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这里不得入内。”
“你先别管我是谁!你先说这……这里到底是怎么了?”
还未等那小官差给辛夷一个回答,却从一旁传来个声音:“原御史大夫沐方锦,意图在丹药中下毒,谋害圣上,现将其押入天牢。抄其家产,亲眷皆收为官奴。你可听明白了?”
辛夷闻声转过头去,却见那人竟也并不陌生!“步都尉!?”
步非鱼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走出门来,同时身后跟着几个佩了刀的兵士,正反剪着沐方锦的手臂,将他推搡着出了门。
“阿锦!”辛夷见状,连忙想要跑到他身边去,却先被官差拦了下来,不论她如何挣扎着想要靠近,可终究与他保持了数米的距离。“阿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出什么事了……?阿锦!”
沐方锦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辛夷,面上浮现一抹忧心之色。他也有话想与辛夷说,可奈何刚刚顿住脚跟,却先被身后的人推了几把,被迫朝前走了几步。最终他回过头来,只开口道:“帮我照顾好她们,家里便先拜托给你了,等我回来。”
“阿锦……”辛夷极力想要追上他的脚步,可奈何自己气力单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带走,直至离开她的视线。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什么下毒……
到底!!这到底是怎么了!!
辛夷脑子依旧一片空白,直至他离开了好一阵,她依然没有回过神来。
此时步非鱼已经一个转身回去了东府,而辛夷见他要走,也想要追着他进去。一开始拦着自己的兵卒见主犯已被押解走,倒也放松了警惕,突然被她一推,竟也后退了数分,容她快步的跟着步非鱼跑了进去。
“步都尉!步都尉你等一等!!”辛夷跑得急,一个不小心踩着裙边险些摔倒,正是在放缓脚步的时候,却已然被后头的人抓了个正着。
“你们放开她。”步非鱼此时回过头来,静默默的望了望她,屏退了左右,容她跟着他走了几步来到一处相对安静些的位置:“辛夷姑娘,不知有什么话想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的!?”
步非鱼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发生了什么,你们应该很清楚不是吗?我刚刚也对你说了抓捕他的缘由了,旁的我便也不得而知。”
“可他是被冤枉的……他是被冤枉的呀!沐方锦他怎会是那样的人!!”辛夷脑子发昏,近乎要语无伦次起来,上前抓住步非鱼的袖口,抢着说:“步都尉,你与他不是很熟络吗!他不是救过你吗!!那如今……如今你就救救他!救救他!不要把他关进天牢……好不好……好不好!?”
他面上浮现出些为难的神色,微蹙的眉间稍显不悦。“既然是我来做这种事情,你就应该明白。……这一切,都是皇上的意思,谁都不敢忤逆的。”
明白……我明白……只是……“到底发生了什么,好端端的,金丹怎会发现有毒的!?会不会……会不会是有人陷害?将毒下在已经炼好的金丹上呢!?”
“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此次的金丹有毒,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好在只是些慢毒,药效也不大,其实并不容易令人察觉。但既然此时已经暴露,那皇上追查下去也是理所应当……更何况……”
“什么……”
“先前想要刺杀皇上的那个刺客,就是圣上半个月前游猎的那一回,那个人的身份已经明朗,听说是个江湖郎中,仿佛还很有名气。名叫雍鸣雁,而且与沐兄的关系深密。”步非鱼说到此时,略略一顿:“还与他师兄弟的相称,但不知这事是否当真。”
糟了……
辛夷倒抽一口凉气:最怕的终究是来了,将雍鸣雁的事情也牵扯进来,那沐方锦岂不是再无活路可言了吗!!
“有人曾见那刺客出没京城,所住的地方正是沐府别院。”步非鱼说到这里,也望见辛夷面上的神色,不免将眸子一眯:“你是知道了什么?”
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哦。”虽然他眼神中依旧带着几分狐疑,可最后还是没有深究。“这回你可听仔细了,虽然沐兄有恩于我,但若是想要放他出来之类的,还要你自己想办法为他开脱,请恕我无能为力。”
“我明白……我明白。”她木讷的说着,恍惚的点了点头。
分明已经知道是二殿下想要害他,但……但这一系列的来龙去脉她也全然猜不偷,寻不到关键的问题所在。再者说……丹药这种东西,就算没有刻意的添加毒素,恐怕这其实本身的重金属,也算是一种毒啊!
难道……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刚刚步非鱼的话说的很清楚,他怕是要避嫌,躲还来不及,不可能再帮到自己了……恐怕只有自己想办法?
可是想不到……想不到呀!
辛夷此时心中一慌,眼中泛酸,险些急的落泪来。
她正彷徨着,又想再多与步非鱼多争辩几句,却见一旁的屋门突然推开了。辛夷认得,那正是沐老夫人的房间。
老夫人打开门来,看着此情此景,不免面色一变:“方才听就觉得这么吵,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步非鱼见了,上前一步,垂头道:“老夫人,刚刚没有打扰您是为留个颜面。如今您既然已经自己出来了,那在下就通报一声:您的儿子被怀疑蓄意毒害皇上,已经押去刑部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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