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何解?”安子瞪大了眼睛回头向.info
“这还不简单!”老直一翻白眼,道:“你也不想想,咱老直要是挂了,你们俩肯定玩完,到时候肯定会被捡吧捡吧埋一堆啊!”
“那坟头怎么找?”安子继续问,这才是关键。
“你想啊!咱们仨都挂了,这二蛋还不得到埋咱的地方嚎上一场,到时候金罗兔肯定会给老袁报信啊!这不就找着了?”
“卧槽!”安子一拍脑袋差点没吐血,老直刚才说的那番画面完全无法想象,基本没有现实的可能,尤其是那不靠谱的二蛋绝不可能到仨人的埋骨之地嚎叫。
“噗~~~~”秀越倒是乐了,捂着嘴笑得直抽抽。
“唉~~~”袁午今天算是真正认识了这位二愣子,一拍老直肩膀,摇头叹道:“老直,得亏你遇到阳光啊!不然……唉~~~”
“什么意思?”老直有点懵,难得表一下意见,怎么一个个都这德性。
“好了好了!天也不早,该干嘛干嘛吧!”不能再让老直继续开口,否则这主指不定又说出啥奇葩言论。
“行,今天我和老直还有二蛋留在上面,我顺便琢磨琢磨明天出去的事,你们俩带着金罗兔到地下室折腾去吧,反正隔音效果好!”
“折腾个屁。”安子不乐意了,不顾秀越羞红的脸道:“爷还要下去布阵了,媳妇!咱走。”
“老袁,你说万一他俩真要折腾出个小人乍办?”瞧着两人扛着兔子下了密室,老直低语问了一嘴。
“嘿嘿~~~老直,这你就不懂了吧?”安子一走,袁午来劲了,搭着老直子的肩膀道:“我听我们老祖当年讲了个故事,传说有一个叫李靖天神,他媳妇怀了个孩子足足怀了三年多才降生,嘿嘿~~有意思吧?”
“这跟安子有关系?”
“当然。”袁午道:“他们要真折腾出个小人,哥哥我怎么着也得让弟妹怀个一二十年!”
“一二十年!”老直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嘿嘿嘿~~~~”袁午奸笑不语,以打坐之式闭目入定。
“他娘的!这特么都什么德性!一个比一个狠,我乍早没瞧出来这千机圣谷的谷主居然这种货。”老直这回是真吐了血。
……
元大都圣元宫某处
“少主!”云子推门而入直接道:“材料全部就位,可以通知方阵子前辈了。”
“嗯!”少主没睁眼。
“少主,据元帝身边的帝奴传来消息,虚无念再咱们回来的前几天死了。”
“东西了?”少主突然睁眼。
“不知所踪!”
“不知所踪?”
“帝奴就传了这四个字。”
“贪得无厌的老家伙。”少主说这话时嘴角微微翘起。
“咱们给他的好处可不比其他人……”
“那可不见得。”少主起身抬手道:“虚无念不过一介凡体还能活九万余载,没有非凡本领或特殊能力的人父亲是不会在他身上下那么大功夫,他留下的东西必是空前绝后的旷世之法,不是你我之辈在这揣测便能知晓的;换句话说不是咱们给少了,而帝奴认为那东西已然出了阳晶石的价值。”
“少主的意思是指他同样将消息传给了其他人?”云子悟了。
“我要是他也会待价而沽,如此……价值才能最大化?”
“可……”
“好了!”少主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起身道:“还是先将传送阵重建后再说,相信这元圣宫近期不会很太平。”
“是。”
次日清晨,元大都北边平民窟的一间东倒西歪屋地下密室内……
“媳妇,上去弄点吃的吧?我饿了。”忙活一夜没睡的安子眼皮有些打架,又累又饿。
“嗯!你等等,我去去就来。”时刻守着自己男人的秀越作为人妻可以说非常到位,看着自己夫君那两黑眼圈心疼得紧,关切一声出了地下室。
一晚上的时间在这地下室东南角划了一个投影阵,其链接点正是位于城南真元血域的战斗场地中央;安子的想法很简单,到时候老直出战,用密室的投影阵时刻得到现场信息,再用通讯器送指令,相信暴个冷门问题不大。
吃饱了肚子困意袭人,就地枕着秀越的大腿美美的睡上一觉,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摇醒,不顾满眼的眼屎一脸迷糊。
“安子,老袁出事了,快出来!”老子砸着密室的门在外边急得跳脚。
“来了来了。”胡乱摸了摸脸急急起身。
“怎么回事?”仨人回到上面,见袁午正盘坐在小屋仅有的一张破床上睁眼打坐,一套体面的衣裳被撕成一条一条,蓬头垢面的,再瞅着那张被揍得鼻青脸肿,眼角还有点残泪的可怜样儿莫名其妙。
“还能怎么回事,肯定是让人给揍了!”老直嘴快。
“兔兄,赶紧的啊!”甭管因为什么,先弄好再说,谁让这厮太要面子。
“乍回事啊?”兔兄蹦袁午脑袋上蹲着冒绿光的功夫安子再次问道。
“唉~~~”此刻袁午面相非常绝望,悔叹道:“不该出来啊!想我袁午堂堂一个谷主,今天居然落到这种田地,幻想主义害死人啦!”
“……”众人。
“嗯~~~安子!”老直听懂了一半,问道:“啥是幻想主义?”
“这个……”这话安子解释不清,一时不知道如何措词。
“老直,以后做任何事切不可冲动啊。”袁午可能偶有心得,道:“你看看我,这就是对冲动最好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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