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萧景栖没有交出云中音,他那个皇太子会怎样?
在餐桌上,到最后也没有回答思君问我的话,也没表明自己该走还是该留,更没有说我已经知道萧景栖烦恼的事。
五月,义安城是个风雨季,天空下起雨来,淅淅沥沥不停。我站在檐下,看着那雨丝,神绪忧愁。
我在纠结,是拿出云中音还是带着云中音离开……神绪在外,眼前恍如什么也看不到一般,直到他的双手从我身后将我搂紧在他的怀抱里,我才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他温柔的呼吸声在我耳边轻启。
我的目光微凉,沉静依旧看着细雨在下,头也没回,也没挣扎他的搂抱,就这么淡漠的说道,“萧景栖,如果我不拿出云中音,你可会怪我?”
他怔了片刻,才骤然蹙眉道:“不会,那本就是你的东西,你有做主的权利。”
我似笑非笑,眸光淡淡,轻语而道,“那如果你不交出来,你的皇太子会把你怎样?”
萧景栖目光悠远的看向在下的细雨,深邃的瞳光如秋水一般乱人心弦,微启的薄唇淡淡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冷意:“可能降我的权利而已,或不过是一顿鞭打。”
我怔了怔,他仍在说,“不会要我的命。”
我的眉心隐隐蹙了蹙:“如果他要你的命呢?”
他轻笑一声说的很随意,“那也就是一条命而已。”
他想置生死于度外吗,为了我,为了那么一本书,为了不想让我不情愿就这么拿出来。
他知道那本书是崔师伯留给我的,是师伯的遗物,是我最看重的东西。
我回过身,看着他微扬还在淡笑的眉,好似事情并不严重一般。
他还能如此轻松随意。
南宫霓静静地走来,萧景栖放开了我,睨她一眼,深邃狭长的凤眸中无波无澜。
见他俩或许有话要说,我朝南宫霓淡笑一下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屋内时,我静静地坐在桌边,看着放在我面前的云中音,久久的,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么沉静了一日,在我得知齐太子给萧景栖下的任务第三日晚,萧景栖让厨房做了一桌好菜,还上了好酒。
尹觅请我去用膳时,游然和思君都已经来了,他俩还未进屋,在门口等我。
思君恍如什么事都不知一般,看见我就笑,那清澈的眸中没有太多的杂念。
走进厅堂,萧景栖早已经在等候,他淡笑的看着我,让我坐在他的旁边。
今晚我总觉得思君异常的兴奋,或许是他看到一桌菜,他总是在吃,还吃得挺开心。
萧景栖温润地笑着,恍如齐太子给他的压力已经过去一般,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说着菜的名字,说着怎么好吃,让我多吃点。
他更是亲自给我斟酒,和我对饮。
看着他的样子,或许真是已雨过天晴了。他难不成已经没事了,是齐太子不再要求了吗。
可我还没得到他的答案,喝完一杯酒后就醉倒在桌上。
等我醒来时在深夜里,我在马车里,马车摇摇晃晃在赶路,思君同坐在车里,看到我醒来,温润地笑着。
我有些感觉到头痛,揉了下头问道思君,“这是哪?”
思君回我,“马车上。”
我明知是马车里可他却是这么含糊的回我,我有些怒气,掀开车帘才见游然在赶车,马车奔跑在黑夜中。
我立刻清醒过来,甚至明白过来了。萧景栖是想连夜将我送走,看来齐太子并不好应付,有可能会危险到我的生命,如不是,萧景栖怎会做出这么一步。
我喝道游然让他调转马头——回去。
游然犹豫不决中对我说道,“门主,侯爷让我们离开,我们就走吧,再说,我们已经跑了很远了。”
思君更是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劝我道,“桪姨,您就听侯爷的吧。”
看来,他俩都知道事情的缘由了,甚至知道我留下来会有危险。
我厉声喝道他俩,板着脸说道,“你们俩个都不听我的话了,回去!”
游然不敢不从,只好调转马头往回赶。
天大亮时,我们已经到了义安城门外,可是这时前方奔腾而来一群人马,直朝我们的方向而来。
马队迅速将我的马车围住。
游然拉住马缰,马停了下来。
不用猜也知道来的是什么人。
思君这时倒是显出男子主意,对我说道,“桪姨,别怕,有我在呢。”他说完启先一步跳下马车,怒对那些人,“你们想做什么!”
我随即走下马车,环视一眼围住我们的人,清冷地笑了笑,“你们是齐太子的人?”
马上其中一人说道,“太子请姑娘回去。”
思君一把将我拽进他的臂弯里,如护着我一般,担心我害怕。
我拔开思君的手,冷冷地看着那人,面无表情的问道,“你们把萧景栖怎样了?”
那人说道,“姑娘回去就知道了。”
见我在犹豫,那人又道,“姑娘真不在乎侯爷的安危?”
思君有些焦急,害怕我答应一般,可我还是答应了。不知萧景栖怎样就这么离开,我心难安。
我们再次回到马车上,齐太子的人紧随在左右一同回到城里。
马车在白鹤居前停了下来,我急忙下车,见白鹤居门外已经成排站列了一支队伍。这些人应该都是齐太子的人,看来齐太子将白鹤居包围了。
我亟不可待的向宅院走进,才进大门,便听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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