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昨天拦住了一伙儿人,打出局了一个,也不过是抢了他们一只烤的生不拉吉的烤兔子,难吃死了,说出来都成了笑话了。”
络腮胡说着咂咂嘴,他可以说是肉食动物,一天无肉简直就和抽了他的筋一样难受。
“或许,他们就是给咱们大伙儿准备的。”
宋书煜若有所思地看着那群故作悠闲的家伙,张武和赵一博时不时的警惕四顾,让他明白他们一定是发觉了跟踪的人,打算想办法对付了。
“就是,他们的猎物好鲜美,要不等他们烤熟了,咱们就去端了他们的营盘,也不打他们出局,就让他们跟着伺候咱们一天好了;明天给咱们准备烧熟的食物,他们做的,即便发现真相,也赖不到咱们身上。”
“嗯嗯,我一定要和黑大个人摔跤,看看他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壮。”
“我觉得不是那么简单,咱们可以回想一下,当年咱们参加这样的选拔赛的时候,是怎么做的?那可是战战兢兢,警惕万分;
瞧瞧他们,又唱又跳的还野炊,分明是当成野营训练了。”宋书煜也有些猜不透。
“就是,难道现在的孩子都这么苦逼的举重若轻?”
“有可能,我听说现在的孩子有的人在高考之前,还招小姐,帮助释放压力,哪像我们当年,高考时候抱着试卷猛啃,进考场吓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写得像虫子爬。”
宋书煜听得有些失神,高考前他是不是就遇到了桑红这个小丫头,折腾她一晚上解渴之后,就丢下走了。
当时以为她是个大学生,后来才知道是个未成年的高中生,后来知道她高考,还考出了那样的成绩,他对她的智力和心理素质说不出的佩服。
他经历那个惊心动魄的狂乱夜晚,身子一沾上床就会想起她,她是怎么收拾凌乱狼狈伤痕累累的身体,独自面对那改变她命运的高考呢?
秦洛水说的不错,这么几个月一路走来,这丫头就是一块光彩渐显的珍宝,一点点地绽放着属于她的诱人光芒。
三个人坐在远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那浓郁的烤肉香已经飘了过来。
营地里的喧闹和对胖子厨艺的恭维声让人再也坐不住了。
络腮胡咽咽口水、摩拳擦掌道:“娘希匹,我先过去尝尝。”
刀疤脸抬手阻止道:“你那拳头和冲动性格,过去直接就把那群人给收拾得没胆了,我先去,和你看中的那个黑大个摔打一会儿,你看中了他,一会儿就过去做个客人;
看不中,一会儿就直接去端了营盘。”
络腮胡摆摆手让他去了,他是有这样的心思,毕竟明年就该退役了,那家伙的长相和口音,熟悉的让他都想过去交谈,给老家的小伙子一个机会,挺好的。
刀疤脸去了,就被方明远拦住摔跤,正中下怀,就很耐心地逗他玩,一个不察竟然被他扑倒了,刚要翻身,发觉中了圈套。
他都说不出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这样的退役礼物,让他真的永生难忘。
因为后边还有络腮胡这样的选手,他也不以为意,谁知道那个阴险的小丫头竟然直接就给他强制弄出局了,他哭笑不得地坐到一般喝酒吃肉了,等着看剩下的那两个人笑话。
果然,一会儿工夫,瘦子反串女角儿的京剧唱腔悠然渺远地传来,不真实宛如梦境。
络腮胡惊讶地探头道:“招降了?还是真的把人给拿下了,这群小子真有种!”
他探头看看,正听到莱利优美空灵的歌声,看到方明远生龙活虎的质朴舞步,那种隐藏极深的乡愁被勾了起来。
神色不由怅然。
宋书煜淡淡地说:“我来是打定了主意要做俘虏的,你不要去把这场子搅乱的不能看,你说,这群人的智力和能力,还有实力,分隔开不怎么样,可是,聚拢了就能让人另眼相看;
比如现在,这场面是不是比我们参加过的任何一次聚会都更吸引人的兴致?
如果他们这群人直接都去了咱们当年训练的地方,将来一起出任务,又唱又跳的,这份枯燥的压力极大的工作,是不是会有很大的乐趣?”
络腮胡听着他的话,若有所思,继而不住地点头:
“其实,出任务之前,能让自己放松的,就是相熟的同伴的实力,大家都磨刀霍霍的,一样紧张,这样的一群孩子面对压力的方式,当真算别开生面,可是,这么一大群,就靠咱们三个人恐怕弄不进去吧?”
宋书煜莞尔一笑:“没事,只要你不捣乱,明天咱们一群人安安然然地唱着歌吃着肉出了这林子,我能保证这群人都能进去。”
说完,他简略地把前天他们斗大蛇的事情给络腮胡说了,暗示他这群人都属可造之材,如果分开的话,会消减很大的战斗力。
络腮胡闻言顿时敬佩不已:“既然是有情有义的一群家伙,咱们就做个顺水人情,这样的一伙儿,估计训练的时候,会把李头儿给累死。”
宋书煜但笑不语。
“好了,我过去了,一会儿那香喷喷的肉就没有了,你快些。”络腮胡笑着和宋书煜打了招呼就走了。
宋书煜跟进了几步,隐藏在离营地更近的地方,他即便是去做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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