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莱知道她的小胳膊拧不过谢妈的大.腿,只能认命地答应谢妈去相亲,不料谢妈还有后招!
谢妈从出门就开始数落谢莱没有点女孩子的样子,既不化妆也不捯饬自己,一直数落了十几分钟,就在谢莱快被谢妈数落到以为自己拖了天下所有女人后腿的时候,谢妈脸色一转,她笑盈盈地将谢莱领进了一个胡同,指着胡同最里面的广告牌,问,“看见那个东艺造型的牌子了没?”
“妈每次都是在那儿做头发的,东艺造型的理发师水平可好了,一会儿妈掏钱,让他给你也做个头发,咱相亲的时候可不能邋里邋遢的,给人家的第一印象必须好点。”
谢莱已经被谢妈这令人意想不到的操作整的没脾气了,她深知谢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于是只能认命地由谢妈将她领进‘东艺造型’。
穿着黑色紧身皮裤,顶着一头杀马特黄毛的造型师扭着腰走了过来,十分熟络地问谢妈,“陈女士,这位是?”
谢妈的大名叫陈美丽,因为她觉得这个名字配不上她那‘蒙尘明珠画家’的身份,于是鲜少告诉别人她的全名,那造型师估计是在谢妈办理会员卡时记下的名字。
谢妈乐呵呵地撩起谢莱的直发,同那杀马特造型师说,“这是我闺女,你给她烫一个略显稳重,却又不失朝气与活力的发型,行不?”
既要显得稳重,又要朝气与活力……谢莱心中暗暗吐槽谢妈的要求根本不可能办到,谁料那造型师竟然满口答应下来。
谢莱心中警铃大作,谁知道这造型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水准?
万一给她烫一个和谢妈一样的发型,那她之后还要不要出去见人了?
她本科还没毕业呢,到时候顶着一头小碎花卷发回了学校,岂不是要把同学笑死?
谢莱‘腾’地一下站起来,坚定地对谢妈说,“妈,相亲可以,但这头发我不做!”
“哦?”
谢妈杀气腾腾地眯了眯眼睛,咬牙切齿地问,“是谁刚才说只要让你打完那把游戏,我让你干什么你都答应来着?”
谢莱无语凝噎,屁.股却是迟迟没有坐下去,她稍微脑补了一下自己顶着谢妈的发型出现在东湖大学的情景,越发觉得生无可恋。
“妈,咱相亲就行了,你说万一给我烫一个难以见人的发型,你让我怎么出门?你闺女不要脸的吗?”
谢妈得知谢莱是因为这个而担忧顾虑后,顿时松了口气,双手‘轻飘飘’地拍在谢莱的肩膀上,将她平时拧罐头瓶、剁排骨的手劲全都用上,强行将谢莱按在椅子上,用温柔到令谢莱毛骨悚然的语气说。
“莱莱,你相信妈,妈怎么会害你?你想想,如果给你烫一个丑的天.怒人怨的发型,那你这次相亲肯定吹了,对妈有什么好处?”
谢莱哭丧着脸小声嘀咕,“万一是那相亲对象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谢妈微笑着不再接话,亲眼看着那杀马特造型师在谢莱的头发上卷了一个又一个小卷,又上了两三种药水后,她这才放心地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掏出手机,一边打麻将一边消磨时间。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谢莱反抗不成,只能闭上眼睛,咬牙接受。
两个小时后,在烤灯下昏昏欲睡的谢莱只觉得头顶一凉,还以为是自己被杀马特造型师给剔秃了,吓得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对着镜子看到了她新做的发型,一颗心瞬间凉透。
她就觉得这杀马特造型师不靠谱,将她好端端的直发烫成了凌乱的卷发,仿佛顶了一头刚泡开的泡面一样,看着就让人浑身难受。
“妈……”谢莱委屈地喊。
谢妈连头都没抬,“妈什么妈,赶紧把头给洗了,我听唐婶儿说小贺和他.妈妈已经到餐厅了,东湖最有名的私房菜馆,你也麻利点,别让人家久等了!”
谢莱:“……”这一定不是亲妈!
已经对自己的发型彻底绝望的谢莱恍若行尸走肉般任由杀马特造型师摆弄着头发,等电吹风的声音停下时,她听到了谢妈那虚伪到渗人的夸奖。
“小郭啊,你这手艺越来越好了,我这闺女的脸有点圆,被你这么一鼓捣,看着都顺眼多了!”
杀马特造型师‘恬不知耻’地客套,“哪里哪里,是您闺女长得就好!我稍微弄弄就很好看!”
谢莱听着这种互吹互捧,缓缓睁开眼睛,对着镜子开始打算自己相完这次亲之后该剪个什么样的发型才能拯救自己的颜值,不料对着镜子一看,她也镜中美颜惊.艳到了。
脸还是原来那张脸,可是稍微换了一个发型后,不仅将她那略显幼稚的婴儿肥遮住了,还为她平添了一种高贵冷艳的御姐气质。
轻咳了一声,谢莱对着谢妈十分自恋地撩了一把头发,故意用御姐音问,“陈女士,您觉得我这个发型怎么样?”
谢妈一脸嫌弃地看着嘚瑟的谢莱,“一般一般,比我还差一点儿。”
……
从东艺造型到私房菜馆的路上,谢妈一遍又一遍地叮嘱谢莱。
“一会儿记得有礼貌一些,人家问你什么都要回答,你知道么?记得妈和你说过什么吗?如果人家问起咱家的经济状况来,标准答案是什么?”
谢莱有气无力地回答,“咱家不会拖我后腿,不需要我拿婆家的钱接济,不会给婆家制造经济负担!”
谢妈满意地点头,又问,“那如果别人问起你的感情经历来,标准答案是什么?”
“大学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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