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之上。
木辰夏一袭银白色绣着玉竹的窄袖长袍落落大方,头上无需点缀,脸上不经施妆,五官端正气质典雅,端的只是坐在木老太君身边,便已经是引来了在场众人的注目,清冷高雅,一颦一笑恰到好处,令老太后欢喜。
温映寒突然在老太后耳边说了什么,老太后脸上的笑容变得和蔼可亲,上下打量着木辰夏,频频点头,朝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上前来。
木辰夏看了一眼老太君,在得到老太君的许可之后,这才上前,向老太后行了一个大礼:“臣女木辰夏,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万福。”
“你这孩子倒是懂事,来来来,到哀家这来,哀家听闻你与太子在山阳府,可是为朝廷立下了大功,无惧无畏,皇帝更是称你不让须眉,如今哀家见了你,也是喜欢,呵呵,辰夏啊,你可有婚配,可有心仪之人啊?”老太后一开口,便令在场的众人面露惊愕之色。
名门望族子弟不计其数就在太后面前,太后从不过问,唯独是对木辰夏表现出了喜爱。
木婉容端坐在温钰澈的身边,见着老太后对木辰夏这么喜欢,眼中全都是遮不住的愤恨和不甘,笑了笑,阴阳怪气的道:“皇祖母是不知道儿臣这一位妹妹的,她在上京里可是有不少的情郎呢,见一个爱一个上京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皇祖母问她又没有心仪的人,这心仪的人这么多,妹妹那能说的完。”
此言一出,便迎来了温钰澈的仇视。
一见着在出现在宫宴上的木辰夏落落大方,一张老天爷精雕细琢般的绝世容颜,早已经将他的心都给勾走了,恨不能冲上去与她搭讪,将她迎娶回家行鱼水之欢,不想在这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木婉容竟是说出这等没头没脑的话。
木辰夏毕恭毕敬的回道:“回太后娘娘的话,辰夏并无心仪之人,至于坊间传闻,辰夏见一个爱一个,有数之不尽的情郎,有与人有什么不检点的事,全是些无稽之谈,辰夏一门心思专研医术,只求为百姓减轻病痛,造福于民,其他的事辰夏从未想过,也没时间去想。”
“市井之言,饭后谈资凡大家皆有之,人们以此为乐传唱,不过是闲来无事,辰夏从不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也请太后娘娘勿听此等有伤风雅的话,扰了您的清净,那就是臣女的罪过了。”
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有礼有节。
没有过多的反驳,清新高雅不与人计较,一时间在场的不少人对木辰夏流露出敬佩之意。
若是换作了旁人,被木婉容在太后面前如此针对,怕已经是羞愧难当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唯独木辰夏不卑不亢,不紧不慢,一副无关紧要云淡风轻的样子。
稍加反驳就已经让木婉容自讨苦吃。
皇太后督了一眼木婉容,一转头对木辰夏又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对她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大家风范不过如此,辰夏丫头深的哀家的心,来来来,大家且乐且欢,无需拘谨。”
“皇祖母……”
木婉容刚要扳回一城,温钰澈死死地压制着她,给了她一记狠戾的眼神,示意她闭嘴。
“你想如何,要将这喜宴闹得不可开交你才心满意足?真是不可理喻,本皇子怎的就娶了你,此间是什么场合,当着皇祖母的面,你还要作妖?还不快把嘴给我闭上,再敢多嘴,本皇子回去定要让你好看!”温钰澈自觉她丢了自己的脸面,心生不悦。
可当他看向木辰夏时,那一双带着欣赏和爱慕的眼神不由得闯进了木婉容的心里。
自从成婚以后,温钰澈对她的兴趣大减。
不想在宫宴之上,温钰澈居然当着她的面,跟木辰夏使眼神。
木婉容气不打一处来,却是无可奈何。
正当这时,温钰澈端着酒杯,上前去与木辰夏搭讪:“木小姐一鸣惊人,医术更是精湛,令本皇子佩服之至,这杯酒本皇子敬木小姐,还请木小姐赏脸满饮此杯。”
一听这话木辰夏嗤之以鼻,面对他突然的示好,木辰夏心知肚明,就他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木辰夏一清二楚,端起桌上的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多谢三皇子。”别过头与温映寒继续说话,两人有说有笑,却不再理会他,直接晾着他。
见状温钰澈也不觉着尴尬,干脆直接坐在了她的身旁,笑逐颜开:“木小姐,近日来本皇子身上不大好,总是觉着乏累,听闻木小姐用的一手好银针,能解世间百病,能否请木小姐为本皇子施针去劳?”
“没空!”
木辰夏别过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本不想再理会他,可无意间却瞧见木婉容恨意丛生,一双眸子里布满了冷冽阴狠,瞬间来了兴致:“既是三皇子所请,臣女就是再没空,也要亲自为三皇子诊治一番,只是此处着实不方便,不如三皇子找一个僻静之处,臣女好为三皇子施针。”
话音刚落,温钰澈以为木辰夏这是给他送来信号,连忙带着木辰夏离开了宴席前往偏殿。
温映寒见状,无奈的笑了笑。
这丫头,不知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在了解木辰夏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以后,温映寒不再多想,反而任由木辰夏去,只是给了一旁的寒衣递了个眼色,示意寒衣前去保护木辰夏。
偏殿之内,温钰澈一进门便迫不及待的将大门关闭。
木辰夏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看着他的眼神都觉着可悲,身为皇子却是一个贪财好色之徒,在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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