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来没有腻味过,竟然在这样劫后余生的处境里消除了嫌隙,变得和所有的痴男怨女一样了。
兰维斯有吃了两口,秦洛水只是很专注地喂她吃,什么也不说。
她抿抿唇摇头道:“怎么,有话要说?我正好吃饱了,你可以边吃边说,你这段时间瞧着瘦了好多。”
说着伸手摸摸他那秀美绝伦的面孔,秦洛水面颊的轮廓明显凹凸分明了很多,这样不再显得中性,反倒是男性的特征更加明显。
“再吃一口。”秦洛水不忍心开口,他不舍得破坏她难得的一点点胃口。
“真的吃不下了,你吃。”兰维斯接过他手里的刀叉反转方向放到他的唇边。
秦洛水却实在吃不下,勉强地大口咀嚼咽下,道:“这事儿和你有关,我相信你是不知情的,这样的条件下我才能说。”
“洛洛,我知道你信任我,把我当你最亲近信赖的人看待,说吧,我经历得够多了,有足够的承受能力。”
兰维斯微笑鼓励他。
“兰兰,上边的一个资深科学家刚刚模拟撤退的那群家伙手中带着的超声波的搜索仪的波段,检测出你的身上带着一个用稀有金属制成的信号传递器,我刚刚上去之后,你过来这里吃水果,我清晰地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小点点在移动,他们让我问问你,琳达身上有没有装这个?”
秦洛水直奔主题。
兰维斯的脸瞬间苍白起来,旋即唇角颤抖,然后不相信地摇头,瞬间双手捂住脸嚎啕大哭,边哭边说:
“琳达的身上没有安装,她这次失踪之后回来,我曾经仔细检查过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损伤,所以,请放心,孩子们是不会因为琳达被跟踪的;
但是——但是——”
她因为悲伤,抽噎得说不出话来。
秦洛水连忙伸手抚摸她的背,安慰着她的情绪:“但是什么?怎么了?别哭,什么事情,只要说出来,就能找到解决的方法。”
“这个没有人能解决,欺骗!赤果果的欺骗!他们骗了我!我身上的这个东西是不应该有的,我一直知道他们在往一些我们这样的人身上装这个东西,但是我一直都很警惕,加上我在业内的影响力和忠诚度,一直并没有给我安放;
太卑鄙了,我记起来唯一的一次他们装入的机会,是在他们用各种爱国使命说动我捐出自己的卵子来试验试管婴儿的时候,一定是在取卵子的时候,趁着麻醉的时机,把东西植入了我的子宫内;
我当时感觉到些微的不舒服,但是休息两天后,并没有任何的异状,后来我曾经到医院仔细的拍片检查过,没有发现任何伤痕和透视出的不良物体,我才放心了;
原来,在我慷慨地捐出自己的卵子时,他们竟然把我当成了难以控制的家伙,给我植入了跟踪器!
这些人太坏了!我无法想象我为之付出心血、引以为傲的机构,竟然是这样一群肮脏的只想着用武力来控制人的暴徒!”
兰维斯哭得凄惨极了,哪一个曾经骄傲体面、事业有成的女人,忽然在一天内失去了守护的女儿,失去了支撑自己精神的事业支柱,可以想象她此刻该多绝望。
“兰兰,不要紧,真的不要紧,只要知道他们藏在哪里,就能取出来,别哭了,他们背叛你,你还有我和琳达,你的事业在中国照样继续,至少你一直维护的女儿和宋一林两个宝宝,就足够带给你无数惊喜了,等我们离开这个该死的国度,你的一切都会重新开始的。”秦洛水连声安慰她。
兰维斯满脸泪水地抬头,伸出被泪水浸湿的双手捧住他的脸:
“秦,你说的取出来,简直是不可能,子宫的内壁是囊状细胞,随便的两三个细胞囊就能藏住那小东西,那东西我见过,形状大小,就像小蚂蚁,结构能变形,随着细胞分裂,融入人体,取不出来!
我死定了,我找到琳达的那一天,就是我们俩都被抓捕回国被囚禁在研究室内的那一天,我要走,我不能连累你们,琳达身上什么都没有装,请你帮我好好照顾她。”
说着胡乱抹了一把遮挡视线的泪水,就要挣扎起身。
秦洛水抱紧她:“兰兰,别冲动,请听我说。”
“洛洛,不是我轻诺言,而是我和你在一起,只会害死你,多呆一刻就会有一刻的风险。”兰维斯不舍地吻着秦洛水的面颊。
“当初联系把宋一林转入你们那里培育的那个老医生,你一定听说过吧?他的医术极高,我们请他来帮你做手术,又有能查出你体内跟踪器信息的科学家联手,一定会成功地帮你取出来;
即便真的找不到,不行的话,咱们——咱们——就把子宫摘除了,大不了我们以后不要孩子,我也不舍得让你和琳达从此后天各一方,与那些狼子野心的家伙为伍。”
秦洛水说得很实在,他什么都不计较,只想要带她好好活着,不再成为那个恐怖机构的玩偶。
“摘除了子宫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你真的不计较么?”
兰维斯听了他的话,本身有些希望,到最后他竟然说出最坏的结果来,她的心忽然就动摇了,相比较冒着失去一个子宫,和失去一生自由,还有爱情、亲情等的风险,那简直没有可比性,她死灰一般的心思竟然一点点地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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