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和走在林荫小道上,举目望去,太阳从东边出来,照得繁花似锦,而远方的建筑物迷失于薄雾中,景色好似空中楼阁!
头顶上的白桦树摇动青翠的树枝;风震撼着树叶发出些声响,小路上没有几个人,更见得异样静寂。白春和走了很久,小道也没有到尽头,好像这学校很广大,几乎没有边际,他现在处在学校的哪一方,哪一角,实在不可捉摸。
白春和虽然好像进了仙境一样,但她还是找了最近的厕所,关闭了摄像头后,她换了一身短袖和短裤,长开衫也收进背包了,大长腿白得亮眼。
幸好手机挂在她的脖子上,这样一来厉北辰和周哲就看不到她的装束了。
白春和微微一笑,又掏出许多化妆品,花了一个美美的妆,只是她还是习惯性的化杀马特风格的妆容,这次虽然极力改进,但还是在外人看来是一个妖媚动人的浓妆。
在眼线的衬托下一双墨黑色的眼珠犹如宝石般炯亮,尤其是一副涂得鲜红饱满的嘴唇给她衬出一点兽性的,热烈的,极其夸大的意味,不过却燃着一汪旺盛的生命力。
白春和掏出一枚小镜子,她对着镜子满意的拍拍自己俏脸。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那就一个活出最美的模样。
手机刚好对着镜子,周哲看着白春和的脸,倒吸了一口凉气。
白小姐,这是要作妖呀!
怎么阻止她?
急,在线等。
折腾完了这一会,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白春和快步往教室走去,还没有进去教室门,耳朵里已然是茶馆一般喧嚷,眼前一片扰乱,同学们吵吵嚷嚷,嘻嘻哈哈,一派祥和的景象。
大早上的,阳光洒在稚嫩无邪的青少年脸上,灰尘在暖黄色的光线里舞蹈,一如青春电影的桥段。
“哟,这不是白春和吗?”一名女生隔着玻璃向白春和打招呼。
“嗯。”白春和下意识的应了一声,转过头去看见那名女生的脸,笑脸便僵住了。她的上下牙齿磨着,只觉悉刹悉刹作响。
那名女生不是别人,正是郑风的表姐郑娴花。
这对姐弟很会捉弄人,郑风是网上诬蔑她,使得同学们看她的眼神宛如过街的臭老鼠。
而郑娴花就更过分了。
郑娴花的名字虽然有弱柳扶风之姿,但她长得人高马大,体重差不多有二百多斤,肚皮上挂着几个游泳圈。
郑娴花仗着壮硕的身材多次羞辱白春和,帮忙郑娴花写作业,拎包还是消逝,白春和曾经被她要求舔鞋子,一旦白春和流露出一点点不满就要被抽打几十个耳光。
白春和站在门口迟疑了片刻,阳光落在她的身上,把影子拉得老长老长,显得格外的孤寂和弱小。
“白春和,站着干嘛,你快进来啊。”郑娴花居然一反常态的对白春和笑了。
事出反常,必有蹊跷。
白春和捏紧了拳头,想到自己都已经重生了一次,难道还会怕眼前这个小女孩吗?
难道自己还会让悲剧重演吗?
“啪!”白春和留了一个心眼,她顺手捡起一根棍子大力推开门,一盆水哗啦啦倒了下来。
冷水落在地里,卷起了一阵轻烟,尘土被打出一个个小洞。
如果被淋了一身凉水,在这凉凉的秋天十有八九都会感冒发烧。
白春和冷着脸快速走过郑娴花身边,站在了教室的后面。
这时,白春和发现教室里基本都做满了,只是在郑娴花的后面有一个空位子。
于是她准备坐下。
蓦然,同学们的谈话声戛然而止。郑娴花更是摆出一副看好戏的状态。
白春和警觉的摸了摸椅子,难道这张椅子有什么玄机不成?
“嘿,妖艳贝戈货,那是我的位子!”一道浑厚的男声似乎无视距离的阻隔,清晰的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
白春和转头看去,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同学正气势汹汹的盯着她,男子那张阴郁的脸庞,竟然颇有些俊逸不凡。
郑娴花对旁边的同学低声说道:“厉云霄有点洁癖。这会,白春和摸了他的宝座,有得被折腾了。”
“把你的脏手从我的椅子上拿开。”厉云霄露出嫌恶的表情。
如果不是教室里没有位置了,他才不会坐妖艳贝戈货碰过的椅子。
对了,等下坐之前还要消毒。
“你说这是你的位置,有什么证据吗?”白春和的眉仿佛向上扬起,微微带点儿迷茫,稍稍有点儿惊异.还有点玩味的意味。“要不,你叫它一声,看椅子答应你没有?”
此言一出,同学们好多东西,教室里洋溢着快活的空气。
“你这是无理取闹。”在厉云霄眉峰的皱蹙之间,隐隐蕴藏着一股杀气、一股风雷。
哪里蹦出来的野女人,真是不懂规矩。
“我看你才无理取闹,你又没办法证明是你的位置,还在这里扯。”白春和看看手表,这会已经快到上课的点了。
“你……”厉云霄脸色气急败坏,他面对自己不喜欢的女孩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态度。
郑娴花早就想巴结厉云霄了,或者说她想巴结厉云霄身后的厉家,她“刷”的一声站了起来,“还不快滚,这是厉少爷的位置。”
听到“厉少”两个字,白春和又想起了家里的厉少,不禁哑然失笑。
赵清清也柔声附和道:“春和,厉少天天坐这里,也没有人和他抢位置。你这样做也未免不符情理,不如你坐我的位子,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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