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烟的银发战士正站在妹妹灵芸的种植区旁,灵芸手臂上挽着塑料篮子背对着战士默默地站着。
“小姐,请跟我走吧。”银发战士说到,接着上前伸出手想触碰灵芸的发髻。
“住手!”
银发战士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他回过头,看到了穿着褐色衣服的陆英招。
“看看这是什么人啊。一个农场种菜的小子也敢阻拦我们了。”领头的银发战士对另外两个紫头发的战士说到,引起他们一阵哄笑。
“她是我妹妹,没招惹你们吧,为什么要带走她。”陆英招看着他闪亮的铠甲说到。
“小子,你听着,你的妹妹我看上了,我今天要带走她,而且无论谁挡着,都没有用的。”银发战士说到。
“你最好放开她,她不会跟你走的。”陆英招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那就由不得你了,我会回去好好问问你妹妹的。”银发战士上前一步拉住了灵芸的胳膊。
“哥!”灵芸颤抖地叫到。
陆英招猛地冲上前去,对着领头战士的脑袋挥出了一记勾拳。嗡的一声,金属振动的声音响了起来,陆英招感觉自己砸在了一块铁板上,虎口震得生疼。
战士偏了偏脑袋,抡起拳头,拳背上覆盖了一层液态合金,合金的表面流淌着白光,拳头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亮光,砸向了陆英招的腹部。
陆英招感到五脏六腑猛地缩成了一团,绞心的疼痛感以腹部为中心扩散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捂着肚子,踉踉跄跄地后退,慢慢地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像鼠妇虫一样蜷缩着身体。
“你就这点实力吗?”
“我就在附近的训练场,你随时可以来,只要你认为你有实力挑战我。”
陆英招看着战士挟着妹妹远去的背影,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从地板上爬起来。
这就是没有御因的下场,只能被战士蹂躏践踏,连自己最亲的人都保护不了。陆英招摇晃着走进浮梯,攥着拳头,他的指甲深深地插入了肉里,这种疼痛让他无比冷静
必须赶快去救妹妹,晚一步的话,可能她就会……陆英招的心脏猛地一揪。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杀死那个杂种。那个银发战士说过他在训练场等着他,距离够近的话,狙击枪应该能轰碎他的脑袋。他跨上白色摩托,嗡的一声,如蜂鸟振翅般窜了出去。回到蜂巢,陆英招拿出了他的枪。
疾驰在通往训练营的晶罚公路上,一个人影从他旁边闪了过去。
“英招,你去哪呀?”长乘驾驶着摩托车与陆英招擦肩而过。
“去训练营。”陆英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去那干啥?”长乘对着摩托驶去的方向喊到。没有回答,长乘看着陆英招的背影,心里升起了一丝不详的预兆。
林灵芸坐在一条长椅上,隔着铁丝网,前面不远处是军队的训练场,长椅在训练场后面的草丛里,旁边站着那名银色战士。她为自己的不幸感到悲伤,早晨她仅仅下楼扔了些坏掉的植物,就被这个银发战士看见了,这个家伙像橡皮糖一样紧紧地黏上了她。以前她只知道防御区的战士都非常英勇,没想到也有这样恶心的人。
“你知道吗?你很像我死去的妻子。”脸上棱角分明的战士对着林灵芸开口了,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借着阳光,林灵芸看到他的面部皮肤下面流动着银色的液体。
“她是被那些深海来的怪物杀死的。我当时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那些触手穿透了。”银发战士把嘴凑近林灵芸的脸颊,她想别过脸去,但银发战士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逼迫她把脸转了过去,用银色的胡子磨蹭着她的脸颊。他的胡须坚硬无比,闪着冷肃的光,在林灵芸的脸颊皮肤上划出了几道血痕。
突然,他的头僵住了,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抵住了他的后脑勺。
“把你的脸拿开,否则我保证待会你会见到自己的脑浆。”蹲在长椅后面的陆英招把重型狙击枪“地狱之吻”的枪口对准了战士的后脑。
银发战士突然怪异地笑了起来,“你尽管开枪,我的脑袋还是挺硬的。”
陆英招用发酸的胳膊抬着枪,一种危险的讯号突然在他脑海里响了起来,空气中寂静无比,但他敏锐的听见了一种极其细微的声音,从银发战士的身体蠕动着。感官似乎彻底打开了,他甚至能嗅出吹过他脸颊的微风中一粒花粉的气味。
后退!后退!脑子里突然响起了警报
他紧盯着眼前的战士,战士的背部散发出的危机气息不断攀升着,仿佛铠甲背后藏着一条眼镜蛇,正在张开颌骨。
陆英招猛地朝后退去,同时把手中的狙击枪像一张盾牌一样立在身前。一条粗壮的银白色触手突然从战士的背部窜了出来,金属触手的末端化作了尖锐的矛,刺向了陆英招。陆英招两只手撑着狙击枪挡在自己身前,触手刺到狙击枪弹匣的瞬间,溅出了几粒炽热的火星。
好险,陆英招在心里想。
金属触手碰到了铁板,往后缩了一下,随即扎入了地下。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个凸起,像有只地鼠在地底窜动。触手的移速十分快,转眼就又到了陆英招面前。陆英招左右跳着脚后退,像一只笨拙的袋鼠。
他侧过脑袋,余光看到了一颗树干粗大的倾斜着的桐树。一瞬间,他想到了办法。
抱着那只狙击枪,他用尽全速奔向着树干的倾斜面。到了树根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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