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就多谢姑娘了,求姑娘给殿下说说,我夫君他死得冤啊……他并非是有意要与朝廷作对,他在山阳府这些年从来没有欺压百姓,这一切都是洪大光做下的,求求太子殿下为我夫君沉冤昭雪,那怕,哪怕是将他的官职夺了去,也不能让他在九泉之下也要被人痛骂啊……”何夫人声泪俱下,只想着为何其山恢复名誉。
何其山作为山阳府巡抚,任由山贼肆意妄为,即便他并没有从中得到好处,但他毕竟是触犯了朝廷律令,如今更是协助温映寒将一应山贼抓拿归案,解除了山阳府危机,即便是朝廷不治罪于他,三皇子也不会让他好过。
为了保全他,温映寒命人将他转移,现在人已经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对外温映寒称他在东阳山上与山贼搏斗而死,除了温映寒和寒衣以外,没有人知道何其山现在何处。
木辰夏以为何其山真的死了,连忙将何夫人搀扶进房:“何夫人,您放心太子殿下他一定会秉公处理您丈夫的事,他剿贼有功,在这点上我相信太子殿下一定会在皇上面前禀明,至于皇上怎么断……”
“姑娘啊,我夫君他实受人所迫,这人,这人他就是三皇子啊,我夫君早已经将这其中的事情告知了殿下,那是将功折罪,您……您开开恩,帮帮妇人吧……”
何夫人声泪俱下,就要拉着女儿跪下。
这时候温映寒从未赶了回来,一进门便看到此时此景,将何夫人的话听在了耳里,微微的抬了抬手,示意她起身:“何夫人所言本太子已经全部知晓,有关于何其山的案子,本太子回京以后一定会如实向皇上陈奏,皇上圣明一定不会刁难你们母女,更不会让何其山蒙受不白之冤。”
“妇人多谢太子殿下……”
何夫人扑通跪地,泪如雨下,为了给何其山讨得名声她也是豁出去了。
见着她身旁的妙龄女子,温映寒突然想起了什么:“想必这位便是何小姐了?”
何清苑当即跪下,毕恭毕敬的向他行了一礼:“罪臣之女何清苑给太子殿下请安,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何小姐请起,本太子从你父亲处得知,你与洪大光并非是真心相爱,而是因为你母亲身上的病,这才委身与他做了他的压寨夫人,可是这样?”温映寒温声细语询问,在他们母女面前,温映寒始终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不急不躁。
洪大光私藏的三十万两白银还有那二十八家店铺房契地契,他都没能找到,现如今见着何清苑,温映寒再度燃起了希望。
对方毕竟是洪大光的夫人,想必是知晓洪大光将那些东西帮在何处。
何清苑未语泪先流,悲痛欲绝:“殿下只说对了一半,罪臣之女并非完全是因为母亲,洪大光将我抓上了山有了夫妻之实,母亲恰好又在这时候病情发作,洪大光便向爹爹提议,要将我许配给他,他便给母亲解药……”
堂堂巡抚千金小姐,居然是被山贼抓上山的!
对于这件事情,何其山一个字也不曾透露。
温映寒在了解事情的始末后,问道:“何小姐,你可知道洪大光在山阳府这些年,依靠着收刮民脂民膏得银三十万两,这笔银子现在何处?”
“三十万两银子?我只知道他这些年在为朝中的皇子做事,有关于他做的那些龌龊事,他也是从来不告诉我的……这,这怎么又冒出了三十万两银子……”何清苑大吃一惊,有些不可置信洪大光居然敢私藏银子。
这些年来洪大光但凡是从外头得了银子,定是想方设法的上交给三皇子温钰澈,从来不敢私吞,可不曾想那一位床榻之侧的夫君,居然私藏银子多达三十万两。
何清苑一想到三皇子的手段,当场吓得就要昏死了过去:“他一个人去死,如何要将我们娘儿俩也给搭上,呜呜呜……娘啊,女儿对不住您,让您跟着女儿受苦了……”以为洪大光私藏银子的事情一旦让温钰澈知道,一定不会放过她们母女。
“女儿啊,你若是知道点什么可一定要告知太子殿下,殿下与三皇子不同,你爹爹离开时有交代,让咱们母女二人今后要听从太子殿下的吩咐,可不敢有任何的隐瞒啊!”何夫人何尝不是心急如焚,生怕何清苑是有意要维护洪大光。
两人在一块生活了三年之久,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的夫君在外头做了什么。
何清苑一脸的无奈,两行清泪似滚瓜般落下:“娘,女儿但凡是知道什么决然不敢隐瞒的,洪大光这三年来仅仅是将女儿当成了一个工具而已,并没有真心对待女儿,他在外头有相好,山上还有侍妾,女儿一直都是被他冷落的,只是这些女儿不敢告知娘,担心娘会伤心……他防着女儿,将女儿安置在偏房,有时候一个月也见不着人影,女儿上哪儿知道他将银子藏在何处……”
听着这一番话,温映寒没有再追问下去。
洪大光野心勃勃,想要控制山阳府,隐瞒身边的人也是很有可能的。
再送走两人后,温映寒再度陷入了沉思,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
朝廷追查那三十万两银子,让他将银子追回,如若找不回来,朝廷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定是要大做文章,而温钰澈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木辰夏见他愁眉苦脸,轻声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殿下想做的事情就一定会成功,还请殿下向前看。”
“你说得没错,车到山前必有路,”温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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