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已是午夜,城市的灯光已燃烬了,远处的黑暗如风扑来。
幽幽的月光,稀疏的星,庭院静悄悄地,白星像有人小心地擎着走的蜡烛一般,悄悄地闪烁着出现在天空上面。星星眨着眼睛,月光透过老杏树的树叶,在地上筛下稀疏的斑点。白春和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咚!咚咚!”
刚开始,白春和还得自己听错了,后来仔细一听,隐隐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程振翼!程振翼!”
这个假名,让白春和心里大吃一惊,谁那么晚了还找上门来,还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声音也是有点熟悉了。
白春和闭一闭眼睛,好像刚从好梦里醒来,还想追寻些余味的样子。将醒未醒之际,残梦依人,腻腻不去,白春和脑壳发昏,实在是想不起来这个声音是谁的。
但外面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又是熟人,应该认识的白春和,放在外面未免不太好,。
白春和画上厚重的鼻影,戴上短发的假发套,又把胸束起来,这才去开门。“谁啊,这大半夜的敲门?扰人清梦。”
一个女子站在一扇门扉前,清丽婉约,如一弯浅浅的月光。
来人正是苏明兰,她的长发如瀑般垂下,挡住了她的侧脸。“是我啊,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她只是害羞地低着头,似是在看自己月光中的倒影。
她的长发太过漆黑,以至于无法分辨发丝,就像是画师用最浓的墨一笔垂下,一气呵成。
少女的身材很是美好,既不纤细也不臃肿,黑色裙衫贴着的粉背玲珑姣好,衣领上露出了一截如雪的脖颈,彷佛最深的夜色里温柔明艳的月光。
随着白春和步履的接近,踩碎月光的沙沙声惊扰了静站的少女,她忽然回过头,神色有些愕然,
白春和终于看清楚了她的脸,他无法形容那种容颜,彷佛是极北雪地里盛开的野罂粟。
顺着风,白春和闻到了苏明兰身上的酒味。
“喝高了,到你这里借宿一晚。”
话还没说完,苏明兰的就软绵绵的倒下去。
白春和赶紧抱住她扶进客厅。
“怎么喝成这样?”
苏明兰很高,有一米六八,一百来斤的身子,由于喝高了,软绵绵的,很不好对付。
这一抱,腰间的衣服全捋了上来。白春和只穿了一条睡衣,毕竟薄。苏明兰的冰凉的肌肤贴上来,令白春和有点尴尬。
俗话说,酒醉心里明,苏明兰的虽然喝高了,头脑还是清晰。靠在沙发上道:“给我杯水,谢谢!”
白春和给她泡了杯铁观音浓茶,坐在苏明兰的对面。
苏明兰幽幽的道:“来了一个xx市的土大款,酒量太好了,我步步设防,还是给他们灌醉了。要不是要见机早溜出来,鬼知道他们还会搞些什么名堂。”
现在的有钱男人都这个德性,看到漂亮女孩子不灌酒,这种男人几乎就没有。
灌醉了女孩子后,有些男人会咸猪手,有的人会把女孩子带到宾馆,美名捡尸体,做好事了。
白春和有些奇怪,“你不是下课了吗?怎么又去了陪酒?”
苏明兰的道:“还没到家门口,沈临渊就打电话来了。不过好歹搞定了,那个土大款答应过两天来晨曦影视公司考察一下,应该会来投资吧。”
白春和听得脑壳都要炸了,这个社会对无权无势的漂亮女孩真是不友好。
白春和轻声道:“先喝口茶吧。休息下。”
苏明兰的一脸歉意,“不好意思,害得你睡不着觉。”
白春和道:“你不要这么说,我是反正一个人住公司的事实,方便。你想来就来。”
苏明兰也是知道程振翼说客套话,再说了她一个女孩子也不好经常来打扰领导,会对两个人的声誉造成不好的意向。
苏明兰一声苦笑,“这么晚了,我不敢回去公司的宿舍,免得沈临渊又要拖我出来喝酒。唉!”
苏明兰叹了口气,这才坐正了身子,端起茶杯喝水。
听到苏明兰的叹气,白春和心里一沉,沈临渊也是过分了,每当这个时候,白春和特别同情苏明兰的。做为一个女孩子人,苏明兰的脸蛋身材,人品都是无可挑剔。
她凭自己的能力,当了练习生,每天都来上课,本来想圆一个明星梦。但是又没有出头的机会,这几年苏明兰专职做一个练习生,学业也是荒废了,也没有出去打工,就靠着练习生的这份微薄
津贴养活了。。
按照签约活动的规定,苏明兰不能出去接私活,她的日子很难过。
换了普通人,在看不到希望的黑暗里,只怕早已经精神崩裂了。而她苏明兰,依然不弃不离,努力的学习表演本领。
喝完了这杯茶,苏明兰的道:“我想洗个澡,你有毛巾吗?”
白春和立刻站起来,“有,我帮你去拿!”
苏明兰的接过浴巾和洗刷用品,踩着三寸高跟鞋,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浴室。
由于上次两人的亲密接触,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流水声,白春和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浮现那些情景。
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值冲动的年龄,苏明兰的又是那种身材惹火的女子,白春和一心想摒弃心中的杂念,无奈你越是这样,它们就越往你脑海里钻。
白春和打开了电视机,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扑通——!
浴室里传来一个声音,白春和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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