愈大声,动作愈豪放。
哈哈,瞧瞧这位清宁王妃的表情,似惊似傻,当真可爱呢!
不知若是宇文玄逸换做她,眼睁睁的看她与宇文玄苍颠鸾|倒凤,又会是怎样的神色?
宇文玄逸是不是已经想到这一点,否则怎么会愈发用力呢?
不管怎样,苏锦翎已经是碍事了。
宇文玄逸赶走了她,那些话听得真是让人痛快极了,简直为她出了埋在心里多年的一口恶气。
他这般宠爱她,她亦是愈发动情,只恨不能他更大力的碾压她,揉碎她,她要与他融为一体。
此一番,若是她再次受孕,那么……
哈哈,这么多人争来争去,到头来这个男人还不是我的?
什么叫好事多磨?
只要是好事,何惧多磨?
可是这也磨了太久吧?她都快烧着了,可是只差一步,就是不肯完成。
她攥住宇文玄逸的手,颤颤的往泥泞处引去:“王爷,这里……”
可是宇文玄逸的动作已是慢了下来,好像在欣赏着外面的热闹,令她更为焦急。
她不停扭动着身子,每动一下,身子便热上一分,自内里燃起的火,几乎要把她烧做灰烬。
伴着此起彼伏的“王妃”……“鬼啊”的惊叫声,府门轰然一响。
一切顿时归于静寂,可就在这时,她仿佛听他叹了口气。
怪不得……原来他还是顾及苏锦翎的存在。也是,这种事若是有人关注总归不大痛快。不过,那人现在不是已经走了吗?
“王爷,若溪很难受……王爷,求你……”她已是带了哭腔。
“国丧期间,此事不宜!”他的声音仿佛从天外传来。
她已是恼了。
什么宜不宜的?箭在弦上,我就不信你不发!
而我已走到这个地步,绝不能功亏一篑!
她欠起身子,咬牙扯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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