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军深入敌后,把首席模型师都给干掉了,还抢来了沙盒?这也就算了,可人都还没安全到地方,这边就把月神公国的地头蛇给得罪了。
兄弟你这闯祸能力可见一斑啊!
“要你多嘴。”上下打量着满脸福相的海伍德,杜予涵反唇相讥,“我看你的样子,小日子过得可是相当不错。”
“别提了。”海伍德撇撇嘴,满脸抑郁,“天天呆在将军府吃喝玩乐,连个陪练的人都没有,都快闷死个人了。”
闻言,杜予涵忍不住抽抽嘴角。
果然人比人得死,这段日子来自己风餐露宿,一天到晚不是跟魔物就是跟变态打交道,每次几乎是九死一生。反观海伍德,傍上个粗大腿之后衣食无忧,居然还在他面前晒命?!
默默咽下一口老血,他努力压制要去痛扁对方的念头,“你姘头呢?”
孰料,海伍德听了立马拉下脸,拿起虾串咬得嘎吱作响,“不知道,估计死了吧。”
明明昨晚说好今天去竞技场看比赛,可一大早,拉斐尔就趁着自己还呼头大睡,坐上马车偷溜出了城。尽管他特地命人买了一大堆海伍德爱吃的小吃,但依然无法平复心中的激愤。
不晓得这俩活宝又闹了什么矛盾,杜予涵见对方吧砸吧砸吃得津津有味,理直气壮的大手一摊,“给我分点。”
“那可不行。”保护碟子反手一缩。
“为什么?!”不禁气结。
“娘炮可是说了,你有伤在身,这玩意儿不能吃。”暧昧的扫了对方一眼,海伍德笑得幸灾乐祸。
杜予涵顿时感到牙痕拳头痒,“有人说过,你这样子很欠扁吗?”
“欠扁总比欠·操的好。”某人继续不知死活的撩骚。
“草!”某人忍无可忍。
最终,因动作过大而扯到了难以启齿的部位,杜予涵的拳头终究没能砸掉那张可恶的笑脸。
趴回床上哼哼唧唧,杜予涵已经懒得去跟个熊孩纸去计较了,“那个什么狗屁家族后来怎样了?”
皱眉想了半天才理解对方说的是谁,海伍德毫不在意的耸耸肩,“不知道,好像这几天都没个消息,听说全家食物中毒了。”
食物中毒?
“尤其是那个族长,被发现的时候,浑身抽搐口吐白沫,那样子可渗人了。”八卦得凑上前去,恭维道啧啧感叹。连实力高强的族长都中毒如此深,看来下毒的人定有什么深仇大恨。
用力揉按着有些跳痛的太阳穴,杜予涵困惑的皱起了眉。
关于那晚的记忆相当模糊,他还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还激活沙盒来着,可是激活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他就真是脑子一片空白。不过他记得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没喝那些毒酒,怎么就会无端端中毒了呢?
“那他死了吗?”杜予涵有些担心。并非是出于关心,只是因为当天的晚宴他和凯文也在现场,若是就只有他俩还生龙活虎的,难免会让人怀疑到头上。
“死倒是没死,就是状态不乐观。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又听说,族长那样子不像中毒。”狐疑的摸摸下巴,海伍德似乎对此来了兴趣,“看上去像是见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都给吓得失·禁了。”
极为恐怖的东西……
倏地,杜予涵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柔美的笑脸。
杜予涵:……
“不会吧……”
“什么不会?”
突然,一道男声从门口传来。只见凯文端着盛放汤药的托盘,笑盈盈的走了进来,“在聊什么?”
一见罪魁祸首出现,杜予涵登时黑了脸,默不作声的别过了头。
“没啥,就聊聊八卦。”丝毫没察觉气氛的诡异,海伍德依旧抖着腿愉快的啃着烤串。
眼尖的凯文自是没有忽略恋人的别扭,他微微扬起嘴角,转头向熊孩纸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刚刚仆从送来了糖水,就放在楼下,不知道是不是拉斐尔给你买的。”
“糖水?”摸摸半饱的肚皮,海伍德摇了摇头,“我待会再去吃。”
“哦?”把热腾的汤药放在案台,凯文笑得更灿烂了,“那看来,你是比较喜欢我熬的汤药?”
海伍德:……
瞄了眼乌漆抹黑的汤碗,味蕾似乎又泛起那种古怪的味道。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当即脚底抹油的跑了个没影,顺手还用力带上了门。
赶走了碍事者,凯文看了眼一直扭头看风景的恋人,无奈的坐上床边。
“好了,我知道错了。”
“……”
“不生气了好不好?”
“……”
好话说尽也没能起到作用,凯文轻叹一息,神情漫上了一丝苦涩,“如果你真的如此介意,那……那下次我让你在上面——”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嘶!”着急起身的结果便是下半身疼得龇牙咧嘴,伴着剧烈的眩晕,杜予涵不知道该扶额,还是该扶腰。
“涵,没事吧?”按捺住嘴角的弧度,凯文立刻凝出治愈术,替对方轻轻揉捏起来。
温暖的法术和着力道适中的按摩,杜予涵顿时舒服不少,不过脸色依然不大好看。
“别以为这样就原谅你……”
轻笑着摇了摇头,凯文眼底盈满了宠溺。他小心翼翼的半扶起杜予涵,让对方靠在自己的胸膛,一手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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